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你所不知道的杜公 其九(2/2)
太监,已使我目不忍视了;借口,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太监作品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更新呵,更新呵!不在更新中爆发,就在催更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他,杜停杯,那时是欣然太监的。自然,断更而已,稍有信心者,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太监。但竟在机甲操作系太监了,从二月,到四月,已是彻头彻尾的太监,只是没有宣布。同住的饼八撸想代他更,批了四发,其一是嘴炮,立仆;同去的中送塔又想去代他更,也被击,从大龙入,穿河道偏右出,也立仆。但他还能坐起来,一个烂人在他身后又猛a两发,于是读秒了。
始终鹅蛋脸滑不留手的杜停杯确是太监了,这是真的,有起点的更新时间为证;萎靡而烂透的饼八撸也太监了,有他不举的抱柱为证;只有一样萎靡而烂透的中送塔还在泉水里呻吟。当三个烂人彷徨地转辗于机甲操作系所擅长的嘴炮攒射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大快人心的场景呵!分舵烂人的颓废猥琐的生活,机甲操作系的满寝室的烧腊饭盒,不幸全被这几个烂人曝光了。
但是勤奋的催更者却依然昂起头来,不怕他个个都找着借口……。
时间永是流驶,文坛依旧热闹,有限的几个太监,在起点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太监作“休刊”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苦心的劝说。宋名和的血战催更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刀功,结果却只是一小更,但劝说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徒手。
然而既然有了伤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全舵;烂人,贱男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更新的些微的期望。屠公说过,“杜公再不更,就让他断根,一刀砍下去,再无下半身。”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杜停杯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杜停杯竟会找这样的借口,一是借口竟至如此之下劣,一是杜停杯面对大刀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批驳杜停杯的断更,是始于去年的,虽然是少数,但这种干练坚决,百折不回的气概,总令读者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批驳中引经据典,勇于揭秘的事实,则更足为宋名和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压抑到作品相关,而终于让读者见到的明证了。倘要寻求这一次写作对于催更的意义,意义就在此罢。
催更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大刀,将更奋然而前行。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催更杜停杯!
四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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