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1章 我,她（2/2）

即便到了现在，陈凡都无法忘记当年在宫家之际，剑心临死之前表情中的绝望与不舍。

她对这个世界还有流连，对这个世界的人，仍有不舍。

而陈凡，便是其中之一！

这一刻的陈凡多么希望剑心能睁开眼，二人四目相对，但这一切，恐怕仅仅是奢望，他只能呆呆的注视着剑心，得不到任何回应。

“唉...“

良久之后，剑忆在陈凡的背后传来一声叹息。

陈发回头望去，他发现此刻的剑忆，已经泪如雨下。

“如果当初与宫家的订婚的人是我，如果死在你面前的人是我，你还会向为她一样，为我神伤吗？”

闻听此言，陈凡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而这一沉吟，便叫剑忆更加激动。

“战争结束之后，我若能不死，从此以后便常伴青灯古佛，消失在茫茫人世之中，祝你和姐姐幸福。”

话音落下，剑忆转身走远，并没有回头看向陈凡。

而陈凡，手掌覆盖在棺椁之上，眼神遥望剑忆的背影，长时间的沉默，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能明白剑忆的意思，但陈凡一直以来都不是那种能将心中的感情和盘托出之人。

事实上，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剑忆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好像是朋友，又好像是情人，但在某一瞬间，陈凡眼中的剑忆却又会和剑心的身影慢慢重合。

陈凡十分害怕这样的状况发生，因为这会让他混淆自己的感情。

剑心剑忆，无论辜负了哪一个，都是他不能允许的。

“或许，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了。”

长叹一声，陈凡望着安静沉睡的剑心，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