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初临北荒（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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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灵短短的一句话，让崔钰陷入了震惊当中，系统竟然是葬苍大帝所制，但是系统为何告诉自己，这是天道所制的。

“不可能，如果真的是葬苍大帝当年所制，今天当初系统要告诉我，系统乃是天道所制，对葬苍大帝并未提及。”

“不知！”界灵回答迅捷，且简短。

崔钰沉默，界灵知不知道这里面的事情，他不知道，但是，即便是知道，界灵今天也不会告诉自己。

所以崔钰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也就打消了继续询问的打算。

深吸一口气，崔钰接着问道：“界灵，可不可以告诉我葬土到底是谁？”

界灵沉默了许久，决绝了回答。

“不能！”

崔钰心头一跳，从第一次看到葬土开始，就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小女孩一身神秘，加上白日和葬土的谈话，更是发现她的不凡。

能够活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的人，又怎么会是普通人。

崔钰换了一种问法，问道：“那你能否回答，葬土到底是人类还是其他的，或者说，是仙！”

同样，这个问题让界灵考量了许久，才回答。

“是人非人！不可说！”

果然有大秘密，不过界灵这个回答就非常值得玩味了，是人类就是人类，不是人类就不是人类，为什么说是人非人。换句话说，界灵的意思是不是，葬土当初是人类，现在却已经不是人类了。

崔钰将自己的怀疑毫无保留的问了出来。

界灵没有回答。

然后崔钰无论如何追问，界灵都不再理会崔钰，越是如此，崔钰就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既然已经追问不出，崔钰也只能作罢。

“好吧，界灵，可不可以告诉我，葬土到底多大了，该不会真的已经几千几万岁了吧！”

这次，界灵到没有拒绝回答。

“按照她的生长时间来算，两岁半！”

崔钰惊讶，没想到葬土果真是一个两岁半的小娃娃，不过心智实在是太成熟了，不像一个小娃娃。

然后崔钰还想再和这个界灵多说些话，拉进关系，崔钰发现，这个界灵和自己的系统有着很多的不同。界灵是有思想，有感情的。虽然冷淡到了极致，并且惜字如金，但是依旧崔钰还是能够感觉到，这个界灵似乎是有生命的。

日后的几个月，崔钰都陪伴在葬土的身边，每日侍弄一些美食，默诵道德经，因为自从崔钰那日将道德经念出后，崔钰就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自己是否能够突破先天境界，机缘都在这本书中了。

这一日，崔钰收拾好东西，准备和葬土告别，到今日，崔钰已经在炼狱铜炉内潜修了一年，崔钰感觉到，现在已经丝毫没有寸进了，到不是在修为上，而是在心惊上，至今崔钰都没有感觉到丝毫法则降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