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1.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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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是在第二天才发现哈利不见了的——介于哈利各种逃课、夜游的不归记录——把霍格沃茨鸡飞狗跳的混乱放在一边，哈利恢复了他在食死徒庄园的生活。

出乎哈利的意料，像是他过去的离开不曾存在，黑魔王继续为他授课，食死徒继续敬而远之，时光就像从哈利离开前延续了下去，中间的空缺就被自然而然地略过了。

黑魔王没有按照之前的打算把哈利放在德姆斯特朗，而是亲自为他补课——太忙的时候就让食死徒们补上——黑魔王非常严肃地对哈利说：“你今年要面对ols考试了，而看看你过去的成绩！霍格沃茨的教学质量真是越来越糟糕了！你应该好好学点东西！”

他对哈利下了指令：“今年你在ols考试中，必须所有科目都拿到优秀。”

哈利眼前几乎一黑——所有科目？tf！

离开了霍格沃茨却学习得更辛苦的哈利少年可怜兮兮地把自己埋在了书堆里。

黑魔王对哈利的伤疤又做了一些处理，这次处理不像第一次那么疼了，但效果也没有第一次那么好。哈利的伤疤确实不痛了，白天也不能联结黑魔王的大脑了，但是在夜晚，他还是能偶尔窥见黑魔王的过去的印象深刻的片段。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去以倒叙的形式缓缓推进，讲述另一个人的故事。出于某种心理，哈利并没有告知黑魔王这件事，他小心翼翼地看着黑魔王那些过去记忆深刻的片段，他在十五年前的昏庸混乱，战争时代人命的贱如草芥，他对自己做各种黑魔法的实验，他一次次受困于那些黑魔法实验的后遗症，他把挂坠盒放在阴尸洞里……

这些记忆并不是非常美好的回忆，尤其哈利总是处在第一视角，对那些灵魂的错乱、头脑的发裂感同身受。在白天，哈利有的时候会看着黑魔王的背影发呆，漫无边际地想：他还在受困于那些痛苦吗？

正是在这样的环境里，哈利第一次见到了莫里亚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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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教学就到这里吧，哈利，我得说，你的基础太差了，”黑魔王收起手上的笔记，摸了摸哈利的头，“就按你现在的水平，要在ols里全部科目拿优秀可有一点悬。”

已经被打击习惯了的哈利嘟嘟嘴，自然而然地无视了黑魔王后面半段话，关注到了前面的半截话上：“今天怎么下课得那么早呢？”

“今天我们有一位贵客，”教学完毕的黑魔王一向心情不错、乐于回答各种问题，毕竟他也曾经对教育有极大兴趣，也曾经把霍格沃茨教师的职位视为自己的目标职业，更曾经手把手教育西弗勒斯成为魔药大师，而哈利更是一个聪明到一点就透的学生，教育这样的学生还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下午就到，我要提前做点准备。”

“贵客？”哈利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提上来了，能被黑魔王称之为贵客的家伙还真是非常难得，“是谁能被称为贵客？我能一起见见吗？”

黑魔王的动作顿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第一次见莫里亚蒂里他那些完全称得上是性骚扰的举动，然后莫名其妙地有点心虚。

奇了怪了，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于是黑魔王强行压下心中的情绪，装作非常自然地接上了哈利的话：“他叫吉姆.莫里亚蒂，是麻瓜世界黑暗面的王者，我们之间有过一些合作，这次是他第一次来食死徒庄园。以及，你当然能一起见他，他确实是一个非常有趣的人。”

“额……我没听错吧？”哈利眨眨眼，一脸无辜地反问，“麻瓜世界黑暗面的王者——所以，他是麻瓜？”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是的，”黑魔王耸了耸肩，说，“他是一个麻瓜，而且是一个某种程度上非常强大的麻瓜。”

“我一直看到你的麻瓜威胁论，”哈利显得非常吃惊，继续问到，“你不是……不是……非常痛恨麻瓜？”

“我的麻瓜威胁论，”黑魔王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摆出了长篇大论的姿势，“既然你说到了这个，我们就详细聊一聊，我想，你想找我聊很久了，不是吗？”

“啊……？”哈利装傻。

黑魔王意有所指地看向了桌子上那本由马基雅维里撰写的《君主论》，哈利还特地在某一些章节上做了标注：“你特地放在书桌上还标注了笔记的书，难道不是在隐晦地劝告我什么吗？”

黑魔王对哈利真的有种非常强烈的掌控欲，尤其爱翻他做过的笔记，哈利在霍格沃茨特地向赫敏请教了一些相关知识，还购买了一些麻瓜知名书籍放在无痕伸展咒扩展的小包里带回了食死徒庄园，还特地在关键章节做了书签和笔记，确实有引诱黑魔王去看的想法。

“嘿嘿，”哈利吐了吐舌，冲着黑魔王告饶似的说，“我觉得有些写得很有道理，‘一个明智的人总是应该追踪伟大人物所走过的道路的，并且效法那些已经成为最卓越的人们’，或者‘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巫师界的人太少了，地盘也太小了，哪怕有漫长历史，发生的故事也远远不如麻瓜世界，我觉得麻瓜的这些书非常有借鉴的价值嘛。”

“确实挺不错的，”黑魔王说，“虽然有些我以前看过。”

“啊？你以前看过吗？”哈利显得非常吃惊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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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吃惊的样子。

“我读这些书的时候，比你还小呢，”黑魔王说，“我也不是生来就是一个王者的，《君主论》、《政府论》、《全球通史》《一战回忆录》……还有更多，那个时候我都读过，麻瓜世界人多，基数大，智者也就出得更多，很多理论也确实非常有指导性，指导着当时的我一步一步走上王座……”

他顿了一顿，拿起桌上的那本《君主论》：“不过，我也有很久没有碰他们了，重读这些书，感触还是挺深的。”

“那……那麻瓜威胁论呢？”这样的对话似乎出乎了哈利的意料，他继续问到。

“哦，麻瓜威胁论，”黑魔王微笑起来，“哈利，你还太年轻了一些，要知道，理论总是要结合实践的，让我来给你上一课。来吧，先来说说你看到的麻瓜威胁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