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清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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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楼楼顶，陈天融已经在那里有一段时间了，他问我：“你没事吧？”

我说：“好得很。”

陈天融拿出天眼等级测试仪：“以防万一，我要确定你的天眼没有受损。”

测试结果自然没有问题，陈天融点了点头：“既然不是受害者，那就是凶手了。”

我不置可否，陈天融说：“顾宏的情况很特殊，智力下降到只有5岁儿童的水平，能否恢复还未可知，其他几人出现不同程度的记忆缺失，能否恢复也还在观察。”

我问：“慕雨虹怎么样？”

陈天融说：“她的情况算是最好的，轻微脑震荡。”

我“哦”了一声：“你看过那个慕雨虹在烂尾楼的记录了吧？天眼者把自己称为新人类，俨然已经有一种脱离人类的自我认知，这种思想很危险。”

陈天融摆了摆手：“我不准备责备你，我担心的是你的身份很快就要暴露了，有不少人能分析出这次的事件是人为的，而在冲突中你有最大的嫌疑。”

虽然是我攻击的，我不是很明白钱匣子（天眼过滤器）为什么没有过滤：“这种攻击是什么原理？”

陈天融：“事情你做的，你自己不明白？基站发送的数据包头会有标记，而直接从天眼发送的数据则被钱匣子认为是安全的而放行。”

我点了点头，所以钱匣子是有安全漏洞的，高等级天眼可以无视钱匣子的存在压制低级天眼，除非低等级天眼选择了所有信号全部屏蔽模式。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意识翟梦雅和文心两人本性并不坏，我的内心在挣扎，要不要帮她们实现移植天眼这个梦想。

我是反对天眼移植的，但是以目前的状态，阻止一两个人移植天眼，没有任何意义。

我对陈天融说：“翟梦雅和文心有没有移植成功天眼的机会？她们的特斯拉在25左右。”

陈天融伸出一只手掌：“一半一半。”

也只有圣手医师陈天融，敢说给特斯拉指数25的人移植天眼，成功率超过50%的。

但这个成功率还是太低，像翟梦雅这一类低指数人群，天眼移植只有一次机会，失败了就真的失败了。

为了增加手术的成功率，我想应该先教翟梦雅和文心开始修习气功引导术《八段锦》，有些成效之后，再做手术。

陈天融最后告诉我，他怀疑已经有人知道烂尾楼里的凶手是我，因为“超载术”这种攻击并不新鲜，专业人士从现场的站位与受伤状况来分析，很容易分析出来。

客厅里，我跟翟梦雅和文心说：“你们的特斯拉指数超过30，陈医生就愿意为你们做手术。”

两人先是高兴，接着又是幽怨，像一个仰望着桌子上牛奶瓶的小孩，明明看的到，但是够一把还是拿不着。

楼下小区公园，我在这里带翟梦雅和文心练习《八段锦》。

这是一套流传已久的引导术，属于气功的动功功法，这八段锦的心法口诀：

双手托天理三焦，

左右开弓似射雕。

调理脾胃须单举，

五劳七伤向后瞧。

摇头摆尾去心火，

两手攀足固肾腰

攒拳怒目增力气，

背后七颠百病消。

当我念到“五劳七伤向后瞧”，翟梦雅和文心还不很自觉的嘿嘿笑，我说：“严肃点，这是在练功呢。”

文心嘿嘿笑道：“你上次练这个功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严肃呢。”

翟梦雅附和道：“对呀对呀，是不是不穿衣服的时候，练功的效果会更好啊？”

秦如云阴魂不散的出现在小区公园，我远远的还看到个有点熟悉的身影，有点像是慕雨虹。

“翟梦雅，你用了什么妖法！你知不知道顾宏变成什么样了！”

翟梦雅：“顾宏变成什么样都和我没有关系，是他自找的！”

“好好好”秦如云怨毒的说，“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