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2/2)

重压和皮肤传来的痛楚让她努力睁开眼,模糊间看见自己身上压着一个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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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男人,她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昨晚被川嫂子召来伺候二公子,因此尽管身上难受,内心还是十分欣喜。但下一刻,当她眼睛适应了刺眼的天光,她揉了揉睡眼看清男子的面容时,她脸上的表情,一下子从天上坠入了地狱,“你是谁?你不是二公子!你是谁!”

身上的人却像完全听不见般,只死命的在她身上肆虐、啃食、索取。

“不···!”她大声尖叫道,可是四周似乎一个人也没有,她的声音显得渺小如微尘,双娥挣扎不动,只好抖抖索索地看着房梁,绝望地泪水似潮水般将她淹没,原来,这里根本不是二公子的屋子,更不是二公子的院子,而是张府园子里,一所破败多年无人休憩无人打理的荒废院子,她实在无法想象自己怎么在这里,被人···

“砰!”突然,门外响起了一声闷响,一群小厮模样的人闯了进来,接着,两个养马的婆子跨了进来,三两下便将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扒开,接着扔了一套破烂的衣裳给她,十分鄙夷嫌弃道:“下贱东西,快穿上吧,郎君和夫人传你问话呢!”说完好像看见了什么非常恶心的东西似的,重重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双娥哆哆嗦嗦换上了婆子给的衣服,等她起身下地时,脚下一个趔趄,根本站都不能站稳,而且,更可怕的是,她发现那个被养马婆子摔在地上的男人,躺在满是破碎衣裳的地上,满脸鲜血,似乎···已经断了气。

养马婆子不怀好意的推了她一下,“怎么,昨晚一夜风流,还和这戏子睡出感情来了!”

戏子!双娥脑子里如铜锣敲炸了般,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婆子,“你说什么,他是谁!”

养马婆子一脸奸笑,“怎么,双娥姑娘,你与这男子一夜缠绵,早已成了露水夫妻,你还不知道他是谁吗?”但她明显不想告诉她,而是伸手用力扯过她,并推到门口冷冷道:“想知道你的情郎是谁,还是到郎君和夫人面前去问吧,啧啧···”

双娥眼中满是惊魂未定的眼泪,而且由于事情太过诡异,她几乎无法承受,她只得闭着眼狠狠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直到口腔里都有了一股淡淡的腥味,她才重新睁开眼,可惜,眼前的这一切,不是恶梦,却胜似噩梦。

等张星月随张精武到了正院的时候,双娥的意识几乎接近崩溃,她可怜兮兮地跪在花厅的正中央,口里反复念着:“不是戏子,是二公子···”几句话,看着好不可怜,张星月的父亲张七郎和崔氏端坐在上座,两人身后各站着张管家和宝蓝。王媪等在院子里,看见张星月立刻迎上来握了握她的手,“姑子,怎么办,双娥惹了大祸了,夫人刚刚审问她的时候,言语似乎还有些迁怒于你!”

张星月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左右这事错不在我,乳母不必过于担心,且让我进去看看!”

王媪忍着热泪点了点头,星月便放开她的手跨进了花厅。依着规矩对张七郎和崔氏各行了礼后,她淡淡开口:“不知父亲母亲传唤女儿所谓何事?”

崔氏冷笑一声道:“何事?你难道不会睁开眼睛自己看嘛?你自己丫鬟干的好事,和人在府里私通···说出来真是叫人吓掉大牙,你还在此毫不害臊···”

张星月从容回道:“母亲明察,女儿随着母亲上佑民寺祈福,也是刚刚到府,对这丫鬟发生的事一概不知,还望母亲明示···”

“一概不知!”崔氏大声重复了一句,“这丫鬟平日什么秉性,你身为主子会一概不知?我看分明是你上梁不正下梁歪,才引得她如此胆大妄为,竟敢在府里跟一个戏子私通!”崔氏撇了撇身旁的宝蓝,“既然姑子说这件事一概不知,你便好好将她丫鬟做的好事告诉于她!”

宝蓝道:“是!”然后便对着星月道:“大姑子听好了,今早府里巡视的小厮在废院子听到一阵男女的···交欢声,好生奇怪,推开一看,原来是您院里的二等丫鬟双娥,同前几日刘夫人上门做客时,府里请来热闹的戏班子里的小生,正背着人做那见不得人的勾搭,便带着两人来给郎君和夫人回话。”

“说来好笑,这人证物证俱在,说起来板上钉钉的事,您丫鬟一口咬定是川嫂子陷害了她,还说是夫人属意她做二公子的暖床婢,才有的这一出好戏。这谎话说起来跟真的一样,还敢诓到夫人头上,当真该死。”宝蓝顿了顿道,“其实夫人早派人问了与她交好的丫鬟,这丫鬟好不本分,原来那日看了一天的戏,早就对那小生知心上怀了!”

此时,跪在地上的双娥,却膝行到张星月的面前,伸手抓着她的广袖道:“姑子,奴婢冤枉,姑子救我···”

双娥当下的状态,几乎与之前双巧被抓偷盗时的状态一样,然而,双娥毕竟与双巧不同,张星月虽然不是顶顶喜欢她,但是双娥自问从未害过她,她对她并不讨厌。

看着她接近疯癫的边缘,张星月于心不忍,拍了拍了她的手安慰道:“双娥莫怕!”然后抬头看着颇有些幸灾乐祸的宝蓝道:“你刚才说双娥是与戏班子里的小生通奸,那么那个通奸的小生为何不在?”

宝蓝道:“那个小生,大抵是一夜风流过度,小厮发现他们的时候,就已经剩一口气了,现下,应是彻底断气了吧。”她说的轻描淡写,好像她嘴里说的并不是一个鲜活的生命,而是一根可有可无的草芥般。

“死了?这事好生蹊跷,这小生好端端的,如何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小厮发现时,就死了呢?”她不等宝蓝反驳,又接着问道:“宝蓝姑娘口口声声说双娥与那小生早就有私,可是双娥却说她是被川嫂子召去,给精文侍寝的,那么这件事的另一个关键人,川嫂子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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