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8章 知道是什么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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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他和幽渐一般，站在了顾青禹那边，那他就送他归西！
“皇上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瞧着顾连爵的神色，皇后斟酌的问了一句。
想来，他心中肯定已经有了计较。
“皇后若没事便退下吧，朕乏了。”
顾连爵的疏远让她眼底闪过一抹不快，却到底没有表现出来。
如此也好。
待到他们两败俱伤之时，她再坐收渔利。
……
漫天飞雪，大雾弥漫，天地不分。
殷九卿披着厚厚的狐球独自一人走出了府邸，刚出门，却撞见了幽渐。
幽渐也将将她看了一眼，见她身穿是白色衣袍，披着柔软的狐球，淡雅处却多了几分出尘气质，宽大袍幅逶迤身后，优雅华贵。
目光与他对视，殷九卿问了一句，“还睡着便闻到一股香味儿，知道是什么么？”
幽渐神色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知道。”
“什么？”
他没有说话，只是朝着那股香味的地方走去，见此，殷九卿便也急忙跟上了他的脚步。
街道两侧，那枯萎的枝头，凝结着洁白的雪絮，毛茸茸的形同鹿角，交错织成各种各样的图案，玉树银花，美丽如画。
有几株高大的塔松，傲然挺立，雪积枝头，白色的锦团华盖下透出几丝绿意，在一望无际的银色世界里，看上去显得分外俏丽。
不消片刻，俩人便来到了一个摊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