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盛世婚礼,有妻徒刑!(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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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景煊的眸中闪过一抹荡漾着旖旎的惊艳之色。
而这一瞬,回过神的程爱瑜,微微挣了下,就没再动。她有些恍惚,不确定的再度看向景煊,那潋滟的眸光就好似一瞬之间,窜入了他的眸,深深地探入了她的眸底——
惊喜、感动、幸福……
种种情绪,包藏在惊艳之中,一瞬涌上眼底,不言而喻。
她甚至好像在他的眼底,看见了一丁点儿的泪光。
“阿煊?”程爱瑜伸手,划过他的眼角。
她似乎明白了父母的用意,原来,新郎官第一次看见妻子穿婚纱的样子,真的是个很甜蜜的瞬间,一眼就好似可以记上一辈子。只可惜这次婚礼不能违背老爷子的家乡习俗,不然直接到教堂去,再让新郎官在婚礼上见到新娘子,那样应该更有意思了吧!
四目相对。
景煊按耐不住心中浮荡的情绪,好似有什么轻浮的羽毛,轻轻慢慢地撩拨着他的心弦。他不止一次的想象过,程爱瑜若为他披上嫁衣,会是个什么模样。但想象终归是想象,这会儿他真真切切的把目光投在程爱瑜身上时,他却忽然间忘了赞美,只是这么怔怔的看着,映在眼前的景物似乎有些模糊了,又好似飘乎乎的,蒙上了一层耀眼的光晕——
炫目,耀眼,璀璨!
对他来说,她的美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似乎因为太过耀目,所以让他觉得不真实……美好的太不真实!
洁白的婚纱,衬得她肌肤如月,皎皎清透。宫廷式复古设计的婚纱,虽然没有那么多性感的暴露的外露,却因为那份紧致的贴合,将她的身形完美勾勒,呈现出另一种令人血脉愤长的纤柔,窈窕而又凹凸有致。而约定好的高领,在这儿引用了旗袍的小占领,领口是繁杂却十分漂亮的盘扣,贴合着颈部的线条,把她线条优雅的雪颈,完完全全地托显出来。而腰下的裙子,则是层层柔软的纱,层叠着,以不规则的裁剪,将裙摆的蓬松度整个提了起来,更为纤巧。而最外层的白纱,则在裙摆上手工镶嵌着一圈的玫瑰绢花,绢花的蕊心加以珍珠点缀,加重了裙摆,压住了下头一层层的纱,却随着新娘子的脚步,而微微摇曳,步步生姿。
真美!
不,也许这样的赞誉,根本不够!
景煊微微勾起绷紧的嘴角,深深地凝视着她清媚撩人的眸子,润泽的唇瓣犹如玫瑰花瓣,柔软娇嫩,莹白小巧的耳垂嵌着温润的珍珠耳钉,古典雅致。而那头海藻般的长发,被悉数挽起,盘在脑后,几丝碎发垂在颊边,曲蜷着,随风颤动。
“小鱼。”
扶着她纤细的肩膀,景煊郑重地唤了她一声,原本撩过她耳垂的手指,却顺延着脖颈,落在了她的锁骨间……
程爱瑜的脸红了,被景煊这样的注视,给弄得有点儿不知所措,但不知不觉中,却好似被他眼底的情深给勾住了心神,好像忘了自己身处的环境。她伸手,轻轻地压住了他的手指,按了下盘扣下一寸的地方。
景煊的眸子微微亮了下,指尖却不禁激动地有些颤抖。
即使隔着衣服,他也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刚刚触到的是程爱瑜随身带着的指环项链,是他送给她的tiffany≈ap;。
程爱瑜看着他微微闪烁的眸光,嘴角不自觉的勾起,弯着娇美而又温暖的弧度。那是有心而生的笑容,绚烂的好似将这满屋子的环肥燕瘦的美人儿全都比了下去!
tiffany≈ap;——温柔的承诺。
是他对她的,也是她的回应!
“小鱼!”
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景煊一时间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就那么突然地,将程爱瑜紧紧地揽入怀里,毫无间隙地将她包入怀中,让两人紧密贴合。
怦、怦——
隔着衣服,她似乎能够感觉到他的心跳。
渐渐、渐渐,她的心跳就好像和他的慢慢融汇,以同意的步调,怦怦的跳着。
但这时,一道不和谐的低笑声飘入耳中,不过并非不怀好意的嘲笑、讥笑,而是带着祝福的调笑。不过,这却让程爱瑜瞬间回过了神儿,一抬头,耳根子上的燥热,都快一路烧着的红道脖颈了!
“哎……哎……有人看着呢!快放,放开我啊!”
这时候,当新娘子的程大小姐,到有点儿不好意思起来,不痛不痒的推了景煊一把,让他赶紧放手。但景煊不但没放,还把她抱得更紧了。
“媳妇儿,我好不容易,把你给抓到了,让我放你可没那么容易。你身为新娘子,不给为夫来个里应外合,趁早放为夫进去也就算了,居然还伙同这些个‘同伙逆贼’给我叛变!怎么,媳妇儿,你这是是打算联合‘妇女委员们’造反起义啊!”景首长眼神邪乎乎地朝老婆的身上瞄了眼,性感刃薄的唇瓣从她的耳垂上扫过,撂的她本就火热的耳垂烫的麻酥酥的。“鱼儿,一至对内的事儿下次可不准干了啊!今儿若换做我的话,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开门,就算撂倒千万个,只要是为你,我也在所不惜!”
这话,挺情深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景煊说出来后,程爱瑜明明感动的想哭,可那眼泪随着感觉涌上眼眶的时候,她却冷不丁的笑了出来。
“哧——”
程爱瑜往后退开一点儿,仰着头,伸手轻轻地捏了下景煊的脸颊,乐呵呵的说:“报告首长,要不咱俩等会去离个婚,然后过几天在办场婚礼,你在闺房里坐着,我带着娘子军们来拍门!到时候,你可得给我来个里应外合,然后……然后不用你撂倒千万,就眼前这六个,然后不贵一切的直接冲到我的怀里!姐——娶你!”
“哈哈哈哈——好啊!哥们,赶紧去办手续,让咱们小鱼妹子娶你回家。”玩世不恭的齐默勋,摩挲着右手拇指上,家传宝石戒指的戒面,笑的尤为欠抽的说着。
这话音刚落,乔狐狸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邪痞却又悠扬:“不过,我可没那么好撂倒!”意味深长的话音刚落,乔疏狂悠悠然轻飘飘的斜了程爱瑜一眼,嘴角又勾起了那狐狸般狡猾的痞笑,笑的更邪乎了。
“我说齐少、乔少,你们不会还想来个内斗吧!好了好了,这大喜日子,咱们说笑话也得有个度,小鱼儿就是说句玩笑话,你们也跟着闹腾,这不成心添乱嘛!”闻到火药味儿的唐枫,第一时间站出来开口,缓和气氛,转眸朝程爱瑜递了个眼色:“似玉妹子,这门也开了,人也见着了,玩也玩够了,情也调上了,没调完,咱回头晚上洞房花烛夜在闹腾。现在啊,就别愣着了,赶紧下去拜别长辈们吧!”
刚刚还有点儿尴尬的程爱瑜,这时候有了台阶,当然第一时间顺杆子往下爬。
不过她这前脚还没跨出去,就觉的身子一轻。
“啊呀!”
程爱瑜低叫了声,却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景煊给抱了起来。
“爷爷说,新娘子的脚是不能落地的,不吉利。”景煊在她耳边提醒了句,就抱着她往楼下走,甩开身后伴郎伴娘一节的时候,忽然说了句:“离婚这个词,以后不准说,就算是玩笑,也不能提!听明白了吗!”
程爱瑜眨了眨眼睛,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却还是故意逗他的凑近他耳边调侃道:“那么,首长大人,如果我不依你,你是打算要军法处置我,还是要给我关禁闭,送小黑屋啊?”
“你啊!捏准我的七寸了是吧!”景煊瞥她,在下楼梯最后一层的时候,轻轻颠了她一下,将她又往上拖了拖,虎了她一眼:“你个小妮子,敌我不分,立场不清,胳膊肘还给我朝外拐,不过念你初犯,又纯属无心,小惩大诫——就罚你,今晚……”
话音忽然顿住,景煊凑近程爱瑜的耳边,说了几个字,程爱瑜原本还笑眯眯的杏核眼,就倏然间瞠圆了,眸底还泛起一层说不出旖旎的光影,有点儿激荡。
接着,就在伴郎伴娘挤着楼梯纷纷下来的时候,他们忽然看见新娘子伸手构筑了新郎官的脖颈儿,然后突然的拱起身体,张嘴对着新郎官的下巴就是一口,上去,挺疼!
同一时间,彼端。
景家的新娘子,可没这边那么刁难。
那新娘子倒好,用陪同左右的伴娘的话——投向新郎官怀抱的速度,绝对比当年汉奸举白旗的速度还要快!
当时,景灿一听伴郎叫门,就第一时间开门,冲了出去,像个树袋熊似的抱住了程资炎。弄得众伴郎伴娘,均是一怔,大为惊讶。
这里头的伴娘原本还想借这个机会,逗弄逗弄程boss。让他急的上蹿下跳,炸毛踹门来着。可她们当时拉都来不及拉住这新娘子,就看她直直地冲向了门口,打开门,第一时间扑向了新郎官,毁了众伴娘玩闹的机会。
而这外头的伴郎,不论是想借此机会,看一看新娘风姿,还是像牧童尧这样的,想瞧瞧好兄弟程资炎的狼狈模样,又或是纯属来帮忙凑数的谭唯一直流,也都被这么突然冲出来的新娘子给弄傻眼了,一时间还真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不过好在伴娘伴郎里,有牧童尧这号不怕死的人物。沉静在这样的气氛中数秒,就听他开口说了句:“嫂子,您是我见过的,最利落,最干脆,最好叫出来的新娘子了。小弟佩服,佩服!”
“那是!”景灿倨傲的扬起下巴,可爱的抹胸婚纱,凸显了她的事业线,却又将那份神秘紧紧包裹,恰到好处的隐藏了起来。但这若隐若现,落入男人的眼中,却是一种更为勾人的诱惑。盈盈美目微微扑扇这纤长的睫羽,景灿眯了眯眼睛,双手紧紧地勾着程资炎的脖颈,扫了眼说话的牧童尧,就开口表态:“不过,这门不是白开的——”
“哦?难不成,小嫂子还有别的难题给咱们景哥?”牧童尧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景灿,圆溜溜的眼眸眯了起来,掩去眼底的一抹精光。“还望赐教!”
“好说好说!”
景灿回答的几位好爽,清爽的中长发编着很漂亮的辫子,盘在脑后,缀着璀璨的头花。耳边点缀着的一朵百合花,却好似和笑容娇俏的她,形成了一种极为鲜明的对比。如若凝脂的修长的脖颈上,只点缀这一条钻石项链,看着单调,却执拗的不肯再多加一条。但这种单调,配着她裁剪合身,略带几分可爱浪漫气息的粉白色婚纱,倒成了一种恰到好处的美。尤其,那颗最晃眼心形钻石,就点缀在形状漂亮的锁骨间,倒成了眼下最合适的饰物。
程资炎往后退了一步,靠着栏杆,眉头虽然微微皱着,但他却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拖着她的屁股,确保她的安全,完全不会因为她的手滑,或是忘形而掉下去。
而这时,景大小姐再度开口,发表了她的宣言,却也真真能把伴娘给起个吐血,伴郎给乐个实在。
——“让你们敲门塞红包,让她们为难,那不是替她们赚钱吗!我家老公的钱,以后也就都是我的,那我要拿自己的钱,给她们赚,为难新郎官乐呵的还是你们,我岂不是很亏!所以啊,娱乐大众的事儿咱不干了,至于红包嘛,讨个吉利,亲亲老公,你还是直接给我吧!”
话音落,景大小姐抽出一只勾着程资炎脖颈的胳膊,朝他伸出手,掌心朝上。
满眼是暖暖的笑,满脸是灿灿的阳光。
小二货微微偏头,暴露了自己管家婆的本性,当然,也许她天生就是个小财迷鬼!
不过,就冲着这一心为老公着想的心,那就是个十佳好媳妇儿啊!
程资炎无奈的撇了下绷紧的嘴角。
一众被说得好像多贪钱似的伴娘,差点被这小二货给气晕了,而那些被点破了心思的伴郎,则讪讪地笑着。
而不懂这些习俗规矩的ken,则纳闷的歪着脑袋,眨着他深邃的碧蓝碧蓝的眼睛,看着面前的boss,突然发现了一件让他忍不住想要尖叫的,倍感惊悚的事儿——boss笑了!真他妈笑了!还是真心实意的,发自内心的,笑了!
显然,谭唯一也发现了这一点,第一时间伸手,压住了ken的肩膀,侧目看了他一眼,暗中警告,这才让他紧紧地闭住了嘴,没叫出声。但也让ken很好的惊了下来,这才转眼,看向死党兼上司,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也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让他看上去僵硬而又俊美的脸,终于有了一点儿人的生气,同样炫目迷人。
唯独唯恐天下不乱的牧童尧,在瞧见了两位好友纷纷一反常态的笑了之后,还能没心没肺的笑着,伸手勾住程资炎的脖颈,朝新娘子养着下巴,开玩笑的说了同文绉绉的赞颂:“不错不错,景哥,恭喜啊!咱小嫂子不仅人漂亮,还持家有道,治家有方,日后你要是和她在一起啊,就不用愁没人管帐喽!如此好老婆,你怎么也得给个合适的数目,不如就九万八千七百六十三块一吧……”
“又什么彩头吗?”
闻言,伴娘不解,开口问道。
“哦,这彩头好啊,你看,九是长长久久,八是财源广进,七是以妻为尊,六是顺顺利利,三是早生贵子,至于这一嘛,就是一生一世啊!”
伴娘听了这话,当机点头,“不错不错,这彩头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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