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紫红色长发的女人;自称父亲的人(2/2)

阿尔托莉雅算清之后瞳孔紧紧的缩着,缩成针的瞳孔让她看起来有些茫然。

之前,Assassin的速度虽然快的诡异,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的,快!

蓦然间想起之前出现在曹政的面前,一剑贯穿韦伯胸膛时的Assassin脸庞。

好像,那个时候,他不是从灵体化出现,而是使用现在的速度,完成近乎‘瞬移’般的成果,从万里之外抵达。

“喂喂,我们到底……在和什么样的人战斗啊!”

阿尔托莉雅在被三尺青锋贯穿之际,脑中,浮现的只有这一句话。

就像曹政他们,在韦伯的固有结界中的绝望般,阿尔托莉雅,也绝望了。

因为,斯卡哈和Saber,这个时候才堪堪反应过来,然后,刚转头看向她!

绝路了,已经!

——不过,就像在韦伯的固有结界中,曹政他们绝望中迎来希望一般,阿尔托莉雅,也迎来了她的希望。

令咒的伟力发动,在一个瞬间,她的身体消失了。

同时消失的,还有刚看到Assassin的身体,面露骇然的Saber。

“……你貌似被抛弃了呢。”

Assassin一剑刺在空气之中,对此他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歪歪的转头,看向身后的斯卡哈。

“哈,是呢,不过倒是正合我意。”

斯卡哈无奈的笑笑,身体懒散的伫立着持枪,身上没有一丝的战意。

“看你的样子,是放弃了吗?这可不行啊,我还没过瘾呢。”

号称剑魔,为剑为战成魔的独孤求败一脸扫兴的说道。

“放心吧,会过瘾的。”

斯卡哈神秘的笑着,话中有话。

“哦?你还没有使用全力吗?”Assassin好奇的看向斯卡哈,但斯卡哈,只是摇摇头,所以他不解的问道:“那么,你想怎样?”

“给你换个对手。”

斯卡哈愉快的笑着,心中却是悲哀苦痛。

——再见了韦伯,感谢你……最近所给我带来的一切!

从‘魔境的智慧’中,看到一切的斯卡哈,终于明白了。

所以,她下定了决心。

“来吧!你不是……想要杀了我吗!”

斯卡哈愉快的笑着,仰望苍天大笑出声。

“……?”

Assassin奇怪的看着斯卡哈,他听得出来,斯卡哈口中的,想杀了她的人,不是他。

“那么会是谁呢——啊啊,无所谓了”

Assassin露出了淡漠的笑容。

但马上,他的笑容发生了变化。

从淡漠,变成了——

“有意思有意思!”

嗜血好战!

因为——

大坑上的蓝天,崩塌了——

从那无底的黑暗中,Assassin曹政他们,好似看到了一个小岛。

漂浮在虚空之上的小岛。

而在那个岛屿上,好像有着一个国度。

一个,亡者的国度。

然后————

一个拥有者紫红色的长发,穿着如同鬼魅般黑紫色衣裳,肩上披着淡金护肩的女人站在国家的上方,黑红色的瞳孔无情亦淡漠的俯瞰整个国度。

那独孤且高傲的姿态,好像凌驾于这个国家——!

然后,头上有着修女一般的,黑色头纱的她,缓缓的移动着头部,她神秘孤高的眼眸,露在了大坑内的斯卡哈身上;

然后,那高贵、神秘的脸庞,好像罂粟般让人迷失的脸庞上浮现淡淡的笑容。

“该回来了吧,窃取了我的一部分权能,来到现世胡闹已经够了吗?”

紫红色长发的女人开口了。

那和斯卡哈有着百分之八十相似,但更加绝色的脸庞上的眼眸中,此刻除了神秘孤高之外,还有了些许的恼火。

“莫德雷德——”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韦伯带着身体近乎消散的莫德雷德来到了之前的那座山中树林中。

在之前那个地方,韦伯轻轻放下了莫德雷德。

“……你到底…”

“叫爸爸。”

“……”

女孩别过头,没有看韦伯。

毕竟,哪怕韦伯显示出了证明,证明他是阿尔托莉雅丈夫的证明,但莫德雷德依旧不愿意相信。

不,比起说不愿意相信,倒不如说,她是不适应。

毕竟‘父王父皇’的叫惯了阿尔托莉雅,但陡然间身份大转变,‘父王’变成了‘母后’,而后多了个爸爸——

心理年龄很小的莫德雷德明显的受不了。

“啧,为什么这么不乖呢?”

韦伯脸上出现了妖异的笑容。

他缓缓的伸出双手,触碰着莫德雷德滑润的脸庞,然后,轻轻的摆正。

有些慌张的莫德雷德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大概是因为莫德雷德脸上出现了慌张的,韦伯心中很是恶劣的提升起了————愉悦!

“真是的……你的身体已经没有了魔力的供给了啊。”

韦伯妖异的笑着,莫名的,莫德雷德心中浮现了慌张与警觉。

一旦…任由他行动她一定会失去最重要的东西的!

但是……

莫德雷德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的身上已经出现了魔术的痕迹。

是捆绑魔术。

“那么,就和我签订契约吧——我的女儿。”

韦伯诡异的笑着,脑袋缓缓的凑近。

然后在莫德雷德震撼的眼眸中,他的唇,触碰上了她的唇。

不,不只如此————

莫德雷德感觉到了;

自己身上,本来就稀少的衣物,一件件的被解开,仍在地面上了起来。

“唔唔唔唔!!”

她想挣扎,想反抗。

然——没有用!

最终;

她只能绝望的,接受命运。

她祖母绿的眼眸中,灰暗的,好像没有了灵魂。

因为,此刻在她的身上。

自称是她父亲的人,在丑陋的松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