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42 云溪要下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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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司徒魁的喊声,众人纷纷退出了战斗圈,太上长老们用余光看到了司徒魁以及他身旁的“司徒敏敏”,顿时了悟,也跟着退出了战斗圈最新章节。

然而,激战当中,对方哪里容得你想退就退,想逃就逃?

司徒家的人撤退之际,圣宫之人也跟着掩杀过来,将所有的力量全部集中,杀向了以司徒魁和云溪为首的队伍。云溪很快就被暴露在了对方的全力攻击目标下。

云溪心中大震,右腕上的银镯还在不断地嗜血认主,她现在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般,哪里还有余力去对付强敌?

该死的!她怎么忘记了神器还有认主苏醒这档子事呢?

“小左——”现在也只能靠小左了,反正都是神器。

耳朵里,小左跃跃欲试的声音钻了进来:“主人,交给我吧!”

小左的声音没有比现在更为动听的时候了,云溪的心中顿时落下了一块大石。

杀气如狂风席卷。

司徒魁就站在云溪的身侧,此时却已是心惊肉跳,他的双目紧盯着云溪的手腕,脑海中突然间蹦出无数的疑团。

女儿第一次使用神器,究竟能不能掌握神器的使用方法?

都说神器威力无穷,然而面临如此强敌,它真的能抵挡得住吗?

还有,他已经来不及细想还有什么,那利刃般的杀气已经扑面而来……

“敏敏,小心——”千钧一发间,司徒魁突然迈前一步,张臂挡在了云溪的跟前,大呼着司徒敏敏的昵称。

一刹那间,云溪的心中某处,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撞击了下。

注视着前方高大的背影,有一股暖流在心底徐徐淌过,虽然她不是真正的司徒敏敏,然而生死关头却有人愿意心甘情愿地为她抵挡危险,她如何能不感动?

或许她想错了,司徒魁是爱女儿的,只是因为家族的权柄所累,他无法权衡究竟是女儿的幸福重要,还是家族的利益重要。

云溪毅然地伸手拨开了司徒魁,她虽然没有绝对的把握对付来势汹汹的圣宫众人,但她也不希望司徒魁就这么以身犯险。

“让开,我来——”

司徒魁刹那回首,定定地看着她脸上决然的神色,不禁失神。

云溪的另一侧,另有一个声音秘密传入她的耳中:“溪儿,若是无法阻挡,不要勉强。”

是龙千绝的声音。

云溪略略转首,就看到了龙千绝所化装而成的“祥长老”,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默默地站在她的身侧,随时准备着与她并肩作战。

云溪微微勾唇,浑身上下顿时充盈了力量。

就在这时,手腕上的银镯停止了嗜血,耀眼的光华逐渐膨胀,呈球状自她为中心不断扩张,很快地,便将司徒家族的所有人全部笼罩在了光环之中。

众人惊奇。

这一切的变化看似漫长,实则就发生在几个呼吸间。

这时候,自天边传来了一个箫声,音调诡异,节奏奇特,与其说是曲子,倒不如说是某处信号的传递。

对面,疯狂掩杀而来的圣宫众人在听到了这个箫声后,齐齐做出了一个奇怪的举止,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就停煞脚步,收敛杀气,随后转身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走、走了?”司徒魁结巴着,有些难以置信。

云溪微挑了下眉梢,颇为惊诧,回首看向龙千绝,而龙千绝却是转头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眉宇紧蹙。

一场浩然大战就此平息。

此刻的司徒家族元气大伤,九大太上长老各自身上也多少带着伤,气氛极为阴郁。

云溪低首打量着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在吸食了自己的血液后,银镯看起来色泽更加饱满和丰润。

“小左,银镯没有器灵吗?为什么我感应不到?”她记得刚刚收服小左的时候,它可是时不时地在她耳边嘀咕来着,怎么这一次一点动静都没有?

小左很快给了她一个足以让她晕倒过去的理由:“主人,它一下子喝了你这么多血,因为贪喝,所以喝醉了。”

云溪的额头掉下无数的黑线,原来喝血也有喝醉的?

天下奇闻!

幸好她还有小左,要不然的话,倘若方才圣宫的人没有离开,而是奋力向她攻来,那她岂不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完完了?

心底一阵唏嘘,以后可再不能做这种不靠谱的事了。

谁说只要拥有了神器,就能万事俱安?

又是谁说只要能启动神器的力量,就可以天下无敌?

统统狗屁!

云溪看着自己手腕上那一道尚未愈合的伤口,心那个疼啊。

正暗自唏嘘间,忽然间感觉到有无数道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云溪抬头,对上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她眉头轻皱了下。

对于方才所发生的一切,普通的弟子甚至一般的长老们都不太清楚到底是什么状况,唯有那几名见过神器的太上长老心知肚明,他们用着一种极为复杂的眼神看着云溪,直看得云溪浑身爬起鸡皮疙瘩。

“敏敏,去包扎一下伤口吧。”司徒魁稍显温和的话语在边上响起,其中充满了父亲般的慈爱。

云溪眉头紧拧了下,之前她都已经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跟他说明自己不是司徒敏敏了,为何他现在还依旧把她当作司徒敏敏呢?

细想了一番后,她恍然大悟,在他的认识当中,能开启司徒家族神器的人,唯有司徒敏敏一人而已。他万万也想不到,除却司徒敏敏之外,还有一个人也能开启神器的力量。

也罢,既然脸皮还没撕破,那就暂时这样吧。

回到司徒敏敏的闺房,云溪给自己的手腕随意上了点药,便开始着笔书信。

“多谢家主亲赠神器,来日有缘,必当亲自拜谢——知名不具。”临了,她还不忘在书信的最后描上一个象征圣宫的图腾。

什么叫栽赃嫁祸,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这就是她要的效果,一箭双雕!

倘若司徒魁看到了这封信,得知自己亲手将神器送入了陌生人的手中,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再加上一个属于圣宫的图腾,他一定会联想到今日圣宫突然来犯,又突然撤离,必定与她得到了神器有关,那么圣宫抢夺了司徒家族神器的罪名,就完全坐实了。

满意地收笔,云溪的唇角扬起了大大的笑容。

“小坏蛋!”龙千绝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了她的身后,看到她书信的内容,只得无奈地轻叹了句,话语之中满是宠溺的味道。

云溪回首望向他,俏皮地一笑:“走吧!我们后天再来司徒家族。”

“后天还来?”龙千绝挑着狭长的眸子,很是不解。神器都到手了,她还想干什么?

“暂时保密!”云溪笑得很是神秘。

留了书信,两人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司徒府。

两人前脚刚走,司徒魁很快就寻了来。

“敏敏,开门,是爹最新章节。”

“敏敏?”

在门外喊了几声,都没听到屋子里任何动静,司徒魁感觉不妙,连忙推门而入。

“敏敏?你在吗?”

环扫了一圈,司徒魁很快就发现了平躺在书桌上的书信。

“多谢家主亲赠神器,来日有缘,必当亲自拜谢——知名不具,啊——”司徒魁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他揉了揉眼,再次阅览了一遍书信的内容,整个人怔在了当场,手上一抖,任由书信自指间滑落。

“圣宫!居然是圣宫的阴谋!”司徒魁浑身冷汗淋漓,神器是从他手里弄丢的,这下子该如何跟家族里的太上长老们交待?倘若圣宫再来一次突袭,那么司徒家族必定灭亡无疑。

这时候,有弟子前来禀报:“家主,赫连公子前来辞别。”

“赫连?赫连公子?”司徒魁听到赫连紫风的名字,就好似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他连忙捡起地上的书信,将它使劲地揉成粉末,这个秘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否则人心思变,司徒家族就真的完了。

“快,去请赫连公子。”

这是司徒府外三里地的一户农家小院,地处偏僻,却是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云溪和龙千绝两人一旦到了府外,就换回了原来的容貌和装束。

之前约好了,待事成之后,三人就在此相聚。

待两人抵达时,却未见到赫连紫风的身影,倒是有一男一女自小院里踱步而出。

“尊主、夫人。”

“尊主、夫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冰护法和炎护法。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云溪看到两人颇有些讶异,转首看了看龙千绝淡笑不语的神色,便也猜到了大概,想必是他不放心,所以特意派遣了两位护法前来查探和接应。

“本尊让你们查探的事怎么样了?”龙千绝自然地轻握着云溪的手,扫向两位护法的神色却多了几分肃然和冷冽,不怒自威。

“尊主,赫连紫风曾经先后离开过司徒府五次,但他的察觉力十分敏锐,属下跟踪了几次,还不到一里地,就被他给轻易甩了。”冰护法率先开口应答,冷若冰霜的美颜上有几分愧色。

炎护法也愧疚道:“属下也是,赫连紫风好像知道我们在跟踪他,所以每每行走的路线迂回,让人摸不着头脑。”

龙千绝紧抿着唇线,狭长的眸子眯成了一条缝。

云溪心神微动,摇头道:“就算他频繁离开司徒府,也不能说明什么……”

“你还记得那个箫声吗?当那个箫声响起的时候,圣宫的人全部停手离去,也就在这个时候,我在人群中寻找赫连紫风,他却不见了踪影,这又如何解释?”龙千绝道。

“你在怀疑什么?”云溪猛然抬眸,深深地望进龙千绝深邃的眼底,心中忽地升起不好的预感。她当然记得,当箫声起,圣宫之人撤退之际,她回头看向了龙千绝,而龙千绝却在人群中寻找着什么。她当时没有领会过来,现在却是明白了,原来他那时候就在监视着赫连紫风的一举一动。

赫连紫风,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我当时去寻找吹箫人的下落,龙兄觉得有问题吗?”

众人闻声回首,那一个踏风而来、紫衣潋滟的男子,除了赫连紫风,还能是谁?

伴随着他轻盈落地,缓步而入,整个院子像是涂涂地开了一院子的曼陀罗花,那样风姿绰约,如罂粟花般有着致命而危险的诱惑。

“赫连?”云溪眉头轻蹙了下,无意间挣脱了龙千绝的手,迈步迎向赫连紫风,她灼灼的目光盯视着他,一字一句道,“赫连大哥,我想有些事我们还是开诚布公,摊开来说清楚为好,以免日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倘若我们之间现在还是站在同一条船上,那么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都希望我们能够开诚布公,坦然相对;倘若我们之间现在已经不在一条船上了,那么我们此刻就分道扬镳,没有再继续合作下去的必要……你认为呢?”

龙千绝静静地看着她脱离了自己的手心,踱步迎向了赫连紫风,心底某处泛起了一片酸意。她还是如此在意着赫连紫风,此时此刻,他反而更加希望赫连紫风是真的有问题的,与他们背道而驰的,或许这样,她才会彻底放弃与赫连紫风之间的最后一丝纠葛吧?

他的视线慢慢偏移,对上了赫连紫风有意无意投来的深邃目光,他冷眼微眯,泛起了一片冷光。难道这才是赫连紫风所打的主意?他不想彻底消失在云溪的世界里,被她彻底遗忘,所以才选择与他们合作?

赫连紫风的视线快速地跳过龙千绝,平静地落在了云溪的脸上,冷峻的面部曲线也跟着柔和了几分:“溪儿,我说过,这世上我唯一不会伤害的人就是你。即便是牺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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