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7、亲自送你一颗子弹（2/2）

石头点点头，“好的，但是她们上厕所怎么办?”

文刀差点一个趔趄没摔倒，这石头也太实诚了吧！

“只要她们愿意，我没意见。”文刀随口回了一句，又把自己的电话号码给输势头手机上，“有紧急情况就打给我。”文刀这也是提前做预防，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新德天也是这场是非的中心，万一用文韵诗与蒋依然性命相威胁可不好弄。

文刀来到了蒋依然办公室，沈离先看见了他，叫了声：“文大哥来了！”文刀点点头，蒋依然惊喜地转身，问道：“你怎么来了，文爷爷呢？”

“他回去了，秦市长找我谈点事，谈完我就过来了，看看你，顺便我来看看城北项目的进度。”文刀又把刚才在秦纵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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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秦纵横办公室里秦纵横跟他说的告诉了蒋依然。“依然，最近一段时间我要去秦市长那里办点事，你们自己注意安全，有什么事让石头跟着。遇到紧急情况给我打电话。”

蒋依然担扰地点了点头：“你没事吧，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宁可放弃也不愿你有事！”

文刀点点头：“没事，我是谁，等下，你和姐说一下。这几天你们进出最好在一起，相互有个照应，石头有点憨，但是底子不错，一般的人应该奈何不了你们，一有事，赶紧和我打电话。”

文刀此事才现自己要兼顾的人停多，光靠自己一个人根本顾不过来，所以他得培养自己的帮手，石头是一个人选，但是还是不够啊。将来要是还要保护罗蔷薇，还有曾柔都不够啊。

秦纵横在文刀走后，一直在思索着明天的新闻布会，一旦新闻布会召开，他身上面临的压力可想而知，但是他必须这么做，为了撕开一条口子，为了项目的真正面向百姓，他必须这么做。这么多年在下面，他知道一些大型项目，往往被一些利益集团拿在手里，完全利益化，根本不顾老百姓的死活。很多民生项目变成了利益项目，变成了政绩项目，最后人走了，烂摊子却留下了。

改革开放不能始终让一部分人富裕着,否则那就是对广大人民的一种犯罪。

其实，秦纵横原本无须这样做，来给自己和家人带来莫大的不确定性，甚至有可能是灭顶之灾。凭他的家世于现有的地位，他完全可以随遇而安，随波逐流，把城北项目对一个副市长手上一交，然后走一个招标程序，然后就万事大吉了。自己不需要承担最后责任，更不需要承担许多额外的东西。但是秦纵横不想这样做，自从他从部队到地方从政时起，他就想要走一条不寻常的路，这条路上没有他自己，只有利国与利民。

他还记得自己找王菲菲时与王保国王老爷子的一段对话：

王保国：“你是秦老将军的后代，配我家菲菲绰绰有余，但我王保国不看这些，我问你，你当官为什么？”

“我当官只为国为民，借用郑板桥的一句话：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秦纵横说这话的时候掷地有声，没有丝毫犹豫。

王保国：“你为什么要找菲菲？”

“两个原因：一是我的确爱她；二是因为她是您的女儿。”面对自己爱的人，秦纵横依然选择了实话实说。

王保国：“你想做我的女婿是有目的的？”

“我无须否认，可以加快实现我的梦想，按照现有华夏的体制，一步一步地熬下去，没实现我的梦想，我就退休了。”

王保国：“你做了我的女婿，也许就不能做自己了！”

“该做我自己的时候就做我自己，只要于国于民有利，不该做我自己的时候就不做我自己，只要于国于民有利。”

王保国：“如果是我要你放弃呢？”

“还是那句话：只要于国于民有利，我可以放弃，反之，就恕我不能从命。”

王保国加重了语气，身体前倾，显得有些生气：“哪一天你自己身陷囹圄呢？”

“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秦纵横依然不卑不亢，不动声色。

王保国：“记住你今天的话，哪天你做不到了，我王保国亲自送你一颗子弹。”对这次与秦纵横的谈话，王保国没有当时表态同意与否，不过秦纵横一个月后就成为了王家的女婿。

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些话如在耳边。似乎今天真的到了真正考验自己的时候了。秦纵横闭上了眼睛。

1o月18日，华夏人喜欢8，主要是8谐音，当官的想达，经商的想财，因此办个什么事，都喜欢选在带8的日子。东海这次新闻布会就选在这一天。

文刀按照昨天和秦纵横说好的，一大早就来到了秦纵横家。秦纵横的房子在市委大院里，照说安全性是比较好的，但是有些人在利欲熏心下，无所不用其极。早几年在南湖省就是在省委大院内生了一起杀人案，南湖省委一个部门负责人的父亲被误杀身亡，影响恶劣。近年来，为达目的，要挟、绑架与刺杀的事情也偶有生。秦少诗先期就已经被绑架，幸好遇见文刀得以安然无恙。

秦纵横此次已是横下一条心来在东海推进改革，置自身于旋涡之中，却又担心家人受此牵连，于是不得已请文刀当一次妻子和女儿的贴身保镖。昨天晚上，秦纵横回家便将安排告诉王菲菲及秦少诗。秦少诗听闻文刀对自己贴身保护，自然高兴不过，王菲菲却担心秦少诗会因此在文刀身上无法自拔，但是却也担心秦少诗安全，两权相害取其轻，王菲菲思来想去也只能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