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比生孩子还痛苦（2/2）

地歇老人走进密室，看到里面除了一个躺在玉床上怪叫的重无萦，就没有别人了。

“呃…;…;啊…;…;”

确定没有别人，地歇老人收起匕首，围着重无萦看了几眼。

“啊…;…;”

“呀？你是蛇变的吗？还蜕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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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歇老人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脸，看到重无萦黝黑的皮肤一点点的脱落。

俗话说，长痛不如短痛，这一点一点的脱落，让重无萦难以接受，她直接将手伸到脸上。抓住那块黑皮，想直接将它扯掉。

“啊…;…;啊…;…;”

地歇老人看到她的动作，及时扣住她的手，钳制住她。

“就这样直接撕掉，你不想要你这张脸了？”

“求求你，杀了我…;…;”重无萦无意识的祈求着他。

“这可不行，这试药吖，讲究的就是过程。”地歇老人看着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模样，心中完全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你就动动…;…;动…;…;手…;…;指…;…;啊…;…;而已…;…;”重无萦感觉意识已经开始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更深层的痛苦。

“想当初，老头子我也是拿活人试药的，要不是天济老头，我现在怎么可能只制毒，却不能在活人身上试药吗？”

看到重无萦的样子，地歇老人想起了以前他用活人试药的日子，自言自语了起来。

重无萦只听到了，一句他以前也是拿活人试药，那他就是地歇老人了？

她这是命里犯冲吗？这个地歇老人不拿她试药就不错了，还想让他良心发现，简直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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