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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最最有效的,而来自同~性~亲人又没有~欲~念的拥抱乔浈也不讨厌就是。

乔浈顺势搂住侄子的肩膀,破天荒地温柔说道:“你还有九叔我呢。”说完,自己也觉得自打与崔琰相处融洽之后,自己经常做些以前绝对不肯干的事情,思及此处他也笑了,“虽然你九婶更靠得住。”

乔仲枢还十分认真地应了一声,“嗯。”

乔浈也十分没有风度地捶了侄子后背一拳,“臭小子。”

却说崔家兄妹收到皇帝的批复,正在家收拾行装准备回家时,辽王世子终于抵京——这个时节东北已经下了雪,道路难行,却还是在约定的时间之前赶到了。

辽王世子先进宫见过皇帝和太子,第二站便是国师府——皇帝与太子这对至尊父子没有任何为难之举,孰轻孰重他们分得再清楚不过。

当晚,辽王世子便做东宴请崔家兄妹。若无二弟乔睿提醒,辽王世子也会忽略崔琰,甚至请柬上也不会有她的名字。

而如今,辽王世子却得特地向崔琰敬酒,崔琰笑了笑,略抿了一口就放下了,然后给二哥递了个眼神。

崔珩自怀里摸出张文书,交予辽王世子,“殿下心意我们领了,但辽王与我崔家还是莫要太过亲密才好。”

辽王世子微皱了下眉头,转念一想秦国公的嫡长子与嫡长女都有爵位在身,再加上背后的西北四省军民,跟自己说话时底气这么足也无可厚非,便点了头,郑重接过了文书,仔细观看。

文书上的各项条件都很公允,辽王世子痛快地答应,双方又互敬了回酒,便就此分道扬镳。

兄妹俩刚上马车,崔琰便趴在二哥大腿上,脑袋已经有点昏沉,“哥啊,险些露馅啦。”

她的酒量差得离谱,不喝正好,一喝就倒。平时都是滴酒不沾,在实在推脱不了的场合也是以茶代酒,今天她肯让酒沾唇纯粹是因为她三辈子都对今天请客的金主敬仰非凡的缘故——辽王世子正是未来当之无愧的大晋战神之一,与二哥崔珩齐名。

而前两世因为各种阴差阳错,未婚时没见过,等崔琰当了皇后,这位世子也袭了爵再没进过京……这辈子终于弥补遗憾了。

崔珩取了毯子给妹妹盖上,一手放在妹妹肩上,一手拉着妹妹的手,“睡吧。”

自己活了这么久,心都跟着沧桑了,可在二哥面前自己永远是他最疼爱的小妹妹,崔琰咬了二哥手指,声音就更含混不清了,“二哥不懂人家的心。”

崔珩只得任由妹妹拿他的手指磨牙,无奈道:“二哥懂你正困得要命就够了……”

崔家兄妹离京的时候,国师、三位皇子、徐昭和唐家兄妹齐齐到场送别,听说了当时“盛况”的辽王世子都忍不住咋舌,还跟弟弟感慨,“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我才七八个月没来京城,怎么有点赶不上趟了。”

乔睿按住亲大哥的肩膀,诚恳道:“大哥,你知道我是怎么活到今天的吗?”

回到西北已经彻底入了冬,吃不饱的小股异族骑兵们前来劫掠,正是收集连射弩和狙击弩实战数据的最好时机,二哥亲自上阵指挥了几场小规模战斗,而崔琰则亲手教授官兵如何使用养护新型武器,兄妹俩这一个冬天就在忙碌中匆匆度过。

开了春,兄妹俩接到圣旨离开战场,再回京城,迎着拂面春风,看着树枝染绿,真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亲自出面迎接爱人回京的乔浈见到暌违一冬的崔琰,胸口被狠狠捶了一下,闷疼得他把酝酿好的话全都抛到九霄云外,“怎么瘦成了这样?!”小琰前两辈子全没活过四十岁!可老子却他娘的很长寿!小琰你身体底子本就不算好,居然还敢挥霍!

崔琰哪里知道国师内心已经咆哮上了,她挺不以为然,“我觉得还好啊,瘦点儿连上马都轻便。”

崔珩倒是平生头一次面对国师有种愧疚感:妹妹确实瘦了三四斤。

乔睿悄然凑近,轻声问道:“累的?”

崔珩叹道:“这事儿怨我,没拦住她。”

乔睿十分理解,“您也拦不住,九爷就更没戏了。”

乔浈此时抓住崔琰的双手,“住我那儿吧,我给你好好补补。”

“不行。”崔琰坚定地摇头,像她和乔浈这种门当户对又彼此有意的情况下,经常往来也没人说什么闲话,若是订下婚约提前洞房也在大家默许的范围之内,可没举办婚礼直接同居却是犯忌讳的。

“国师府内确有些神奇之处,”乔浈解释得有点断断续续,“我……只想替你调养身体,并不是……急色。”

崔琰颔首,盯着乔浈的双眸认真无比,“我知道。虽然这么说可能冒犯您,而且时至今日我也不觉得您有多俊美逼人,但我始终觉得,好吧,我相信您身为皇子在宫中长大,肯定也不是雏儿,可您给我的感觉就是灵魂纤尘不染,而身体冰清玉洁。”

别说已经喷了茶的乔睿,连二哥崔珩这回都瞠目了一把:冰清玉洁居然可以拿来形容……男人的……身体……

而乔浈的回答就更让人终生难忘了,他说,“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