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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即似想到什么,轻轻的抬了抬胳膊,有点费力,但是胳膊还是一点点被抬了起来。

她欣喜,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又去抬腿。

腿刚抬起半分,一阵酸痛传来,她立马卸了力。

脑中立刻又闪现昨晚的记忆,黛螺连忙使劲摇摇头,把这些羞人的东西赶出去。

她就觉得自己身体的恢复很奇怪,祁若还说什么危险之后才能帮她打通大的经脉,结果全是谎话。

他早就在她陷入沉睡时替她打通了身体大部分经脉,竟然还一直瞒着她,让她以为自己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

而且祁若明显比她自己更了解她的身体情况,她的哪里什么时候恢复知觉,他倒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不是第一次了,她的哪里有了知觉祁若的手立马就伸到那里,昨晚见到她的反应突然把手……伸到她那里,还有之后发生的事情,他绝对是有预谋的。

祁若的隐瞒让她有点生气,偏偏她现在四肢瘫软根本没多大的力气动,周围的东西又时不时的提醒她昨天发生的事,身体上还隐约残留着昨天的痕迹和感觉,让她心里又羞又气,乱的不行。

房门声响起,一时不知道怎么面对祁若,她立刻闭上了眼睛。

有人走到床边坐下,静静的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看的她眼睛差点撑不住要动。

那人移开目光,她还没有松口气,忽然被稳住,嘴里被顶进去一个圆形东西。

刚碰到舌头,一股难以忍受的苦味传来,要不是记得自己还在装睡,她绝对要一口吐出去。

祁若把苦涩的药丸往她嘴里深处顶了顶,然后退了出去,“还装睡?”

已经被祁若识破她也不做坚持装下去,睁开眼睛就要把药丸吐出去。

“别吐,”祁若捂住她的嘴,“对你身体有好处。”

听了这话,黛螺忍住恶心含住药丸。

祁若拿起放在一旁的碗,把她扶起来,含了一口水,渡进她嘴里,一口一口帮她咽下药丸,又在她嘴里扫荡一番,直到她口中药味散去。

一番下来,生气什么的,全都化为了羞涩,让她质问的语气显得十分没有力度,轻轻巧巧就被祁若化解。

偏偏祁若太过温柔了,让她现在生不起来气。

册立教主的仪式黛螺什么都不用管,安心调养身体。

她这些天的夜生活倒是十分丰富多彩,每天变换着姿势角度研究床帐为什么越晃越快,那只凤凰什么时候能够挣脱束缚飞出去……

册立新教主的大典,难得昨晚被放过,黛螺心里默默回忆祁若的交代,一步步在他的引导下完成繁琐的仪式,一起接受堂下众人的跪拜。

波若教虔诚的教众在教中骨干的领导下跪在堂下,高呼“教主千秋万代,波若教永世长存!”

黛螺坐在教主的椅子上,身着一身黑色繁复的广袖教主服,吩咐众人起身。

该是由祁若代替他们所信奉的神灵承认黛螺的身份,朗读神谕,仪式就算结束。

祁若做完这一切,却没有立刻宣布仪式结束,而是加了一句话:

“从今日起,黛螺教主之令与本大祭司同当,波若教教众务必遵从。”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却又在祁若冰冷不悦的眼神下安静下来,齐声称是。

波若教创教之初,教主与祭司等权,随着祭司的能力越来越大,教主逐渐被压制,最终沦为傀儡,成为一个象征。

而今天,黛螺,成为了时隔近千年的又一位拥有实权的教主。

众人如何不惊。

教中自然也有见过傀儡状态的黛螺的人,但那又如何,有祁若在,他们又有谁敢乱说,别说曾经是傀儡,就算真的找一个傀儡当教主,他们也必须跪拜。

夜晚,白天刚刚举行过册立教主大典的大殿此刻按理说该是安静的,悄无声息的。

然而在这安静的环境中却隐隐可以听到细微的呜咽声,像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又似承受着强烈的欢愉,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轻吟和男人的低喘声。

月光透过窄小的通风口照进来,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宽大的教主椅子上,一黑一白的两人在纠缠……

黛螺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呆了多久,教主的册立仪式后,祁若让她留了下来。

“黛螺果然很适合黑色。”

祁若把她按坐在教主之位上压了下来。

“在你穿上这衣服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他伸手去解她腰间的腰带。

……

借着微弱的月光对上祁若深碧色的眼睛,她像是受到引诱般低头吻上对方的唇……

月色悠长,点点撩人□□在清风里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