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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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想生还是不想跟我生?”

童敏年望着他,见他眼色暗沉,她忽而笑了下,说:“你今天怎么了?”

项寻仍是看她,没说话,眸子里的光一点点冷下去。

她伸手轻贴在他侧脸,凑过去在他唇上印了下:“说话呀。”

他拿下她放在他脸上的手,从她身上离开,没什么表情地起身下床,刚往房门方向走出几步,童敏年从背后喊住他:“项寻!”

项寻回头,目光不冷不热地落在她身上,童敏年稍稍蹙起眉:“你干嘛去?”

他说:“出去抽根烟。”

他的语气令她不自在,童敏年心里古怪,坐起身来,后背倚在床头,又问他一遍:“到底怎么了?”

项寻盯着她看了片刻,最后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口郁气:“烟瘾犯了。”

他说完便出了卧室,童敏年没再留他,眉目拧了起来。

项寻抽完烟进来已是半个小时后,童敏年仍保持着坐在床头的姿势,眉心微皱:“你抽什么烟抽到现在?”

他没回话,掀开丝绸被坐到她旁边,和她一样靠在床头,似乎有话要跟她谈,可开了口却是不痛不痒的一句:“怎么还没睡?”

气氛有些微妙的胶着和冷淡,童敏年莫名其妙有些怄气,也没理他,默默然在心里烧上一把微弱的闷火,半响后,她又觉得自己实在没必要这般,躺下去背对着他,摆出一个拒绝跟他再言语的状态。项寻看了她一眼,问:“睡了?”

她不理,他便也不再出声,可童敏年心里的化学反应却愈加强烈,项寻刚伸手关掉台灯,人还没来得及躺下,她却突然起身,一下子坐去了他身上,面对着他,黑暗里,她语气带着质问:“你说清楚,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项寻失笑:“年年?”

她说:“干嘛?”

他语气软下来:“你怎么了?”

她没多想:“这个问题是我问的你。”

“我想要孩子,你不愿意,所以有些失落。”他大大方方地先回答了她的问题,又说:“你呢?”

“我怎么?”

他轻轻笑了笑:“嗯。你怎么跟我犟上了?”

他的话令童敏年一时哑然,项寻又道:“这不像你一贯作风。”

童敏年怔,她的一贯作风是什么?对待项寻,她似乎只会采取两种措施,要么就放下姿态诱他哄他,要么就干脆冷眼冷脸冷处理,今天倒是中了邪,竟缠上了他。

她不说话,两人都安静下来,黑暗里愈发沉寂,依稀可闻彼此细弱的呼吸声,童敏年不知为何有些尴尬,项寻手掌触在了她腰间,沿着她腰线往上,贴在了她后背,他轻柔地按抚着她的脊椎骨,她身体不自觉有些软,她能预感到项寻即将吻她,他们会有一场温柔细腻的性`事,像热恋中的情侣情到浓时,一切水到渠成。气氛正好,却令她感到陌生,她急于找回跟项寻之间正常的相处模式,迅速开了口,说:“我昨天跟许家阳见面了。”

他放在她背上的手果然顿住,童敏年又道:“他说他现在有了钱,让我跟他走。”

项寻没说话,她看不大清楚他此刻神情,伸手过去又打开台灯,看他面目沉静,她笑了笑:“你没什么要问我的?”

他这才开口:“你没答应。”

“要是答应了,这会儿还能坐你身上?”童敏年与他对视,他眼底是极深的暗,像沉沉的潭水,她看不透他此刻情绪,干脆开口问道:“你在想什么?”

项寻目光不动:“在想许家阳要你离开我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童敏年没打算瞒他:“我有点心动。”

项寻一双眼睛古井无波:“说下去。”

童敏年便继续:“心动是有点,但没心动到要跟你离婚的地步。”

他手扣住了她腰,力道有些重,童敏年心里总算自在些,气氛恢复到她熟悉的样子,她在这种状态下才能游刃有余,知道项寻有些动怒,她不再惹他,俯身靠进了他怀里,双手抱住他脖颈,在他喉结上吻了下:“看来你要对我更好一点了,不然老婆跟人跑了怎么办?”

她语气轻快,项寻有怒气,有嫉妒,偏偏又有点哭笑不得,他翻了个身将她压去身下,手臂紧着她身体,把她整个人牢牢圈在胸膛,看她眼里笑意带着狡黠,他低头狠狠咬了口她脖子,童敏年吃疼出声,抡起拳头在他肩上重重捶了下:“要死了,你轻点!”

项寻便又轻轻柔柔地咬了下她唇肉,与她鼻尖想触,说话的时候,热气喷在她脸上:“我对你好一点,你就不会跑了?”

她吃定他:“那要看你对我好到什么程度。”

他声音低哑:“把命给你够不够?”

她正要说话,他吻住她,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将她所有细微声音全部碾磨在绵长热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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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敏年算是自作自受,本可以睡个安稳觉,非要去招惹项寻,下场是被他狠狠要了好几次,她累得够呛,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绵绵躺在他怀里,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下`身还有异象,她抡起绣花拳头又在项寻肩上捶了把,项寻握住她手,睁开眼来在她唇上亲了下,喉咙里还有刚睡醒的懒音:“早。”

“你干的好事!”童敏年咬他下巴,项寻圈着她人,脑袋在她颈窝蹭了蹭:“怎么了?”

“破皮了!”

项寻顿了下,看向她:“下面?”

“不然哪里?”童敏年没好气,昨晚被他要得太狠,没力气去探究,今天醒来才发现下面破了皮,她气得又捶了项寻几下,项寻任由她捶,闷着笑:“乖,等一下给你抹药。”

她推开他准备去洗漱,脚刚沾地差点一个摔倒,连忙扶着床沿坐下,这才发现双腿酸得无力,气得回头瞪他:“你是处男投胎的吧!上辈子没碰过女人?”

项寻见状便笑,又将她抱回床上躺着:“那我岂不是为你守了两辈子的身?”

童敏年还欲将他推开:“我要起来了。”

他圈着她不放:“再睡会儿。”

她这才发现哪里奇怪,问:“你怎么没去公司?”

“今天休息。”项寻拉过她手,让她把胳膊搭在他腰上,童敏年问他:“今天一天都在家?”

他还没开口,手机先震动起来,童敏年得了空去洗手间洗漱,没兴趣知道他跟谁通电话。洗脸的时候,他推门进来,说:“我母亲喊我们带童婳过去吃顿饭。”

她随口问道:“什么时候?”

项寻走来她旁边:“今天晚上。”

她点点头:“哦。”

项寻洗漱,童敏年坐去卧室梳妆台前化妆,刷睫毛的时候他出来了,坐在床边上看她,童敏年发现他的注视,问:“看我干吗?”

项寻不答,过了会儿问她:“你能告诉我为什么不想要孩子么?”

童敏年并不正经回答他,只道:“怀孕了,你就有段时间不能碰我了,你舍得?”

项寻顺着往下问:“你怕疼,所以不想生?”

“是挺怕的。”她答案模糊。

他笑了笑:“你看起来不像是怕疼的人。”

“这话说得不对。”童敏年说,“是人都怕疼。”

项寻没反驳,又道:“怕疼可以代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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