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代的尽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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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这些人还是恐惧，行为是恐惧的，但是好像有什么胁迫着他们必须和启蒙对抗战斗。

也没有说什么，对方全体人员都参与了攻击，启蒙也开始战斗，战斗方式还是和以前一样，杀戮按启蒙的节奏进行着，启蒙就像按指令屠杀面前活物的机械，动作行为表现的非常一致，时间也是一致的。

是机械，可能就这样杀下去，启蒙不是，至少会碰到阻止他主动放弃杀戮的状况，好像并没有等多久，这事情就出现了，在启蒙出现在一个孩子面前，等待停住了，那个孩子手里拿着棒棒糖。

启蒙收了刀，那个孩子懵懂地注视着启蒙，他可能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看到一群自己熟悉的人冲过去，他也跑过去，他不懂什么恐惧，是天生就不懂，真是奇怪，基因中难道就不带恐惧的吗？

不是说草食动物天生就知道什么是自己的天敌，肉食动物天生就知道什么是自己的食物，这是错误的吗？不是天生就知道的，是在这个社群里面看到的，自己同类的行为，从而自己也这样做的吗？生物都有基本分辨能力，记忆能力，是生物基本文明形成的吗？。

可是他们身体特征进化出来，就只适合这样的，这是天生的，如果他们有基本文明认知，后面的事情不是天生的，是基本分辨能力，记忆能力形成的文明传承，也算是一种经验传承，因为草食生物他们天生的身体不适合吃肉，也无法吃肉，从而他们进行了社群文明传承，让后代不用去冒险做其他吃肉尝试。

这就是传承文明的限定，是一种自己社群根据经验来限制自己同类后代的发展方向，坏处就是不用冒险了，就这样平静地过自己草食文明的一生，被天敌吃掉也是正常的，这是经验。

好处，就是没有了冒险。那离群独居的个体，反而没有这些文明传承，冒险地走出了自己的文明，是自己独特的经验文明，是实践尝试走出来的另外一条道路，非常危险，成功后，却可以给自己的同类带去很多东西。

启蒙这种行为，让那群冲过来攻击的人停了下来，他们有认知，有感觉，他们觉得启蒙不是怪兽，恐惧平息下来。刚才在战斗过程中，恐惧是在提升的，但是他们这个种族坚定的意志对抗着恐惧，才还没有崩溃，如果这种族意志不够坚定，早就崩溃逃跑了。

“你是人类？”对方的首领代表自己的种族，向启蒙发问，同时那些人重新聚集起来，做出防御的姿势。

“人类？可能是。”启蒙可是第一次开口说话，有点生硬，尝试了很多次才发出声音的。

“既然你是人类，为什么攻击我们？”首领很欣喜启蒙能说话，能说话就可以协商解决一些分歧问题，更欣喜启蒙是同类，同类好像是团结的，不相互杀戮的，至少他们过去的历史记录是这样的。

“是你们先攻击我的。”启蒙回忆了下过去发生的事情，好像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的。

“这是我们的错误，每次从闲人区出来的都是怪物，如果没有我们祖上留下的那个大魔法师召唤方式，我们早就不存在了。”在想了一段时间，可能是为了回忆过去，也可能是为了思考怎么沟通协商。

“我需要离开这里，想看下你们的历史记录。”启蒙没有说如果不是我实力强大，也和其他闲人区出现的怪物那样死掉了，根本没有机会说自己是同类什么的。同样的如果不是启蒙实力强大，对方根本拿他没有办法，那杀了他们这样多同类，对方早就杀掉他了，根本不管启蒙是否是同类。但是这些他们好像不知道一样，他们做事情好像都自己感觉是正常的，低级生物。

“离开这里？只有一条通道，就是那个金属悬崖，我们探索过，下到过下面食物种植区，其他区域我们都无法到达，太凶险，金属悬崖有很多怪物出没。”首领还是惊喜的，只是没有将这种高兴的心情表现在脸上，而很明显，其他人好像松了一口气。

启蒙并没有说什么，快速消失在那些人面前，他好像觉的自己并不受这些人欢迎，自己继续留在这里，只会收获虚伪的表情行为，还得防着点什么，离开这里继续去寻找真正的自己，这是启蒙目前强烈出现的，想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