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破茧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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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红发的羽文轩左手一抬，羽文轩便定在了原地，红发冷冷的一笑。“我说过我就是你的心，而且是你的本心，你能与自己的本心对抗！”羽文轩瞪着他，身体在不断的颤抖。

红发手一挥，羽文轩发现自己又能动了。“你说你是我的本心，我的心是什么模样难道我还不知道！”羽文轩语气冷漠。“哼，可笑，若你知道你的本心是什么，你也不会拼了命的去找蜃楼，因为你，跟本就没有心。”红发的话让羽文轩为之一震。

他又慢慢的伸出手，摸向了自己的胸口。那里，他感受到了心脏的跳动，“不必去摸了，你在试几次都是一样。”看着羽文轩，红发冷笑到。“我的心一直都在这里，它还在跳动，还在发热。”羽文轩抬起头来。

“你要我说几遍，那不是你的本心，你正真的心，早就不知哪里去了。”红发歪了歪头。“哈，你才是可笑，我的心在我自己身体里，而你只是一个不知什么身份的人而已，还胡说什么你是我的本心，简直就是笑话！”羽文轩咆哮道。

“那么我问你，你为何要不顾性命的去寻找蜃楼，在你心里，你可明白这个江湖是什么模样，你的侠你的义又是什么，你的侠义合起来又是什么！”红发冷冷的看着羽文轩，“为了摧毁困住这个江湖的局，为了救出灵霜儿，我的侠就是像老头子一样，我的义就是与近水先生一样，我的侠义就是他们合起来的东西！”

听完羽文轩的回答，红发沉默了良久，“那么你回答我，你可知道是什么困住了这个江湖，难道就一定是蜃楼里的锁局人，你说你是为了灵霜儿，那么那个叫紫月天的女人是怎么回事。”红发突然大吼。

“她，她，我只是觉得她好像姐姐！”羽文轩双瞳收缩。“你在害怕，不是吗！”红发看着羽文轩慌乱的样子，笑了起来。“怕，我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怕！”羽文轩冲到红发面前，双手死死的抓住了他的衣领。

“你怕你自己不顾一切追回来的灵霜儿就是要杀你的灵霜使，你怕自己心里那股冲动的杀戮会有一天压制不住，你怕你父亲传给你的追命剑是毁掉你的东西，你怕老头子告诉你的侠与义和绝主说的一样，只存在虚幻里，你怕你爱上那个女人，你怕你当年在天门宗杀的那些人的鬼魂来找你报仇！”红发睁大眼睛怒吼了起来。

“不，不，我不怕，我不怕！”羽文轩放开红发的衣领，抱起了脑袋，“你怕，你怕自己本身就没有什么侠义，你怕你的侠义只是为了杀戮，和那些虚伪的人一样，你只想将自己的名字留存百世！”红发向羽文轩压去，继续怒吼。

羽文轩双目怒睁，眼里充满了血丝，他抱着头摇着脑袋，“你忘记了，你本身就是属于黑暗，却偏偏要去追寻什么光芒。你难道不知道，这个世界是黑暗的，表面光鲜亮丽，内在却早已腐朽不堪。而你，却还在说什么侠义。”红发冷冷的看着面前抱着脑袋，接近崩溃的羽文轩。

“想想吧，这个江湖，不，是这个世界，若你没有利用价值，谁会义无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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