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他的声音就像一根针,狠狠地扎疼她的心(2/2)

一碗见底,沐罗骁还没饱,又要了一碗。

只是这碗还没见底,她就无力地昏了过去。

同一时间,大帅激动地在渔网里边发疯似得乱蹿,无奈就是出不来,嘴巴又给封住了,连叫都不能叫了。

看着双眼紧闭的沐罗骁,大娘满意地拍拍手,露出一抹笑。

村长而后进来,看见这一幕,两人都很有默契地点点头。

大娘冷眼撇了沐罗骁一眼,道≈quot;就算她是要犯,咱也不能就这么便宜她!在这儿白吃白喝一个多月,还伤了小武!这笔账我一定要她还!≈quot;

≈quot;行了,等会儿把她藏进蔬菜堆里,运去镇里就把她卖给迎春楼的妈妈,收回了账,又把这事儿推地一干二净!叫什么来着?≈quot;

≈quot;两全其美!≈quot;

≈quot;哎!对!就是两全其美,记得给她戴个面纱,等迎春楼发现她时,她也醒了,到时候咱也收了钱,她要逃要走都跟我们没有半点关系了!≈quot;

≈quot;没错!≈quot;

一个半时辰后。

今晚并非月黑风高夜,相反,皎洁清辉似一盏明灯,给黄土路上的那辆孤独的牛车指引方向。

牛车后拉着整整一车的蔬菜,沐罗骁就处在其中,牛车摇摇晃晃,慢慢悠悠地到了城门,城门虽小,可治安却很严。

村长的牛车还没走近,一个守卫就指着村长见他停下。

≈quot;干什么的?≈quot;

≈quot;回大人,小的这是给酒楼拉的蔬菜,要得急,今晚就得给他拉过去,还望大人放行。≈quot;

≈quot;这样?哪家酒楼?≈quot;

≈quot;荣记。≈quot;

村长冷汗直冒,这守卫大人问地也太详细了!

回答完这个,守卫还有给他放行的意思,单手撑着剑柄走到村长身后观察起马车来。

而这时,窝在蔬菜队里的沐罗骁吸吸鼻子,随着一股淡淡的黄瓜味袭来,她缓慢地睁开了眼睛,一睁眼,只能透过蔬菜叶子之间的缝隙看到一点点光亮。

她当下就愣住了,她这是在哪儿?

≈quot;行了,你可以走了。≈quot;

≈quot;哎哎,谢谢,谢谢大人。≈quot;

对花声一传来,沐罗骁就不镇定了,她试着动了动,发现自己仍被绳子绑着,嘴巴里也塞着东西。

≈quot;慢着!≈quot;

村长刚把牛车往前赶了不到一个车轱辘,这身后立马就响起了守卫的声音,他这时就没有刚才真定了,战战兢兢地下车。

≈quot;大,大人,还有什么吩咐么?≈quot;

守着一脸严肃地走过来,指着蔬菜威严命令道≈quot;把所有的菜都给我卸了。≈quot;

村长立刻惊容失色,要是这被发现了,可就彻底完蛋了!

≈quot;大人这可不行啊,这菜来回折腾会烂的,这里边真没有什么,大人可怜可怜小人,要是这车蔬菜坏了,找人就没钱过活了。≈quot;

≈quot;废话少说!你们两个过来把菜给我卸了!≈quot;

≈quot;哎呀!大人,正万万不可啊!≈quot;

村长已经失控了,直接上去把两个守卫拦下。

≈quot;大胆!你……≈quot;

话未说完,领头的守卫已经被身后杂乱的马蹄声吸引去,两个守卫也住了手,就连村长也齐齐把目光放至由远及近的那对人马,而沐罗骁却着急地很,眼看着就卸了,怎么就停了?!现在她只能呆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

领头守卫像刚才一般抬手让那队人停下。

喊着问≈quot;什么人?!≈quot;

花剑见此,扭头跟古祺圳说道≈quot;王爷,我去说。≈quot;

说完,他立刻下了马。

≈quot;你们什么人,为何深夜进城?≈quot;

剑也没有说什么,直接拿出一块牌子照着给他看。

守卫瞳孔张大了些,身姿铿锵地单膝下跪行礼≈quot;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王爷恕罪!≈quot;

他的声音非常有力量,这话一出来,所有的守卫都一起下跪,村长没见过这等场面,双腿一软也跟着下跪了。

沐罗骁呼吸屏住了,王爷?哪个王爷?

还没等她多想,外边儿又响起了马蹄声,不过这次的声音很慢,看来骑马人只是慢慢地骑着它走。

古祺圳的马很快就到了牛车旁边,村长心一横,站起来两步跑到古祺圳的马前跪下。

≈quot;王爷!求王爷帮帮小人啊!≈quot;

守卫见此立刻厉声喝住他≈quot;大胆!你还不快快退下!≈quot;

古祺圳抬手让他住口,淡漠的眼色看向村长≈quot;说。≈quot;

轻轻的一个字,淡漠而疏远,于村长是久旱逢甘霖的救命稻草,而对于此刻的沐罗骁,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他的声音就像一根针,狠狠地刺穿进她的耳朵里,然后又极速向下,把她的心毫不留情地扎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