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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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近十点，萧扬正迷迷糊糊要睡着了，没想到章正明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他有点抱歉地说。

“没关系。今天你夜班？”萧扬想要坐起来。

章正明上前一步，扶起了他。

“是。一直没来看你，你怎么样了？”章正明眼神躲闪，不敢看萧扬。

“好得差不多了。过几天应该能出院了。”萧扬笑笑说。

“这次，谢谢你。”章正明似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说出了这句话。

“不用在意，谁碰到这种事都会挺身而出的。对了，那个家属怎么样了？”萧扬关心地问。

“你放心，已经关进拘留所了。”

“我觉得他也是一时冲动，情有可原，我现在也没什么事了。但愿不会关太久吧。”萧扬叹了一口气。

章正明心里震动了一下，看向他的目光透着歉疚：“这事都因我而起，却让你受了这些苦。现在你的手又这样子，我……”

“对了，我正想问你，我这手到底怎么了？他们都不告诉我实情。”萧扬摸了摸还是麻木的手指。

“这……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或者你问主治王医生吧。”章正明推脱道。

“就是因为王医生不告诉我呀。章医生，我们都是医生，我有这个承受能力的。你就告诉我吧。我的手不会是废了吧？”萧扬焦虑地问。

“没有，没有这么严重。”章正明摆了摆手：“日常生活没有影响的。”

“那对什么有影响？”萧扬追问道。

“我，我不知道。晚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章正明支吾着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