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母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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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了,害殿下等得……”莎娃跑过去,一面责怪玉绳,一面朝她挤眉弄眼,示意她快点向爱克斯赔罪。  稍后,史珍香也凑了过来。她露在头套外的两只眼珠晃荡,不知要表达什么,看着好似游戏机里的小钢珠,似乎随时有掉下来的可能。

“快呀!快呀!”莎娃声音很小却急促!做为一名老江湖,她已练就出“预测气象”的本事,深知狂风暴雨雷霆怒就要到了:“你倒是快些道歉——”

“你们两个贱货立马给我爬出去!”爱克斯怒了,犹如给莎娃的嘴巴塞上一块狗屎。她松弛的脸皮像打过肉毒杆菌,极度绷紧,脸色比咽下苦瓜黄连汤还难看。她不敢耽搁,真用爬地爬出门外。

粗线条的史珍香也懂得事态要命,居然绷直身子跟块棺材板似的,蹦出贵宾室。阿香记住了:玉绳刚刚机警地用唇语对她说了“琉璃湖”的地名。她想让史珍香去通知消逝赶紧跑,免得受自己连累。

“你和那个男人玩得爽不爽?”爱克斯质问玉绳,接着把桌上剩余的极乐粉吸完。

“我没……”玉绳双目含忧,内里清白。她本不想辩解,但为了弟弟和消逝的安危,她不得不讲明。

“我问你,你和那个男人玩得爽不爽?”爱克斯容不得玉绳多言,用命令的口气要她回答,“你只需要回答我,‘爽’,或者‘不爽’。”

玉绳不回答,也不流泪,静静地闭上双眼,听天由命。

“来人……”

“爽……”玉绳清楚爱克斯接下来要做的事,她害怕王子派人伤害自己的挚爱至亲,遂启齿答应:“玩得…爽。”

“你给人玩爽呀?是否爽到忘记了,我跟你说过那条母狗的故事?奇怪,我怎么就感觉你跟它没两样呢?”爱克斯红了眼眶,他越悲伤,所以哭不出来。压抑,极度的压抑!他的悲引出怒,两手撕扯桌面,掰断了几只指甲:“你说!你是不是一条母狗?”

玉绳默然,心如槁灰。

“我问你是不是一条母狗?若你给出‘是’以外的答复,我就把你弟弟和那个狗男人杀了!宰了!烹了!”他咆哮地叱问,行状如同服过毒药的禽兽,在垂死挣扎!

玉绳喉管跳动式地哽咽,说不出口。

“来人,”爱克斯撑起上身,“去贝恩学院把她弟弟玉斗的头给我砍下来,再送来给我……”

“别!拜托,别!我是……”玉绳不但说不出话,且吸不上气。

“你是什么?说清楚。”爱克斯又问。

“我是…我是…”玉绳意志彻底崩溃,状若槁木形骸,“一条母狗。”说出这句话时,她便与死人差不多了。

“你终于承认了,那我也该惩罚你了。”爱克斯因吸食过量极乐粉后药效作,流了满嘴鼻涕,“来人,把她那层诱人而虚伪的表皮给我扒下来,然后吊在桃花源门口,供大家看看母狗的真实面目是个什么模样。”

两名保镖奉命,去惩治玉绳。

“等等…”爱克斯又叫住二人,保镖回头等他指示。“别忘了把她那张漂亮的脸皮另外撕下来,留给我当手帕。”爱克斯拿手帕病态地擦拭嘴边的鼻涕。

这道命令,乃至凶残如鹰犬的保镖也不禁犯难?不过,他们还是照办了,如果违抗,下一个死的就是自己……

玉绳遇害时,史珍香已在开往琉璃湖的出租车上。她要去跟消逝报信,让他赶来搭救!

2o分钟后,史珍香赶到琉璃湖,沿着湖畔放声大喊:“帅哥!帅哥~~!你在哪?帅哥……”

声音既急切又凄厉,好似鬼怪夜嚎。

消逝识得她难听的呼唤声,动用鬼步,倏地出现在她背后,问:“什么事?”

“咦~~~!”史珍香吓了一大跳,脖子将尽18o度急拐弯,面朝消逝,方才缓和心跳,把玉绳的危急处境交代详细……

“桃花源在哪?”消逝瞪大了眼睛问。

“我们相遇的那条街上最高的建筑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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