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苗家异事(2/2)

谢乔妮说“谁说男的就不行了,在苗地男子地位高女子地位低肯定用女子了。”她继续刚才所讲的故事“在苗寨混熟了,他自然知道什么是草鬼婆了。他当机拒绝,那个男人却无视他说的反抗,吩咐那些壮丁带他下去。接下来的日子里,真正让他感受到痛不欲生。那些人把他关在一间屋子,给他身上下蛊,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进攻,索取食物。那些人给他吃的都是一些奇怪的食物,比如虫子或者一些腐臭的焖肉,有些时候他们还会让他吃了上一顿没下顿。天天在痛苦和绝望中度过,但他意志坚定,生活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外面的世界,尝试各种方法逃跑。但身上的蛊虫一直存在,即使逃出去了也跑不了多久,更何况苗寨外面抬眼望去都是陌生的地界,他从来就没有来过这片地方。有时候他也能被人带到屋外到处走走透透气,这些吊脚楼的人从来都没有与他进行过任何交流,就算用苗语那些人也是置之不理,整天顶着个死人脸很有规律的过着每天的生活。早上起来就出门,中午回来就吃饭,吃完饭又出门,傍晚回来就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寨子里几乎没有小孩,就算是有,也会被送到寨后的石壁里的。这些当地的人太奇怪了,也可以用诡异来形容。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人从苗寨后面的石壁里走出来,这些人的容貌和之前那4个长得相同的人都是一样的。那些人总是从里面出来,然后走向外面的,不与寨子里的人交流,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会带来大量的物资和食物。每当那些人要出去的时候,他就会用竹片刻在木地板上一小部分一小部分的记录下来他们出去的路线。曾有一次,他偷偷地很随着回来的那群人想看看他们是从哪出来的,可跟过去却是悬崖。那次他跟着进去那边的石壁,被寨子里的首领抓到,以让疼痛不已的方式折磨他。并且把他关到那间屋子里,再也不放他出去透气。他第一次看到绝望,那条差不多画好的路线所带来的希望也被磨灭了。当他准备用锋利的木片划开手腕动脉的时候,却听到外面十分喧闹。通过屋里里唯一的小窗户里,他见到寨子里所有的人都被集中到不远处的空地里。空地沾满了人,打着灯火,首领站在中间,只说了一句话,就成为当时所有人的噩梦。”

说道这里,谢乔妮停了下来。听动静好像是去接了杯水喝,我真怀疑她是在吊我的胃口。李常乐听的和我一样起劲,在一旁嘀咕说她卖个毛线的关子。

“首领说了什么?”我忍不住问。

“此地再无黎明,我族再无黎明,为保护最后的寄印,除本族人外,其他一律长眠此地。”

我心里咕咚一声,说“他把所有人都杀了?!”

“是的,一夜之间,血洗苗寨。首领话音刚刚一落,围绕着人群周围的同脸复制人有人拿枪有人拿刀个个冲向他们。有人依旧面无表情心甘情愿的死,有人惊慌地逃跑却还是被那些人快速结束生命。一切来得太突然,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里的,庞大的苗寨被染成了死沉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