第二十一章：要看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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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天牢没有特别的气味，除了那股子肉香之外，确实是十分整洁。

“三等死囚，你们也知道了，所以大胆杀，不用有任何负担，他们对这个国度没有任何的价值。”白陵看着他们彷徨的眼神笑道。

“当然了，刚才那些是屁话。杀人这种事不是杀鸡杀鱼，毕竟是同类。而这也是人的天性，人有智慧，知廉耻懂礼仪。但是总有特殊，就像身后这些人，跟他们讲廉耻没用，就像他们曾经杀得那些人一样。死的多冤啊，大好年华，不说有机会出人头地，至少也能放眼繁华，但是他们却死了。”

白陵说着，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匕首，十分随意的走到死囚面前，轻轻挥动一下匕首，那死囚的喉咙立刻喷射出一股鲜血。白陵侧身闪烁而过，而被喷洒一身鲜血的福星，铁峰，松文，虎胆四人，神情各异。

福星瞪大着眼睛，呼吸急促的像条狗一样，舔着舌头吞着唾沫，仿佛要吸尽这里的空气，胸膛起伏个不停！白陵知道，福星的神经正在接受挑战。

相比铁峰的冷静，松文的嫌弃，虎胆的好奇。福星实在不堪。

“看。其实很简单。每个人杀人之前可能有理由，也可能没有。但是无论是谁，无论在杀人前后总会有个缘由。之前杀四鼠的两个护卫，实际上也是我第一次杀人，没什么原因，他们想让我受伤，那我就杀了。我可以接受伤害，但是不能没有理由，不然就是我的敌人，对待敌人没什么可以手软的。”白陵悠悠然的说道，看着众人瞪大的瞳孔继续说着。

“动物血你们都不怕，我也一样。四岁我开始捉麻雀，兔子。五岁开始捕猎，摆弄机关陷阱。有时候有狼，皮薄，血少，我去的时候便已经死了。有时候回事熊，皮厚，血多，没死我便远远的射箭，一下，一下的把它射死。”

“没办法，我需要食物。一家子都要，那天我整晚会听到那头熊的哀嚎和愤怒。然而适者生存，尽管我这样安慰自己，但是心仍是跳动的很快，我挺害怕的，可能是心悸。那永远回荡在我耳边的声音一直在挑战我的底线。”

“直到那次杀人，我开始意识到。杀掉那些故意伤害我的人远不如那头无辜的熊来的心悸，那次我是为了需求，这一次我只是抱着保护自己的心思，当然，在我眼里，一刀切和虐杀区别不大，只是我并不想浪费太多的时间在这里。”

说道着，白陵往后退了一步，扫视着众人一眼道：“杀人肯定会有，你用什么理由去说服自己才是重点，理由有很多、也很简单。大到一次活命的机会，小到别人挡了你的路。你想怎么说，看你自己。现在，开始吧。”

气氛冰冷的吓人，除了那些挣扎不出声的死囚，其他便是那浓厚的喘息声，等待了良久，白陵又放声道：

“我没时间陪你们玩小孩子的游戏。杀，或者走！难道你们上战场的时候也要犹豫那么久才下决心对一个陌生人下刀子？成王败寇，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铁峰！你家是将门，就算我不逼你，你也迟早要面对的。你第一个上！”

听到白陵的喝声，铁峰定了定神，吞着唾沫还算镇定的走到挣扎的死囚面前。

看了死囚良久，一脸血汗的铁峰转头问道：“太子，怎么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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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陵沉默之后稍稍理解，缓声道：“心脏，脖颈，太阳穴，都可以。”

‘扑哧’

只听到第一个词，铁峰便将匕首扎入了死囚的胸膛，血液渗了出来，流到了铁峰的手上，他的手开始颤抖，直至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