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爱情的本质是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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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夜,陆景行抱着自家儿子立在床尾望着静静靠在床头的沈清,后者面容淡淡,少了那股子温静的气质。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强加在你身上的东西,爷爷逼你跟我送你是两码事,谨言在集团时手中持有百分之三十七的股份,如今,我私自做主将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归在你名下,是讨好。”

他说的直白望着沈清的目光透着一股子坚定。

他在讨好沈清,用陆氏集团的数之不尽的财力讨好。“我并不需要你这所谓的讨好。”

“沈清…”陆景行一声轻唤,带着无奈。“在陆家,你想别人不欺你,只有将大权握在自己手中。”

陆景行斟酌良久才道出这句话,身在这个家族,你想要站在顶尖,除此之外,似乎别无他法,不想将这话言语出来,不想将赤裸裸的残酷现实摆在沈清面前,可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你所谓的大权在握是想让我成为你陆家这样的人?”沈清反问,伸手将靠枕垫在腰后。动作随意,但却让眼前男人眯了眯眼,她腰痛时便会如此。“腰……”“你明知我不想成为想你们那样的人,”沈清在道。陆景行一句话尚未说出来便被人怼了回来,且还怼的死死的。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面对沈清的刻意曲解,他除了说这句话似乎在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来为自己辩解,因为从一开始,无论是父亲还是爷爷传递给她的都是这种思想。“可你、以及你周边人的行动就是如此表明的。”“我并没有给你传递这种思想观念,即便是有也是身不由己,我现在站在你跟前都是极其小心翼翼的,沈清,我所做的一切不过都只是想稳固住我们这场风雨飘摇且过程艰难的婚姻而已。”“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了我们,”陆景行话语深沉,望着沈清的目光坚定无比,似是觉得前面那一大段的话语太过繁琐,最后一句总结,干脆利落且还带着坚毅。而沈清呢?她听闻陆景行的长篇大论并没有感动,丝毫都没有,“你这个我们,陆家占了百分之七十,而我跟儿子只占了百分之三十,倘若你心系黎民百姓,她们分去一小半,到我这里还剩多少?”陆景行的这个“我们”当真是听不得。

听得沈清脑子嗡嗡的响动着,她不否认陆景行对自己的好,但也不想就这么过滤他这句话中的水分。陆景行平静望着沈清,小家伙趴在他肩头打着微鼾,软软糯糯的爪子扒着他的脖子,看起来格外惹人怜。

男人一身灰色衬衫在身,依旧没有了来时的工整,谁的功劳,可想而知。“如果没有沈南风那件事情我们会如何?”陆景行问。

倘若是没有沈南风那件事情,老爷子即便是有所动作,沈清也报了仇了,那往后的事情呢?是否不会发生,更加不会恶化?

陆景行平铺直叙的话语一出来,沈清落在被子下的手缓缓缩紧,清明的眸子还是异常清明。

不过是没有半分温度罢了。

“你是支持我的,从z国到现在,我以为我们会并肩作战,可现如今你传递给我的信息是你随时都可以踹了我,即便我上任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命脉送到你手里,你也会怀疑我的真心,怀疑我是否别有用途,没有、我告诉你,沈清,没有,如果有,我不会傻到将自己的命脉交给一个随时随地都想踹了我的女人。”“那是因为你别无选择,陆槿言在躺着,你要从政,此时你身边的人放眼望去没有一个合适的人选,所以你才会选择我,包括你爷爷当时也是这样的想法,”她反驳,话语微微高昂。靠在床头的身子微微前倾,以此来彰显她心里头的那些冒出来的小火苗。

“你口口声声跟我说能不能不提过往,可你提沈南风做什么?人为了避嫌都回江城了,你还有何话好说?你们陆家的人对感情忠诚不假,但骨子里的那抹子霸道也是遗传下来的。”许多人说,不要试图跟女人讲道理,因为他们的记忆力都是绝佳的,讲道理的时候你做过的事情说过的话,他们都能记得一清二楚。

比如、此时,沈清与陆景行之间。“你想告诉我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我,可爱情的本质是什么你知不知道?你是不是对这两个字有什么误会?”沈清发挥了谈判家的本领,一番话与连质问带抨击从嗓间溢出来扔到陆景行面前,她口齿伶俐巧舌如簧,抨击陆景行的时候恍然让他觉得他们二人又回到了当初初婚的时候。

可不是、行至今日,他们的婚姻近乎四个年头了。

四年过去,关系不但没有缓解,反而是变本加厉。

他亲手将陆氏交给沈清,无非是想展现对她的信任,也是片面的想给她一种交代,可此时……。即便他异常想缓和二人的关系,可面对如斗鸡般的沈清,也只能想想而已。卧室里的空气静默异常,出了小家伙的微鼾声之外,二人四目相对在无言语,保持一个姿势的时间稍久,沈清微微靠在床头,而后视线收回落在被面上冷冷开腔;“睡着了,你可以走了。”她开口赶人,也在陆景行的意料之中,相反,今日能进卧室都已是让他倍感诧异了,伸手轻轻将小家伙放在床上,动作轻柔,面上带着慈父的温软。

吻了吻小家伙额头,伸手拉开被子,陆景行起身离开。

伸手带上门的动作都是轻柔的。

楼下,沈风临端着水杯站在窗前,听闻声响,微微转头。

“谢谢您,”陆景行开口,这个谢谢为何,二人均知晓。

沈风临轻笑;“你这么做的理由有很多,但我的理由只有一个,一切,为了沈清。”接手陆氏集团于沈清而言并不吃亏,所以、他才会站在中间且利益化的角度去充当说客的身份,没有好处,他又如何会如此做。

“我的理由也只有一个,”陆景行沉稳开口,话语坚定。

沈南风闻言浅浅一笑,没在言语。

陆景行的理由只有一个吗?不一定,在此时他的理由或许只有一个,但在此之前呢?

谁能保证他的理由只有一个?

沈风临淡淡袅袅笑了笑,并未着急言语。

次日清晨,傅冉颜提着首都一家有名包子铺的早餐敲响了大门,南茜笑脸将人迎进来,知晓沈清尚未起来,便等了等,许是往常在沈清的清水湾随意惯了,此时也是如此。

沈清清晨起来,吃了顿傅冉颜带过来的早餐。

早餐尚未结束,门口门铃声大作,她微微疑惑,想不出这个时候还有谁会来敲门,直至南茜开门道了句余秘书,她才知,来者何人。

陆景行的秘书,按理说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总统府忙着公事的,可此时却出现在了沈清面前,

不仅出现了,且还带着总统府的御用秘书,这人,沈清见过三次,第一次,初婚,陆家下聘礼的时候,第二次,她阴陆琛股份的时候,这是第三次。

“好久不见,夫人,”那人点头招呼,周身气质依旧是那般温文尔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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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瞧,自从陆景行当了总统,一瞬间的功夫,她从陆太太变成了陆夫人。

总统夫人。

这个位置原先是苏幕坐的,如今成了她的了。

这个称呼,实在是听不惯。

以至于她望着那人微微蹙眉,后者许是看出些许端倪,变了声称呼;“沈董。”如此刻意的转变称呼并没有让沈清面色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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