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天眼移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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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九渊潜修了十年，师傅让我下山修炼。

我问师傅：我在九渊十年除了修炼就只会种地，我入世要如何生存？

师傅说：师傅要是知道，还要出世作甚？

今年大旱，山上的粮食歉收，师傅这是铁了心的要赶我下山了。

我带了一包干粮，买了回到故乡小城的车票，出了车站不久，远远看到一大片围观群众看人跳楼。

问过旁边的围观群众才知道原委，女孩怀疑男孩对自己不忠，要男孩开天眼回答他的问题。

我听了好久才理解，天眼是一个移植来的器官，天眼具备嘴巴、耳朵二合一的“听说”功能。

开天眼就是两人通过天眼来交流，跟用嘴巴来说不同，天眼会将脑中想的内容通过无线电波直接反映出来，想什么就传递什么，没有说谎的可能。

我去九渊之前可还没有天眼这种东西，据说是盘古科技公司九年前的产品，难怪我没听说过。

古人云水至清则无鱼，盘古科技出的这个东西危害极大，如果人类没有了谎言，离文明的崩溃还会远吗？

我问边上的一位三十来岁的围观群众：“你就不怕晚上睡觉的时候，你老婆帮你开天眼让你说出银行卡密码？”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和老婆分房睡了，房间必须反锁！别扯了，快看那小男孩还真把天眼过滤器给摘了，这是作死啊！”

我只能看到男孩子把帽子脱了下来，也许那就是天眼过滤器吧。听不到小情侣说的什么，不过有移植过天眼的围观群众在边上解说。

女孩问：你爱我吗？你爱我吗？

男孩脑子在想：这里人太多了，我还是走吧，啊，不对，我没准备走，我爱你。

女孩问：你骗人，你是骗子，你和媛媛到底是怎么回事？

旁边的人哟呵了一声说：男孩的脑子中闪过一些和另外女孩子的很污的画面，这下事情好玩了。

人群一片呼声，女孩看到那些不堪的画面后跳了下来，所幸楼下有气垫，没死成。

女孩被送去医院，看热闹的人群散尽，我在地上捡了瓶没喝完的矿泉水，咬了一口干粮思考。

未成年的小女孩，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没有谎言的世界，这一次跳楼没死，下一次也许就不好说了，天眼这个东西不应该存在于世上，我该去查一查天眼是个什么东西。

我打听到做天眼移植申请测试不收费，于是我来到天眼移植中心，拉住一个护士问：“阿姨你好，请问天眼移植申请测试在哪里？”

护士白了我一眼：“你才阿姨！一个20多岁的大男人卖什么萌！”

我在医院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岁之前来打屁股针，一时没适应过来，我连忙改口：“对不起姐姐，请问天眼申请测试在哪里？”

护士小姐给我指路后进了电梯，还能听到护士在骂：“妈的智障，背个小学生的包。”

门牌上挂着：特斯拉测试中心，负责测试的也是一个护士：“你好，我来做测试。”

填好表格后，护士让我脱掉衣服，只留一条内裤，用一只笔状的设备在我的身上测试，我发现每到一个穴位她就停一下，在神庭穴的位置停留的时间最长。

护士像遇到怪物一样跟我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找医生来。”

护士不在，我拿起那只测试笔研究，上面的指数处于最高点100，又看到一张经络图与指数说明，超过30即可申请移植天眼，超过70需向总部汇报。

陈天融医生并不相信护士的测试结果，认定她是遇到静电了，他亲自动手重新测试，指数平稳的处于80左右——我点了自己的穴，延缓了经络的运行。

陈医生憋了良久，终于憋出一句话：可以由我主刀为你做手术吗？

看我考虑了很久，陈医生一直小心翼翼的陪着，生怕我说个不字，然后我说：“我没钱做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