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半夜回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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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雪和雷芊芊走时，已经接近十点了，夜市上的人也慢慢地减少了，毕竟大多数人第二天还要上班或者上学。莫风的生意也不像刚才那样的忙碌了，但是莫风依旧没有收摊，像往常一样他空闲时就坐在凳子，上看着街对面的高楼大厦，身后是自己家所处破旧的老城区。他仰望着星空下的高楼，心中喃喃道：“这座城市，现在你让我如此仰望，不知何时我才能站在最高处俯视着你的一切。”

十一点过后，街上已经没什么人了，在招待过几波从街头网吧和游戏厅出来的客人后，莫风也就收摊了。莫风推着推车沿着夜市往北走去，现在已经十一点半了，街上的摊贩大多已经收摊了，只有稀疏的几处依然在继续着。

莫风推着推车来到一家面店的门口，把车子放在了门口，然后进了这家叫老赵排档的临街店面。店面不是很大，加上后面的厨房不到五十平米，店里的布置也非常简洁，除了几张桌子和板凳以外，就只有放在店里墙角的一台十九英寸的老式彩色电视机了。

此时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一对夫妇正系着围裙打扫着屋子，夫妇大概都是五十岁上下的样子，因为长期接触有言，皮肤显得有些黝黑粗糙。

中年男人一抬头，看见莫风站在店门口，于是笑着招呼道：“小风啊，怎么今天这么迟，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赵叔，我今晚的生意比较好，所以就晚了点。”莫风解释道。

“哦，生意好是好事啊！对了，快把车子推进来，我们马上就要关门回家了，一起走吧！”赵叔听见莫风的解释，脸上也露出了替莫风高兴的笑容。

莫风走到门外，把自己的推车推进了赵叔的店里，然后找了块抹布，和他们一起忙了起来。

“小风，你歇着就可以了，我和你赵叔自己来就好了。”正在忙着收拾桌子的中年妇女见莫风也拿着抹布帮他们的忙，赶忙制止道。

“没事的，赵婶，反正这些也不累人，天也不早了，快点忙完了，也能早点回家休息啊！”莫风见赵婶不让他帮忙，就解释道。

“说的也是，那就麻烦小风了！”赵婶也没再阻止，只是看着莫风，眼中闪过一丝心疼的神色。

“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这几年来，我们家要不是赵叔赵婶照顾着，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要说麻烦，那也是我家给您二位带了不少麻烦。”莫风眼里满是真诚地说道。

“都是邻居，说这些干嘛？再说了，我还记得以前月月在家的时候，遭遇小流氓调戏，你看见了就更那些流氓打了一架，最后自己还受了伤。”赵叔追忆道。

“呵呵，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还提它干嘛？！”莫风也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件事。

“赶快忙完回家休息，明天小风还要上课呢！”赵婶见老赵和莫风聊着聊着就忘记了手头上的事，提醒道。莫风和老赵尴尬一笑，接着忙起了手里的工作。

赵叔和赵婶是是莫风的邻居，莫风一家几年前搬到这里来的时候人生地不熟，多亏了赵叔一家的多方面照顾才得以在这里安顿下来。就连莫风母亲的烧烤摊，都是赵叔托关系帮忙弄来的地方。

晚上赵叔就叫莫风把自己的推车放在他家的店里面，这样第二天出摊就方便了很多。

赵叔名叫赵富，赵婶名叫孙月娥，两夫妇都是老好人，为人热心，赵叔一家虽然算不上多么的富裕，但是在夜市上租了一间门面，生意还是不错的，虽然一年下来不会节余多少钱，但是生活也算富足，而且赵叔的女儿赵月明年就要从东临大学大学毕业工作了。那时赵叔家的生活水平将会得到很大的改善，毕竟东临大学每年都需要不菲的学费。

不一会儿店里面的事情就忙完了，赵叔锁上店面的门，夫妇二人和莫风便朝着西区走去，西区晚上并不像东区有着丰富的夜生活，现在大多数人已经睡下了，破旧的街道上虽然也有路灯，但是大多数因为年久失修而不亮了，只有少数几盏仍然发着昏黄的光芒。

路上的人很少，大多数是加班到深夜刚刚回家的人们，他们生活在社会的底层，虽然拼命地工作着，但是依然前景渺茫。还有就是那些明知道自己出头无望，夜夜买醉的人们，他们现在刚刚从酒吧或者舞厅放纵归来，东倒西歪的走在坑坑洼洼的就街道上，偶尔有些人喝醉了，一个不稳跌倒在路上，于是便放任自己躺在路上，反正这里没有什么车子经过，而后胡言乱语的破口大骂，满嘴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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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嘴脏话。

“小风，还有一个多月就要考试了，你准备的怎么样了？这时候天天晚上来出摊，会不会影响你的复习。”莫风三人走在昏黄路灯照耀下的旧街道上，赵叔关心的问道，赵叔赵婶因为只有一个女儿没有儿子，而且女儿还在上大学不是经常回家，所以赵叔夫妇就把莫风当做自己儿子一样对待。

“应该不会的，平时上课时知识点也没有遗漏的地方，不需要太多的补差补缺。只要正常发挥，我觉得还是可以考出一个好成绩的。”莫风解释道，他在学校的成绩还是很好的，而且在学校学的很扎实，所以不用担心影响学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