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二章 捞尸人之我家四叔(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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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二章捞尸人之我家四叔
我回到了村里,准备哪儿也不去,在村中里的生活充满了悠闲安逸,可是这样的日子终究不长远。
我家四叔,一辈子的光棍,一个终年在江上漂泊的渔民,很少有人知道他在哪儿打来那么大的鱼,也很少有人知道,为什么一个渔民每次上船带的最多的不是渔具。
四叔冲我咧嘴一笑,一边织网一边对我说:“一鸣,叔都回来这么多天了,怎么才想起来看看我啊,过来让四叔看看长个没。”
不知该怎么形容,看他那嬉皮笑脸的样,怎么也和他那副雄壮的体格不匹配。
我笑着说:“叔,你个大老爷们,织啥网啊,赶明儿让我爸给你找个能生儿子,会织网的大屁股媳妇儿职业圣殿。”
四叔依然是那副嬉皮笑脸的笑容:“滚犊子,走,进屋,叔给你做点好吃的。”
说着四叔放下正织到一半的渔网,大步向屋子里走去。我尾随其后,也跟着进了屋。
这间房子是父亲还有二叔当初为了给四叔娶媳妇凑钱给盖起来的,但房子都快塌了,媳妇还是没有娶。
四叔的房子就是传统的东北土胚房,东西屋,南北炕。
虽然一直一个人,但屋子还算整洁。举目四望,家里大部分空间都被各种各样的渔网,鱼叉,船桨占据着,虽然物件多,但并没有显得杂乱,显然这些都是四叔很爱惜的物件。
我的目光依旧是被那口古朴的木质箱子吸引着,不是因为箱子精美,而是这样的一口普通的大提箱,四叔每次上船都带着它。像是看着自家的媳妇,别人只能看,不能摸,更不可以随便打开。
很快,四叔端着一只盛着满满鱼肉的大碗,小心的走了过来。随着四叔碎步走过来,一阵阵鱼香扑鼻而来。
我变吃边赞着碗中的鱼肉,四叔小心的把碗放到桌子上,笑着说:“好吃就多吃点,锅里还有。”
四叔从角落里拿出了一瓶小烧,一边看着我狼吞虎咽的吃相,一边啧啧有声的喝了起来。
我用袖口抹了抹油乎乎的小嘴,一边和四叔胡侃,一边给他倒酒。
四叔的酒量不是很好,但平时晚上就是喜欢喝一口,说是不喝睡不着。
我总是玩笑着跟他说:“是不是想娶媳妇了?”,他总是不回答,目光深邃的简直不像他,好像有许多苦闷无处倾诉,又像是在心中默默的坚定着什么……
又一杯酒下肚的四叔脸上已经发了烧,说话时,舌头也开始打起了卷,我看时机成熟,于是便问:“四叔,你什么时候还去打渔啊。”
四叔见我这么一问,好像没有喝过酒似的,眼睛里放着精光,奸笑着对我说:“干啥,要跟我一起下江摸鱼啊。”
我被四叔一会醉一会醒的样子,震住了!我张着大嘴,目光呆滞的点了点头。
四叔随即有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四叔挺想带你去的,但是在江上漂可苦着呢,睡觉睡在露天的船梆子上,吃饭就在船上糊弄一口。跟别人去我都同意,但你跟我去,怕……”
四叔好像是怕说漏了什么,随即又装作喝多了,身子半依着墙,大嘴微张。
我看着四叔的那副熊样,真想狠狠的给他两脚。
平时除了父母,师傅,就数四叔对我最好,我对他也是有一种像父亲般的感情,但四叔除了平时对我的照顾外,留给我最深的印象还是他的神秘。我每次问父亲,父亲总是含糊的答复我。
只是说“他没个正事儿,那么大岁数了就知道打渔摸虾,连个媳妇都没混上。”
但我知道,四叔在江上漂泊这么多年,绝对不只是打渔这么简单。因为,他没有普通渔民对鱼的那种热情。
我失望的摇了摇头,本想着知道他哪天走,就偷偷的藏在他的船上,等船划到江心,他后悔也来不及了最强兽修。
上次也是这么干的,没想到四叔刚一上船,就把我身上盖的渔网和棉衣掀了下去,大手提起我,像提小鸡一样,稳稳的把我撂在岸上,然后对我得意的一挥手,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只见一只巨鹰从岸边的茂密的树林中飞了出来,呼扇着巨大的翅膀,盘旋在四叔的小船上方,看到巨鹰飞来,四叔挂起小帆,行船去了下游。本来想总结上次的经验,故技重施,谁知一下便被他识破了。
于是我辩解着说:“我爸都同意了。”四叔怎么会看不出我这点小伎俩,笑着说:“好了,叔也同意了,明天收拾收拾跟四叔一起走。”
我兴奋的点了点头,一路小跑回到了家,从四叔家出来时天已经黑透了,回到家时父亲和母亲正在等着我吃饭,母亲一边给我盛饭一边生气的骂道:“这死孩子,一天天就知道跑疯,又上哪野去了?”
父亲没有说话,但显然也很生气。我轻轻的坐到父亲身边,对母亲说:妈,我在四叔家吃过了,你俩先吃吧。”
父亲慢慢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小口,沉闷的说了一句:“一鸣,你叔平时就一个人儿,也挺孤单的,你和你哥没事就多陪陪他吧。”
我郑重的点了点头,借着昏黄的灯光,我不断地观察着父亲,等他表情不再那么凝重时,轻声的对父亲说:“爸,过两天我多陪陪他,在他那多住几天,跟他唠唠嗑,开导开导他,让他早点给我找个婶子。”
父亲没有说话,笑着点了点头。
次日清晨,醒来后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打开窗户,一看又起了大雾,因为村子在江边,所以起雾不算什么大事,但起大雾时能见度极低,老人们常说:“起雾莫回头,脚上拌石头,鬼在身边走,两人撞跟头。”
因为我们村的雾比其他临江的几个村子起雾都要频繁,都要大。所以在起大雾的早晨,别的村子都开始忙活起来了。
我们村子却没有人敢出去,但这种大雾也不是经常有的。因为经常有人在大雾里迷失了方向,甚至走了几十分钟也找不到就在村东的大厕所。
听父亲说,他年轻时,刚刚携老小一路逃荒从来到东北这个偏僻的小村子,那时候,村里的邻居就经常嘱咐父亲:早上放大雾时就千万不要贪早锄地了,在大雾里迷路是小事,遇上鬼集可就要命了。
但父亲当时不认为一场雾,就能把他咋地,再加上当时正是青黄不接,多干点是点,走到那,雾也差不多就散了,正好干活。
一面想着,一面感叹,东北真是个宝地!就这样父亲独自扛着锄头,往记忆中的苞米地方向走去。
走了大约十分钟,父亲就发现了不对劲,这大早晨的,背后像是有谁跟着他似地,好像在催促着父亲快点走。
回头看了看,除了雾,无还是雾,也没有太在意,又径直的朝苞米地的方向走去。
谁知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猛的一回头,却看到一个黑影,这黑影在白茫茫的迷雾中那么的扎眼,黑影飘飘悠悠,慢慢向父亲靠近。父亲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暗道:“他娘的,这是啥东西啊。咋这么走道!”
大雾隔住了视线,模模糊糊的,黑影又不知飘到哪去了,父亲只能心里安慰着说,可能是只大鸟鹰子超级弼马温。
但心里还是打了个突,不敢再大意了,即使是只低空飞行的大鸟鹰子,那么大一只,被他抓一下也够呛。
父亲继续向前走着,不知不觉又走了二十多分钟,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走到哪了,只知道凭他的脚力,每天这时候应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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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叹这里真是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周围三面都是都小山,小山上都长满了郁郁葱葱的数目,而且另外一面视野开阔,一眼基本上能够把半个丰都城都望完。
能在这种自然格局极阴之地,有这样一篇风水宝地,也算是上天赐予这里的福音。
一栋栋的别墅林立在这样的一片风水宝地之上,还真让人叹为观止啊!
很快我就来到陈月月的家里,他们家也是一个三层楼的别墅,院庭之中是花园,里面种有各种花草,还有万年青与铁树。进入院中仿佛有进入公园之境。
别墅还算很方正,只有西北角应该是设计的原因,并不是直角,而是有大概一米宽的棱角。东西两边各有一个石狮子,东南有个直径两米的水池。
走进陈月月家的家里,顿时一股凉意席卷而来,然人不寒而栗之感,居住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之中不生病才怪呢。
陈月月叫我随便,她现在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作为二十二三的女生,她现在已然没有了办法,只有求助于别人。
不过,他们家确实有钱,一个三层楼的别墅,至少有四五百平米的样子,如果卖出去也至少要百多万吧。
这时候,一万元就是万元大户了,一百多万就是名震一方的富翁了。
房屋我检查了一边,并没有什么,而这房屋阴气极重,这些阴气从何而来呢。
我已经大概有了一个头绪。
这栋别墅是三年以前修建的,而在修建没有多久,陈月月的父母就相继离世了。
所以邻居都所他们的房屋不祥,早就提醒他们叫人来看看,可他们兄妹两人并不迷信这些。
陈月月要求我找到他弟弟,听她的表述,我断定他们房屋坑定有问题,不然他父母就不会相继离世了。
所以我要求需要来看一看他们的房屋再说。
紧接着,我围绕着他们房屋走了一圈,这一勘察,还真让我看出了大的问题。
陈月月还跟我说,她在学校睡不好,也经常生病,他哥哥也经常遇见不好的事情,经常有人找他们麻烦。
别人知道他们家有钱,经常勒索什么的都是常事。
我问他们在学校,可以跟学校反映什么的。
但是,她说这些都没有用,那些人都是社会上的,本来社会上就牛舌混杂,什么事情遇见不了的夜凡梦。
遇到他们这些事情,本来就非常的无可奈何,何况她个女生。
突然,我想到了在哪里闻到过,顿时我的头皮发麻。
那是在死人身上闻到过,但是比这个淡得多,没有这个那么清楚。
仙儿这两天不停的在床前哭泣,看着仙儿伤心,有种一辈子都保护她的冲动,我也暗暗决定,以后不会再让她伤心难过。
仙儿奶奶情况很糟糕,我仔细的打量起来,仙儿奶奶印堂上有淡淡的黑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而且身上不光邪气环绕,还有死气环绕。
李大爷点了点头,赞赏的道:“看来,你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已经成熟起来了,师傅已经没有什么可教你们的了,但是你们出入江湖希望你们记住,别做伤天害理的事儿,心要正,行善积德。”
我牢记着师傅这句话,这句话一直伴随着我很多年。
看到张莽自信满满的样子,秦天心中微喜,此时最紧迫的是找一处安静之地,方便他为雪韵疗伤,张莽显然看出了他的心思,因此才不怕引起其他人的窥视,说出其中玄奥。
只听张莽继续说道:“这些刻纹之间看似杂乱,但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每组刻纹的中央都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凹槽,而这些凹槽若是我猜测无错的话,很有可能是放置金币的地方。”
众人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石壁的刻纹需要斗气才能激发,而刻在地上的刻纹自是同样需要斗气激发,可是难就难在就算拥有千万重斗气……无处灌输,不还是白费心思。
所有人都目光森冷望向侃侃而谈的张莽和抱着雪韵的秦天身上,既然已经知道了其中玄机,那么这名络腮胡子中年人和那俊美的年轻人自不需要再活下去。
少一个人便能多分一份宝藏,这是所有人心中的想法。
石室里,四组二十名冒险者同时围向正中央的秦天和张莽。
而秦天则是嘴角上翘,一抹玩味从深邃的眸子里闪过。
唰!
当先动手的是两名斗师,两把剑形武器划出两道弯月剑气,瞬间袭向秦天和张莽。
秦天一手抱着雪韵,另一只手拔出灭魔刀,猛地二人冲去。
众人愕然,斗师级别的高手劈出的剑气,即使是三阶斗师也要暂避其锋芒,却不想眼前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年竟敢如此悍勇的冲上前去。
眼看着剑气便要劈在秦天和怀中雪韵身上,众人不禁为二人感到可惜,同时也松了口气,不用亲自动手杀两个无辜的少年,总是一件好事。
然而,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情况出现在眼前。
只见秦天半空中突然转身,以背部硬抗两道剑气,倏地如鬼魅般冲到二人面前。
赤色的如冰焰般刀气骤然出现,一名斗师措手不及,瞬间被劈得倒下。
众人还未回过味来,秦天已收刀在腰,蓦地一拳轰向另外一名斗师吃货养成。
那名一二阶斗师眼睁睁看着身旁的同伴被一刀劈死,不禁骇然祭出武器防守。
砰!
劲气相交声音响彻整个石室,只见那斗师身体如炮弹般瞬间倒飞,狠狠地撞在石壁,又反弹掉落地上。
噗!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他萎靡的躺在地上,竟是连站起来都感到吃力。
呼!秦天快速移动,待众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站回张莽身旁,整个过程兔起鹘落,几乎是甫一开始,就已结束。
所有人都呆呆地望向秦天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眼中闪过一抹惧意。
张莽目瞪口呆望着秦天雷霆般攻击,心中暗自惊骇的同时,也不禁更加高看秦天一眼。
擒贼先擒王,斩敌先斩首,这是战场上颠扑不破的道理。
整间石室,除了秦天与张莽二人,尚有三十名冒险者,单单斗师阶段的都有五人,而有三人则皆为斗师一二阶。若是三十名斗师同时动手,就算秦天如今已达三阶斗师的强度,带着一个身受重伤将死之人,也将认真去对待。
秦天正是看到这一点,才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前,果断出手,以至于两名修为一二阶斗师的一死一重伤。
这是绝对的震慑,秦天如此狠辣的手段,顿时让石室里所有冒险者都不敢轻易尝试攻击。
余下的十八名冒险者神色复杂的望向秦天,任谁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的少年修为不但极高,出手也毫不含糊一击致命。
“明白才八阶斗士,怎么秒杀斗师强者,诡异!逃诡异了!”
秦天淡淡扫了众人一眼,缓缓转身望向张莽:“进去吧。”
望着秦天完好无损的后背,听着他淡淡的声音,所有人都瞠目结舌呆在当场。
张莽只觉得一股鲜血直冲脑海,让他有种想要昏厥过去的冲动,怔怔地接过布袋,张口结舌道:“走?怎么走?”
直到此时,神色呆滞的众人才确定自己并没有听错秦天的话,纷纷将谄媚的目光递了过去。
年纪轻轻,修为深厚,无需多想,众冒险者便隐约猜出这少年来历定是极为不凡。不是世家子弟,便是王朝贵胄,否则不可能拥有如此之实力。
冒险者常日奔波于金源山脉中,所图为何?不就是为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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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功法、斗技及金币吗?
这一刻甚至已有个别冒险者产生了投靠到秦天手下的想法,更有几名女冒险者面若桃花双眸冒光直勾勾盯着秦天。
秦天被一众冒险者看的毛骨悚然,若是他们怒目相视,倒也不惧,可是这些人的目光夹带着的都是谄媚和炽热,这使得他极不适应。
轻轻一咳,他神色平淡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不过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为朋友疗伤,至于古洞,我不感兴趣。”
众人听他如此一说,再见他怀中昏迷不醒的绝美少女,皆暗松口气重生之人生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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