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四适先生(5)(2/2)

&nbsp:&nbsp:&nbsp:&nbsp:四适跪了下去,他掀起了白布,却被那模样吓得后退的一步。那人的脸浮肿得像个球,惨白惨白的,看起来着实惊悚。但是,还是能看出此人就是他的三哥。他扑上前去,摇晃着他,大喊:“三哥,你怎么呢?你怎么呢?”二哥释洱醇将白布盖上,打点好那几个人。

&nbsp:&nbsp:&nbsp:&nbsp:洱醇一脸忧伤,只是久久地看着那白布,但他没有哭。来人说:“他在水里泡了好几个月,捞上来就这样啦。”“暴雨还下海,真是的……可惜……啊”这一事情,让他们一家都陷入了巨大的悲伤当中。一个月之内,他们竟然失去了两个至亲。

&nbsp:&nbsp:&nbsp:&nbsp:释翌阳只是坐在门外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头堆了满地。他的父亲,一把泪一把汗地说,“苍天啊,我前生造了什么孽,竟然这样报复我。报复到我的孩子身上……”他不禁拭泪。“孩子他爹啊,我们究竟做什么孽啦?”释母哭着,哭得戚然,喊着哭着骂着。

&nbsp:&nbsp:&nbsp:&nbsp:释四适和释洱醇不禁抱头痛哭,他们一脸愁云。良久,无味的苍白和空虚遍布了所有人的心。死了的人,终究还是得下葬。活着的人,终究还是得活着。

&nbsp:&nbsp:&nbsp:&nbsp:释母整日都在想着死去的人,心情每况越下。整晚整晚地做噩梦,不是梦到五妹就是梦到三顺,同时吵得释父难以入睡。她开始睡不着,发脾气,不停地念叨着三弟,五妹的名字。释洱醇和释四适也找了好几个大夫,只是他们都摇头,表示没有办法。

&nbsp:&nbsp:&nbsp:&nbsp:终于,有一天,释父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将释母绑了起来,送进了疯人院。临行时,他哭着说:“我真的没办法了,真的没有办法了……”四适没有言语,只是看着他那疯了的母亲。那沉默的声音更是默认的声音,这声音就如同他说了好几句:“是是是,的确要这样做。”释洱醇劝说父亲不要将母亲送去那种地方,只是释父再也再也忍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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