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血色骑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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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闻讯赶来,整条大街,空无一人,凶手不知去向?原先的店家和游客耳闻或目睹命案生,纷纷关门回家。? 放任琉璃父亲的尸身和他手里依依不舍地握着的那杆钩镰枪,还有一地的肝肠内脏置留现场。
琉璃望着父亲攥紧地银枪,想放声悲号,却叫泪水噎住了喉咙。稍后,她眼前一黑,两腿失去重心,不省人事。
经过将近一周的修养,琉璃咬牙强撑,从悲痛中一点一点复原,又请人多方打听,查出了杀父仇人的身份,继而得知对方会到东方参加锋神会。至此,她将婚事无限期延后,终日苦练枪法,夜夜于亡父灵前愿,要在大会上亲手屠魔,为父报仇!
扪心自问,她也不太中意高尔,两人的教育背景、生活方式皆大相径庭,结合到一块纯粹属于共荣同兴的“家族婚姻”。
高尔有位犹太妈妈,膝下育有二子,她将两个儿子都培养成了亿万富翁。这位女强人将经验归结为“有偿生活制”:
在家里,任何东西,乃至她这个母亲提供的餐食和服务,都要向孩子收费。她还给孩子提供赚钱机会:带手工春卷到学校出售,利润可自由支配。有偿生活的目的,不是催促孩子赚钱,而是调动他们的生存积极性,帮他们树立生活理想,培养他们的责任感。
然而,相同的教育方式,却造就出了两个不同的“产物”:高尔虚荣浮夸,拈花惹草;弟弟少年老成,稳健持重。哥哥从小负责花钱显摆,什么苦差事全推到弟弟身上;弟弟俨然成了继承家业并输送“弹药”给哥哥挥霍的“后勤部长”。
有一回,友人送琉璃一朵射手岛产的沙漠玫瑰,和一只室女岛的绒毛兔。“沙漠玫瑰”属于类似青苔的植物,平时像干草,浸水八天,就会复活。琉璃将它放在一碗水里,每天看着它一点点复苏,到了第八天,它真的长成一丛浓绿的草色玫瑰!
少女乐坏了,请当时还处于交往之初的高尔来家里观赏,他却纳闷:“只是杂草啊…”
高尔看到的,只是孤立的现象,而琉璃了解它的来历,所以能够欣赏。前者只在乎结果、只看到表象;后者好品味过程、重视内在——这是他们不可调节的分歧,也是不合的根本原因。
其次,高尔与生俱来的劣根性,也让琉璃相当不满意。他成日追问琉璃,那只饲养的毛兔为何见到生人后,不会像同种兔子那样害羞遮脸?
女友不答。他就反复逗弄触碰兔耳朵,强迫它害羞。弄得琉璃火大,索性回答他:“可能它像你一样,比较不要脸吧。”那会,男方别说有多下不来台了。
琉璃每次想到高尔,总觉得是前世欠下的债。她满怀心事,望着飞舞地樱花。
樱花裹风旅行,到了青龙国王城郊区,此处刚死过人,厮杀手段狠辣,四下血迹斑斑,数十具尸横七竖八地倒卧在砂砾上,其坐骑马匹也通通死绝。
送命的大多是这一带恶名昭彰的马贼,该团伙平时专靠打劫过道的旅人商客为生。他们不仅抢夺钱财,更过分的是事后一律赶尽杀绝。
在前一天晚上,这帮人的贼做了一个怪梦,梦见鸟巢倾覆,数十枚鸟蛋一概破碎。隔天,头领说起此事,同伙中有人称此梦恐非吉兆,可他偏不信邪,照样带队劫道。结果,报应降临:马贼们在疯狂屠杀一户过往人家时,有位剑士突然出现,拔刀相助。不消片刻,剑士便将他们一一送进地狱。
行侠仗义的剑士叫乔治,绰号“血色骑士”,身披一件印了血红十字的大纛,目光炯炯,器宇轩昂。
乔治的膝盖前边尚有个男孩生还,孩子不住地啼哭,哭声比父母拿藤条抽他时惨痛百倍!他是在场唯一的幸存者,或许也是“最不幸的那一个”。他将从此无依无靠,未来的人生道路应该会比别人辛苦得多。
“孩子别哭。”乔治动手想抹去男孩脸上的泪水,他却慌张地躲开,惊恐万状!在他幼小的心灵中,仍然分不清是非好歹,只知道眼前之人比刚才那帮匪徒更强,也有可能比他们更坏?还有就是,这家伙腰悬佩剑,那是一件杀人的凶器,无好坏之分,谁使用都是凶器!
“你怕我?”乔治不冷不热地问。
男孩略微点头,乔治就再也没有近前一步。他用忏悔的目光看着孩子,自对方的瞳孔里觅得自我,回到了过去……
乔治出生在一个单亲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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