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三章：可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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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时候，周渊迈开腿走了两步，然后转过身，那张极为难得有些显现几分凝重的脸，忽然咧开了嘴，笑道：“来的时候老哥还问我呢，如果你们两个一同遇到危险，我会救谁，没想到这么快都遇到了呢。”

闻言，白骨老者心中不由得一紧，之前水哥跟大哥卖乖似得说自己最亲的人就是他了，以后说什么也不离开镇南镖局了，就陪他一起天天钓钓鱼，下下棋，天天赖在他身边，共度晚年了，而大哥则是故意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问他“陪我？就你？算了吧，还是好好的陪骨丫头吧，我不用你陪，也用不起你。”

当时水哥反驳他，说什么叫用不起？老婆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兄弟第一，老婆无所谓！

听完这句话，当时她心里很不舒服，虽然她不想跟大哥吃这个醋，可那毕竟是自己心爱的人说的话，那么让人难过的话……

而大哥听到这话，显然有些无奈的撇撇嘴，其中也不乏有不愿展露的感动，外表上，他却依然装作很不屑一顾，故意刁难他“哦，原来我这个老哥在你心里还这么有分量呢，好，那如果有一天，我跟骨丫头两个人一起落难了，你救谁？”

“你救谁……”

听到这刁钻的问题，白骨老者心中隐隐作痛，这可能就是小女人的心里吧，一方面她希望自己的所爱之人可以保护他的至亲，一方面，她又希望……哪怕是骗自己也好，他可以说，会救自己……

见水哥望向了自己，白骨老者知道了，他的选择没有改变，还是一如之前……

“我这辈子亏欠太多的人了，我总是告诉自己，这是自由，这是洒脱，这是飘逸，人就应该这么活着，但是我自己也知道，我这是自私。”周渊忽然一改之前那老顽童般的笑容，眼神中有些微光流转，声音，变得十分的稳重：

“其实我们孩子的死，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我的离开，不是因为生你的气，而是……我怕你生我的气，气我没有好好照顾你们母女俩，我怕你不愿意原谅我，所以我宁愿自私的离开，躲起来……装作玩世不恭的样子，装作什么也不在乎的样子，能笑的时候笑，不能笑的时候找一些东西让自己笑，甚至，连我自己本来的样子，都忘了……”

嘴角微微掀起一个自嘲的弧度：“所以……对不起……白骨，这么多年，因为我的自私……让你一直不开心……”

“你，能原谅我吗？”

到最后，周渊的声音有些颤抖了起来，随之，本就流下眼泪的白骨老者，更是哽咽的话都有些说不清楚，点了点头，旋即，知道了他的想法，也知道了他的选择，她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释然的露出一抹甜美的笑容：“我不原谅你。”

“因为我至始至终，从来没有怪过你。”

听闻这种告别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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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告别意味十足的话，周衍忍不住的大骂道：“你这个一辈子都只顾着逃避的混账！你终于肯恢复本来的模样了是吧！骨丫头都原谅你了！你就带着她一起滚吧！如果你还那么自私的让她受到伤害！我告诉你！我这辈子也不会原谅你！我不会再认你这个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