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九章 水落石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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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优秀啊。”专案组的其他成员对周大壮赞不绝口。

就是因为没有直接证据，白方圆一直强作镇定的否认一切罪行，一问三不知，让专案组的审讯一度陷入僵局。

眼瞅着拘留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方圆事务所的法律顾问也一直利用媒体向警方施压，从最初的取保候审，改成了要求无罪释放白方圆并给予赔偿。

就在专案组一筹莫展的时候，程媛媛反水了。她不但主动交代了自己的犯罪经历，还交出来一本电子账簿和几个隐藏账户，跟之前搜集到的证据一起，让白方圆的罪行无处可藏。

在铁的证据面前，白方圆只得伏法。

众人哗然。

原来，白方圆才是黄金票案的终极BOSS。

就连一直当她姐妹情深的程媛媛，也只是她的一枚棋子。

她利用会计师事务所常年为企业提供财务审计以及税务筹划服务的机会，打着合理避税的旗号协助部分企业偷逃税款，并最终谋划出这起令人震惊的黄金票案，造成国家税款的大量流失，严重扰乱了国家发票管理和税收征管秩序，危害十分严重。

而她所做的肮脏事，并不只有这一件，给令华城和程媛媛牵线搭桥也只是她职业交际花拉皮条事情当中非常普通的一件。甚至，令华城的现任夫人能够小三上位，也是她刻意为之。

她那原本完美的人设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捎带着，作为她的女儿，令自娴也跟着倒了霉。

因为令华城跟他现任夫人的财产之争，白方圆替令自娴鸣不平，所以，在白方圆肮脏交易被曝光之后，很多人就都站到了令夫人那一边。感叹令夫人的可怜。

网络上，一些不理智的人，不分青红皂白地攻击令自娴。

此时方圆事务所也陷入了危机。

目前事务所的业务，除了李氏之前签订的长期合同，已经所剩无几。

很多员工跳槽离职，只有令自娴和徐小小等人，还在苦苦支撑着。

这天晚上，令自娴和徐小小加完班，如往常般从金诚大厦出来，准备打车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