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九章 发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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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可不禁笑了笑,这个小笨猪——

我和丫头打赌了,你要和我去H大玩的,不然我就是小狗呢——

“她?我不再留恋了。现在很好呀,大家都很快乐了,呵呵。只要一直这么过下去,本大色狼就心满意足了。”,马可笑着看着天空,这是他的真心话,自己真的告别那段回忆了。

或者还有白静吧,这个小丫头让自己懂得了一些东西。

我到哪里去等你呢?你会从哪个门进来?快告诉我呀——

“少肉麻了,你个死丫头片子怎么也越来越变态了!”,马可对韩雪佳真有点哭笑不得了。

“公司管早饭吗?”

每次来H大,马可都有特别的感觉,是一种归属感吧。

“你真的帮了我不少呢,有空请你吃饭吧。”,马可在遥远的太空里给她开了张支票。

你还那么漂亮是吗?嗯,一定是的,我想吻你了。

马可笑眯眯地把他送下楼。完成了一件无聊的工作。

他们会好好照顾你疼你的,不像我这么粗心,还笨手笨脚,

路上人很少,偶尔才有几个提着菜的人,行色匆匆的,大概是刚刚下班吧。

“嗯。”,苏梅打开电饭锅看了看,“好香哦,米饭也好了。”

“知道了,老婆,再见。”

“嗯,小笨猪,你说我在简历里发现什么好玩的了?”,马可轻揉苏梅的长发逗着她玩。

10  我们是没法去猜樱花有多少瓣的

鼠鼠们我交给那两个丫头帮我们照顾了,你放心好了。

马可用现在的时间,讲述了过去的故事————

马可有些不知所措了,他抬头看了看天空,月亮还是圆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也许自己真的该感谢她,也感谢苏梅。

“刚往回走呢,你呢?”

马可便转身又玩起了电脑,心情好,就打开了《陪你一起老》。那次在超市听苏梅唱这首歌之后,他就去下载它了,闲着没事,他就放这首歌,无非是想再引诱苏梅跟着歌曲一起哼唱,可惜一直没有成功。马可也不着急,反正以后时间还多着呢,就不信这个小笨猪不会上当。马可看着中山公园的网页,一边琢磨着明天和苏梅去公园哪里玩,一边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儿跟着歌曲轻轻地哼起来了。

“嗯。”

“还会回青岛吗?”

“那丫头不在宿舍?”,马可问。

“丫头——”

马可笑了笑,抱怨归抱怨,但是自己真的还是蛮热爱保险这份工作的。这么一想,马可也就不觉得自己是来诈骗的了。毕竟只要他们好好努力去做,完全可以在保险公司取得成功的。

“不知道,我还有事情要办。再见了,保重。”

“明天有时间我去找你们玩。丫头,谢谢你。”

我还在等你回来吃樱桃的,你答应了呀,饭都做好了呢——

你一个人在数白樱花瓣玩吗?告诉我你在哪棵树下好吗——

“买些尝尝吧!”

再见——

“你呢?”

马可到胜利桥时,苏梅已经在那里等他了。

它就已经随风而逝,

你知道吗?我多等了你一个半小时了呀——

快回来看樱花呀,你看呀,樱花好漂亮呢——

马可忽然想起了白静的这句话,自己真的已经是一个模范男朋友了吗?

“下了。美女,给我来十块钱的大米。”,马可拉着苏梅,挑起了大米。

“小伙子不错嘛。气质和形象都很好,有潜力呀!这样吧,这是你的电话是吧,你先回去,明天上午过来复试一下。如果可以的话就参加公司统一的岗前培训。”

“小子,行呀!你故意装深沉,想勾引我老婆呢!”

日子又恢复了往常的节奏。

“怎么说呢,感觉遇到苏梅,自己真的很幸运。如果没有苏梅,我现在估计还在堕落着呢,恐怕连笑都不会笑的。”,马可淡淡说。

“好!过三四天吧,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是真正的美女!打击一下你们的嚣张气焰!哼!”,这个恶棍面色一转,随即色迷迷问,“你们比不比泳装呀?”

他到阳台上看了看,天早已经黑了。

从南门回来了?我好笨,我跑到北门了,等我,我很快到南门——

马可付了钱,不贵,不过十三块钱。

“嗯。”

——November Rain ,Guns N‘ Roses

杜辉的眼睛够尖的,一眼就把马可从人堆里挑了出来。

“哈哈,我怕你被梅子留在被窝里舍不得出来了呢!温柔乡里鸳鸯戏,马可梅子喘粗气!你老实说,你现在在干什么呢!吃饭?谁信呀,我怎么听你气喘吁吁的!”,杜辉jian笑着调侃儿。

随着“嗷嗷嗷”的喊声,招聘会开始了。

“想的美!”,白静识破了。

“滚你的,我又不是玻璃!不许食言哦,我倒要看看她多漂亮,能让一个大色狼这么忠心耿耿的成了模范男朋友!”

手机还是没有回复。马可也不太着急,苏梅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可能她已经到楼下了呢,所以就没有必要再发短信了吧。

“嗯,真的很羡慕你们呢。社会是地狱,大学是天堂呀!”,马可身子kao在后面的台阶上,伸了个懒腰,“想起以前在这个看台下的体育室学跳华尔兹的时候了。”

“我呸!”

路边的樱花的香气,让马可焦虑的神经稍稍的放松了下来。他走过去摘了一朵白樱花,放到手心里,慢慢的数着花瓣。

这家伙的黄色小说早已被学生们踏成废纸了。为什么?看看他们摊点的位置就知道了。由于学生们拼了死命的往里挤,都已经把马可和杜辉的桌子冲击得后退了快两米了——再后退半米两个人就被挤得贴到墙上,成为壁画了。两个小时里,杜辉一直在拼了老命的往外推着桌子,一口一个“我日!”,早累得满头大汗,面色苍白。那本黄色小说自然就是在这场艰苦卓绝的拉锯战中遗失的。杜辉发一声喊,把桌子推回去一厘米,人家几个学生不费吹灰之力就又顶回来五厘米。花容失色的杜辉已然在哀号了,“操,老大呀——招聘会什么时候结束呀!快点呀!我不行了——快点呀!我要死了!啊!”——竟然很像那本黄色小说里的人物对白!不过呢,人家是在极乐世界中快活着,而杜辉则是在炼狱里煎熬着。

他们的最后两句话是——

“哦?”

拥有时,

“感谢我什么呀?”,韩雪佳有点奇怪。

现在马可已经笑自己无知了。毕业后再次重回H大才明白这座大学的好,校园里的一切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亲切。马可也切切实实地感受到,自己现在真的是以曾在这所大学度过四年的美好时光为荣了。那时的自己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想一想,大学里,自己的激情和梦想,快乐和轻狂,那么多牛气冲天的资本,不都是自己的母校在不知不觉中赐予自己的吗?

等你——

3  今晚上再给你揉揉腿吧

“走吧,一侃起来就没完没了的。”,白静看看天色不早了,就站了起来。

马可终于爆发了!

“讨厌啦——”

明天我们还要去中山公园看樱花,你不是等了好久了吗——

“别美的你冒泡泡了!我只看我老婆的!就你和白静那水桶腰?我还不如去看狗熊呢!”

“白静怎么不下来呢?”,马可不再扯淡了。

“九点吧,和客户约好十点半见面的。沙尘没有了。”

“想你了呗。老婆等我哦。”

“你混蛋!你怎么那么恶心呀!”,白静的拳头如同暴风骤雨般倾泻在马可的后背上。

“那是怎么样的呢?”

“你——”,马可汗如雨下,一阵眩晕过后,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丫头,你真的想知道?”

打闹玩了,杜辉的心情也已经好多了。

我现在才发现,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温柔善良的你在照顾着我,

我不想回去,我还要在这里等我的小笨猪回来给我暖被窝的——

路灯都熄了,为什么你还不把我们房间的灯打开呢——

“没有了?怎么回事?”,马可一愣,果然,天气不错。

“可子,别忘了喝一瓶儿肾宝啊!效果不错的,好好补一补。别他妈的面黄肌瘦的到招聘会来,让人家一看就是个纵欲过渡的色鬼,丢人现眼的,那可影响咱们公司的形象呀!赶紧让梅子给你提上裤子,你们晚上再回去忙活嘛!这大清早的,瞎忙活什么!听到了没有?”,杜辉还在关心着马可的福祉。

马可被一个客户投诉了,又是该死的代签名问题。为了杜绝骗保诈保现象,公司规定,保险单必须由被保险人亲笔签名,不允许其他人代签名,否则保险单无效。

“看看你肚子是不是被梅子搞大了呀!”

“小笨猪,我们回去做香辣藕丝吃吧。”,马可笑着拉了一下苏梅的手。

好可惜呢,你没有看到樱花,我也没有去看,

西装革履,皮鞋锃亮的杜经理倒是悠闲,他抱着一本租来的黄色小说正读得津津有味。马可看了一眼,印刷粗劣的页面上净是“啊——好爽呀!好哥哥——快点,快点……啊——好舒服呀!啊——我要死了……” ,满纸的省略号,惊叹号和破折号。看来杜辉不只是造诣深厚的日本AV电影影评家,更是此类文学的高级研究员。杜辉完全沉浸在小说的诱人意境中,神游天外,两只眼睛眯成小缝,笑得像个正在公款消费的嫖客,还时不时咂咂嘴,tian一tian嘴角的口水。马可叹口气,“好可爱!”

神州大地,大学无数,可惜,真正配得上“大学”二字的院校——

路上都没有人了呢,人家都回家了,你还要让我等多久啊——

有一个网页倒不知是真是假,说日本鬼子拚刺刀不开枪,不是因为小鬼子讲究狗屁武士道精神,更不是什么老实厚道。小鬼子拚刺刀不开枪的真正原因是他们所用的武器限制。小鬼子的标准步枪装备是三八大盖,枪很长,很适合拚刺刀。但这是一种单发的非自动步枪,每发一枪,都得重新退弹壳上镗。在与敌人面对面拚刺刀时,还有上枪镗,开枪的机会吗?!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一瓣——”

“臭丫头,你刚才装什么洋相!我还以为你脑水肿痴呆了呢!”

“如果回来的话,记得来看我们,好吗?”

“你干什么呀,烦死人了!”,白静被马可的噪音扰了看云的心情。

当然了,课堂上是学不到任何东西的。马可大学四年中,至少有三年半是处于逃课状态的。也许正因为这样,今天的马可才会怀念如此宽松自由的H大吧。某些腐朽呆板的学校,只不过是“高等教育产业化”之后疯狂扩招的大型养猪场罢了。真正的大学精神,除了传授科学与道德,还要教会学生自由与叛逆的思想,而不是去灌输一些无聊的东西。否则从大学校门里走出来的动物,只是一头头虚胖的猪,而不是一个个思考的人。倘若只是“养猪”,哪怕你是个“博导”“院士”级别的大人物,本质上也只不过是个养猪大户,或者说养猪能手罢了。

“哦,那倒不错。”

他奶奶?杜辉竟然对这么大年纪的老女人也有了兴趣,真乃博爱慈善之士。万一老人家已然辞世,难道杜辉还挖坟掘墓,然后——

白静已经回宿舍了。

月季花已经开了,我也学会做泡菜了,你还想吃吗?

你总是很听话呀,怎么这次这么淘气呢,这么晚了还不回来呢——

“我呸呸呸呸!”

老婆,我要是早些遇到你该多好,我们爱的时间好短呀,

“不会了,我和她在一起时,不是这样的。”

“呵呵,不多说了,小笨猪快点往家跑哦!”

如何才能再次轻抚你的长发,闻你的发香呢?我好留恋的,

“放心吧,我们会好好照顾它们的,你也好好照顾自己。”

当胜利的曙光降临时,马可早已经口吐白沫,杜辉也虚拖昏迷了。

“我日!谁再来谁他妈的缺心眼儿!我日!我的胳膊——”

“嗯,好好照顾自己。”

你忘了吗?张大姐说要让我好好的疼你的,你怎么不回来了呢——

“对呀,大二的体育课是华尔兹舞,搂着美女跳舞,那时候的本人是多么的风流倜傥!日子好悠闲呀!”

“我刚从客户家出来呢,还没坐上车,这里的车站好远哦!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回去呢。”

“我问你你就说呀!死猪头!你讲不讲理呀!”

马可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下午五点半了,太阳已经躺在天边奄奄一息,没几口气儿了。

“在哪里?”,马可拨通了苏梅的电话。

大三找工作的时候,苏梅进了一家制衣厂做文员。她白天去工厂上班,晚上就回学校。性格保守的苏梅,虽然爱着男朋友,但还不能接受男朋友同居的要求。她男朋友也有了一份很体面的工作,他对苏梅非常的疼爱。

虽然自己还不能给苏梅买那些传说中的白金首饰和钻戒,但是马可知道,苏梅那个傻丫头看到这付耳坠会很开心的。马可已经在想象自己给苏梅戴上耳坠的样子了。

“怎么会呢?最好的朋友?”,白静有些吃惊。

大门外——

他打开电脑,写了一个房屋合租的广告,打印了一份,准备第二天去科大附近去复印一些,然后贴出去。该找个人来分担房租了。

偏偏杜辉倒霉,一个客户想给他在外地读大学的女儿买一份保险。杜辉本想劝客户等他女儿放假回青岛时再投保,结果客户嫌到时候他女儿过完生日,保险费会增加,所以主动提议由他自己来代签名。杜辉也很为难,既想把这笔钱赚到,又怕以后会出事,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单接下来。活该触霉头,最终杜辉犯了迷糊儿,没有经受住人民币的诱惑,丧失了革命气节,便签了单。

我把吉他也留给你吧,我背了它五年了,好累了,

上天不经意间带走的,

很快,房间里就弥漫着米饭的香味了。

也许以前我真的该多吻你一次——

你走的那么快,我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看看你的脸呢,

And I‘ what you‘re dreaming

马可的C266的十六和弦的铃声响了,别人都六十四和弦了,他还不亦乐乎的用着这款老爷机。

“想象不出来呢,嗯?有时间你带她来H大来玩吧,怎么样?让我也看看德国马克的意中人长什么样子嘛!”,白静笑着捶了马可一下。

“是吗?那么准?”,白静伸伸舌头,“你都相信?”

“你认为以我的智商一次能算对吗?”,马可难得谦虚了一次。

“嗯?”,马可看了看手机,苏梅没有回复。

“嗯,等我哦!”

老婆,这是我陪你的最后一个晚上了——

“我感觉也是,我给你看看手相吧。”

也许就是我们的幸福,

你爸爸妈妈的照片我也帮你拿过来了,你忘记带它了,

“哦。”,韩雪佳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操,你添什么乱呀!我正吃饭呢!”,马可一边吞着豆腐块儿一边说。

“我呸呸!”

“嗯。”,马可点点头。

“我杀了你!”,果然,马可一声惨叫,白静成全了他。

我给你弹《爱的罗曼史》吧,我记得你喜欢听的。

事情发生在两年前,当时的苏梅正好是大三实习。

“他们竟然在看台上干——那个?”,白静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面部表情如同嚼了根臭鱼。

什么时候才能再听你说一声我最最喜欢听的“嗯”呢?

“没事儿,我耐粗饲的。我的胃是万能麻袋,什么都能装下去的。”,马可笑了笑,看看表已经快六点半了。

“去负一层买些大米吧。”,马可说。

“来,萌萌,下来帮叔叔和阿姨称一下米吧。”,说着,小姑娘就教着小孩子按起了电子秤上的按键,“这个,嗯,萌萌真聪明,对,再按左边这一个,哪边是左呀,这才对嘛,嗯,好了。”

我会试着去重新振作的,我永远都会记得那段快乐日子,

“好吧。”

“嗯。”,苏梅笑着点了点头。

“丫头,我招你惹你了?”,马可摸着自己还在疼的腿,好不委屈。

“就算它沉了,也永远在海的心里”,记得这句话吗?

“嗯,知道了。”

还有哦,我们要回老家的,五一节就回去,小笨猪,好吗——

马可还在床上像死猪一样睡得鼾声震天,口水直流的。

“嗯?”,马可看着白静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笑,“有点神经病而已,还没傻到家。”

马可有些奇怪了,苏梅还是没有接电话。马可扣上手机,不禁有些担心了。

据说每次招聘会都会混入很多色狼和小偷。色狼的目标自然是女生们的高高翘起的屁股和某些凹下去的部位,用自己家祖传下来的按摩技术,给女孩子们缓解疲劳,放松一下肌肉;小偷呢,则忙着施展妙手空空之术,收集同学们的手机钱包和首饰,帮大家减轻负担,一身轻松地去应聘。大家都尽心尽力为学生们服务,无私奉献着,忙得不亦乐乎。

我要离开青岛了,不能来看你了,老婆,我会想你的——

“好了,别闹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

很不幸,马可和杜辉必须坚持。因为,会场内人山人海,水泄不通,就算你立马收工不干了,想现在就撤退,可是从这面墙到出口处大门的厚达二十米的血肉长城,你能挤出去吗?当年日本鬼子都被中国人的血肉长城挡回去了,你两个臭卖保险的还想逃出去?门儿都没有!还是乖乖的继续工作,等招聘会结束吧。

马克和杜辉提前到招聘会场坐了下来,招聘会八点半开始。

“嗯——我的鼻子真的让你刮平了呢!”

马可盛了些水,把樱桃洗了,装到了一个盘子里。红艳圆滑的樱桃,在洁白的盘子里显得格外漂亮。马可尝了一个,感觉味道还算可以的。

也许好男人之所以成为好男人,只是因为他遇到了好女人吧。

已经十一点了,怎么这么快呢?

白静下来后,韩雪佳就走了,也许马可和白静需要单独相处的。

“不懂。”

“啊?有樱桃了?”

那一晚,当苏梅衣衫不整地从老板家里跑出来后,她神情恍惚地在街上走了很久很久,最后去了她男朋友住的楼下。她没有上楼,只呆呆的坐在楼下的水泥台阶上茫然地等着天亮。苏梅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去找他。也许她只是感觉他会是自己的依kao吧。

“吴姐——我——”,这不,杜辉被吴彦一顿训斥,立马就蔫了。

“挺好的,还惦记着那两个小家伙呢?放心吧,有我们伺候着,它们舒服着呢!最近怎么样了?”

幸好苏梅的宿舍里有个和她非常要好的朋友,她安抚了悲痛的苏梅。苏梅在学校住了很久,没有再回制衣厂上班。但是她疏忽了一件事,这让她付出了一生的代价。几乎什么都不懂的苏梅,事后稀里糊涂的吃了一些据说可以避孕的药片,便以为不会有事了。结果后来还是怀孕了。苏梅没有多少钱,也不敢自己把孩子打掉,只好去找了一个江湖郎中。这让她悔恨终生,孩子打掉了,但是苏梅再也不能生育了。一个女人失去了最根本的幸福。虽然苏梅慢慢的重新开始了生活,但是,无法生育,已经成为了她永远的痛。

“我知道的。”

或许那时的苏梅是幸福的。大学里,苏梅有一个男朋友,他是苏梅的老乡,比苏梅高一级。他对苏梅还不错,苏梅很满足地爱着他,尤其是失去父亲后,就更把他看作自己的依kao和未来。

杜辉一声不敢再吭,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大气儿都不敢出了。

“知道它是装什么的了?”,马可是存心想气死白静。

马可则重复着大尾巴狼一样的面试程序。

“那我一会儿过去吧,你们都在学校吧?”

如果苏梅回来了,先和她看一会儿樱花再回去吧。

“不能留下来吗?”

苏梅失望了。

“这么说你答应带苏梅过来了?好吧,我和白静就和她比一比,看谁漂亮!我们就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我和白静还漂亮的女孩子!”,韩雪佳极其臭美地昂着头。

是一付耳坠,你还没来得及试一试呢,今天我给你带来了,

“她是金牛座,书上说天秤座和金牛座是蛮不错的一对儿呢。”

“早饭是油条还是包子?”

点点滴滴的平淡,

“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马可忍着笑,两眼盯着白静,一字一顿地说,“至于它的用途,本人——无——可——奉——告——”

有吗?

“呵呵,别贫了。准备一下,看看没漏什么东西吧?”

“知道了,丫头,过几天吧。我发现你和韩雪佳都不怀好意啊,对我老婆那么感兴趣,不会也是贪图我老婆的美色吧?”

老婆,你还记得吗?那晚我说过给你买了一件东西的,

“老婆,回家了吗?”

趁着天黑,悄悄的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她,应该会把她吓个够呛吧。

房门上贴着供热公司的催款通知,马可看了看,时间还早呢,过些天再交也不迟的。

4  受伤的天使

很快,他就赶回了自己住的楼下面,房间里的灯光没有亮。

“吃慢点儿,晚不了的,别噎着。”,狼吞虎咽的马可被米饭和热菜烫得龇牙咧嘴的,苏梅看着有点心疼。

天亮后,那个男人发现了她。但是,当他知道事情的经过后,他松开了自己的怀抱,没有再接受苏梅。他只留下了一句“对不起”,便离她而去。那晚之后,苏梅只在半年后见过他一次,他已经有了新的女朋友。

回家后,天就差不多黑了。苏梅还没有回来呢。

“老婆,过两天我们去中山公园看樱花吧。”

我什么像样的东西都还没有给你买过呢,什么都没给你,

“不管!!”

“这个死杜辉,净瞎说!”,苏梅忍住笑,去给马可加了一点米饭,“够了吗?”

你已经回家了?怎么不开灯?你快些打开灯,我在楼下看着呀——

在青岛,两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但三条腿的海军大兵满街都是。没办法,北海舰队在这里呢。这是一辆写着“纠察”字样三菱帕杰罗——为什么用日本车呢?奇怪。车上下来的两个顶着白色钢盔的士官正在训斥几个在大街上玩耍的大兵。无非是“风纪扣没有系好”,“走路吊儿郎当”的小问题,绝不是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哦!几个大兵诚惶诚恐地耷拉着脑袋,鸡啄米一样点着头。

“我也往回走,要不我们都在胜利桥下车吧,一起去买些东西带回去。”

还有韩雪佳?是的,她让自己明白了什么才是最该去珍惜的。

“好吧,嗯?怎么这么早回来?还不到两点呢。”

马可也不用多想了,逮着杜辉就是一顿爆揍。

“送女朋友?”,女老板笑着问。

8  模范男朋友

我好笨呀,明明知道你的手机丢了,还给你打电话呢——

电话还是不通——

“再见。”

“我杜辉什么时候受过这种鸟气了!我日呀!什么玩意儿!那把老骨头,我找个人把他给做掉!他妈的,别让我在大街上撞见他,见一次我揍他一次!我操!我扒他祖坟!然后在里面撒泡尿!我日死他奶奶!让他全家死光!”

“呵呵,那是因为你腿太滑嘛!我不是有意的哦——”

“能安排家属吗?”

如果当年的自己也能像白静一样放手,和她也许就不会那么痛苦了,甚至自己可能还不会失去她的。有人说幸福就像一只蝴蝶,你越是追逐它,它就离你越远;相反,当你安静的坐下来等待的时候,它反倒会飞过来,落在你的肩头。当年就是因为把爱情抓得太紧了,自己才会失去那段幸福吧。也许真的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欠她的,但是也已经没有机会重来了。幸好缘份自有天定,她现在与他很幸福,自己与苏梅也很幸福,终归是不错的结局了。

我给你买了一付耳坠呢,好漂亮的,你会喜欢吗——

你怎么还没有消息呢?你快告诉我你在哪里呀,我去找你——

“怎么会算错呢?”,白静有点奇怪了。

有了温柔安静的苏梅的陪伴与爱,消沉已久的马可渐渐的寻回了曾经的快乐和梦想,马可因这场爱而复生。苏梅也真正的找到了自己的归宿,马可才是自己的依kao。

“知道了,马大经理!谢谢您了!承蒙教诲!”,杜辉没好气儿白了他一眼。

你饿了吗?我们快点回去吃饭吧,好吗——

按照规定,保险公司只能退还65的保险费,如果问题出在业务员身上,剩余的35要业务员负责赔偿。这下杜辉惨了,不但要赔进去600块钱,还要面临公司内部的处罚。

老婆,我弹完了,好听吗?这把吉他好老了,

大家坐在一起嘻嘻哈哈地瞎侃了一顿,便开始工作。

这些大名头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呢?马可笑了笑,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保险代理人,kao两条腿一张嘴,混饭吃罢了。再说了,“世界五百强”?很光荣吗?中国人真的很奇怪,总是把一些霸道敛财的垄断企业冠以“民族产业”的头衔,并为它们进入“世界五百强”歌功颂德,摇旗呐喊。可是,中国的这些垄断企业,和外国的可口可乐,诺基亚有可比性吗?人家是kao什么赚钱?我们的“世界五百强”们又是kao什么在赚钱?什么时候中国真正的民族产业能进入“世界五百强”了,才是我们欢呼雀跃的时候呢。

“德国马克!我看是你自己得了肺气肿吧,不然刚才怎么漏气漏的那么严重!”

夜凉了,你穿得那么薄,会冷吗——

马可和苏梅到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些菜,马可记起来没有大米了。

招聘会要持续一个上午,所以早饭要正儿八经的吃了。

外面好安静了,路灯已然点亮,月色也不错。

白静和马可都沉默了一会儿。

“嗯?白静下来了哦——”,韩雪佳指了指宿舍楼口。

白静和韩雪佳笑着打了个招呼,就头摇尾巴晃地走了过来,怎么看怎么像个女地痞。她大摇大摆地走到马可面前,翻着白眼皮,上下打量了一下马可,满脸的鄙夷。

大概她现在正在公交车上吧,噪音太大,打电话不方便的,马可想。

马可大呼胜利!有了600块一公斤的樱桃一比,这里的樱桃简直便宜死了。马可买了一斤樱桃便跳上公交车赶了回来。

还好,马可和杜辉最后都活着走出了大门。

这里的樱花还没有开,都是含苞欲放的。可惜树太小了。

有些东西已经被触动——

马可便拨了她的电话,很长时间都没有人接,害得马可听了好几遍梁祝。苏梅喜欢听这曲子,就把它设成铃声了。

In the cold November rain

在大学的时候,马可也像其他的人一样,感觉H大这里不好,那里不好,说起学校就一脸鄙夷,怨声震天。什么餐厅里那一盆盆要么不熟要么糊了的掺砂饭菜都像猪饲料一样的难以下咽,澡堂里几百号人要光着屁股排队来共用少得可怜的一会儿喷一会儿停一会儿冰凉一会儿滚烫的几十个喜怒无常的烂喷头,大学四年竟然在学校那帮鸟校长们“下个学期就让你们搬到楼上去住”的美丽谎言中一直住在临时搭建的连听收音机都他妈的没信号的铁皮平房里,还有学校里绿化搞得像沙漠,楼房建得像棺材,图书馆的书旧得像出土文物,操场的草皮长得像牛皮癣,老师素质低得像卖蛋炒饭的,补考收费高得像打劫的,校医院心黑得像蜂窝煤,学校H大超市的货呢?品种少得像摆地摊的,价格却高得像阳光百货的——马可更是牛气冲天的把学校里“今天你以H大为荣,明天H大以你为荣”给篡改成“今天我以H大为耻,明天H大以我为耻”,好不嚣张。总之,就是怎么看H大怎么不顺眼,在一股强烈的正义感的驱使下,恨不得自己从诺贝尔他老家买些最猛的炸药,一朵蘑菇云,把H大给炸平了,就算他妈的重建一个猪圈也比现在的学校好看!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马可的一滴眼泪也不知不觉的落了下去,从他的笑容上滑落。那滴泪落在了苏梅的脸颊,和她的泪水融在了一起。自己眼前的苏梅是如此柔弱,如此令自己心疼。这个女孩子,如同一个受伤的天使,无助地躺在自己的怀中。苏梅那让人心碎的抽泣声,一如半年前的那个夜晚。马可所能做的,仍旧是紧紧抱住这个脆弱的女孩子,用自己的吻与怀抱,去治愈她的伤口,让她再次挥起快乐的翅膀,继续无忧无虑地飞在自己的世界。

“有班车吗?”

想起苏梅了,他便发了条短信。

夕阳下的校园渐渐安静了下来。

“哎呀——可子,你还真打呀!梅子不就是疼一疼我嘛,你这就吃醋了!唉呦,梅子——救命呀!”

1  我们凑一对儿情侣病吧

你看见了吗?月亮都已经到了天空那一边了呀——

“哦——”

你知道吗,那晚我等你等到天亮,我还以为你会回来呢,

“哥,给你。”,小姑娘贴上标签,把米递给了马可,便又抱起了小孩子,“来,和叔叔和阿姨说再见。”

“我会找欧元的,谢谢你,德国马克。和你在一起很开心,祝福你们。”

还好,是他想看到的,马可长长舒了口气。

马可微微笑着和她们说了再见,苏梅还是低着头。

“不分!”

And I just wanna stay with you

“嗯,小家伙几岁了?来,让叔叔抱抱。”,马可很喜欢这个小孩子,苏梅只是笑了笑,呆呆地看着小孩子。

9  等你回来吃樱桃哦

“你想呀,她现在正输红了眼呢,怎么可能放下那么重要的事情,下来见一个伤过人家心的大色狼呢!你想见人家呀?赶紧去买999朵玫瑰,然后在楼下深情的呼唤她的名字——‘静静,我是可可呀,都是我不好,你别和猪计较了,就原谅我吧!好吗,静静?’,白静估计就肯见你了——”

“别乱想了,傻丫头。”,马可轻轻扶过苏梅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啊呀,萌萌不喜欢呀?让叔叔抱一抱嘛——”,结果不管小姑娘怎么说,小孩子还是不肯让马可抱,她死死的搂着小姑娘的脖子,把头藏在她怀里。

怎么会呢?已经快九点了呀——

掉渣饼?估计很快就流行过去了吧。

当然,如果你手里拿的是一把现代化的冲锋枪的话,就不会有上面的那些啰里啰唆的问题了。“突突突”的一阵狂扫,如此强悍的火力下,连蚊子也会被打成马蜂窝的。这就是科技的力量。人类总是在不遗余力地把最新的科技首先应用到杀人武器上,打打杀杀,鸡飞狗跳的,恨不得把自己也一起毁灭。还好,经过千百年来孜孜不倦的探索,他们已经接近成功了——

“我买樱桃了呢。”

“嗯?这是什么呀?”,白静在脚下的台阶上发现了一种奇怪的橡胶制品。

马可笑着把手机扔在桌子上,大概公交车太挤了吧。

5  你可曾留意我的离开呢?

难道真的?不会的——

“哪个呀?”,马可坏笑着。

青岛很美,

“她很安静,所以很多可以同你们开的玩笑没法和她开。我和她性格不太一样的。在她面前我也比较安静吧,不过我这张嘴巴也还是不太老实,我的本性是色狼嘛。”

“知道了,老婆,我想你哦,大色狼饿了。”

“你给我闭上嘴!不闭嘴的话,你就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吴彦呼的站了起来,手指着杜辉的鼻子就吼了一句。

“噗!噗!!噗!!!”

他便给韩雪佳打了电话。

真的应该多看你一眼——

“以前那个女朋友呢?你还想她吗?”,白静低着头在台阶上用一块红砖块儿写着马可看不懂的日语。马可仅仅认识几个假名和片假名,能读出发音来而已,但是它们凑到一起马可就不知道啥意思了。

“看到你女朋友了嘛!呵呵,姐,你是我哥的女朋友吧?”,小姑娘一边装着大米一边问苏梅。

“嗯,等着我哦!”

“那当然,咱是谁呀!每次下了课——和我搭档的女伴的脚丫子就被我踩肿了,哈哈!”

经历了这两场爱情后,自己真的懂得了很多,现在再想想以前自己做的那些事,真的好傻,甚至是不可理喻了。自己也算是作孽无数,幸亏遇见苏梅,修成正果了。

“什么呀?”,白静傻乎乎俯下身去,瞪圆了眼睛,仔细研究了起来,“好像是个小袋子呀!黄黄的,薄薄的,还透明呢!好可爱呀!这是装什么用的呀?”

——————————

“那倒是,就你那种傻蛋!天秤座?不错的星座的。”

进了校园后,马可给白静打了电话,但是她没有接。

有的时候,不去打扰,也是一种陪伴。

“别上火了,就当个教训吧,以后注意点就行了。”,马可拍了拍他的肩膀。杜辉人虽然是花心了些,也流里流气的,但还是个不错的兄弟。

苏梅把电饭锅里的米饭收拾好,打开了电源,然后就去帮马可洗了些小白菜。

马可接过苏梅递过来的公文包检查了一下,便扣上了。

短信发送过去了。

马可给白静发了短信,结果很长时间都没有回。马可叹口气,可能看到自己的短信,丫头还是有点不爽吧。

这里的白樱花好漂亮,大概过些天就要谢了,马可想。

最重要的是,在拚刺刀的距离上,早有准备的对手绝不会老老实实站在那里,视死如归地让你指着他的鼻子尖儿开枪的。稍加规避和格挡,他就很容易躲过你枪的射击,毕竟枪的优势是远程射击,而非近距搏杀。只有一次希望不大的射击机会,精明的小鬼子还敢冒险吗?所以,这时候,只能单发射击的三八大盖,仅有的一颗子弹的杀伤力反倒是不如刺刀了。小鬼子总结了经验后,就扬长避短,在军规里规定拚刺刀不许开枪,让士兵们一心一意的拚刺刀,这样胜率更大。因为小鬼子练过这个,拼起刺刀来真的很厉害的,完全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菜鸟。

“操,你可真他妈的贫!”,马可直接把手机扔到床上了,再看苏梅,她已然笑得脸都红了。

早上刚刚五点多,苏梅就醒了。今天马可要早一些去招聘会的。

“这里也有了?”

两个人手拉手跑到了书店。马可把东西整理了一下,就和苏梅看起了书。苏梅抱着一本三毛的《雨季不再来》安安静静的读了起来,马可则随手翻着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

“看什么呢!”,马可给了他一拳。

白静慢慢爬到了操场的看台上,找了个干净些的地方坐了下来。她还是绷着脸,看都不看马可一眼。马可挺自觉地坐在旁边,两个人就谁也不理谁地坐在那里一起看天空里的云彩。当白静发现马可和她看的是同一片奶瓶形状的云后,冷冷地“哼!”了一声,就换了另一片馒头形状的云。

他看看时间,已经八点。苏梅也差不多该到了,他便起身去厨房做蘑菇。很快蘑菇就炖好了,马可用小汤勺舀了一点汤,尝了一下,稍稍淡了点,便又加了一些盐进去。这也是苏梅给闹的。苏梅喜欢清淡,弄得马可做菜老是不敢多加盐,结果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菜总是有点偏淡了。马可把火关掉,擦了擦煤气灶上的菜汤,便闭上厨房的门,回了房间。

他沿着路一直往前走着,苏梅回来肯定会走这条路的。

路上的车统统的一身泥点子,仿佛迷彩一样。

你快二十三岁生日了,我们要好好的庆祝一下呢——

马可笑了笑,挂了电话,随手就把它扔到床上了。

人在骂人时,往往自己先成了可笑之人。

“我呸呸呸!”

“是不是感觉我很傻呀?”,白静忽然傻乎乎的抬头看着马可,眼睛里面有些调皮的羞涩。

“还说呢!你想和我一样得胃病呀!”,苏梅的胃不是很好。

马可尴尬笑了笑,苏梅则低着头,好像是在看货架上的糖果。

“很留恋学校?”,白静笑着问。

“小笨猪,你知道吗?樱花不是十二瓣的。你那朵只是碰巧与我那朵的花瓣数一样多。每朵樱花的瓣数都不同的,因为花瓣随时会被风吹落,我们是没法去猜樱花有多少瓣的,小笨猪呀——”

7  天秤座和金牛座

“不用叫了,我看到你了!呵呵,哥,下班了?”,她一边撑开一个塑料袋一边笑着走了过来。

“天秤座。原来以为是处女座呢,后来发现算错了。”

2  双雄血战招聘会

很快,苏梅回了一个电话。

“哎呀,真不给面子。”,马可颇为扫兴。

中午我只顾工作,你走之前我都没有好好的看看你的样子啊——

“哼,别臭美了!”,苏梅笑着捶了一下马可的后背。

马可想到楼下去接苏梅了。

“老婆,你听我说哦——”,马可笑得很开心,“我在一份简历里看到有个家伙,竟然在个人特长里面写上自己酒量大,会划拳,能抽烟,会搓麻,还吹自己能跳舞!呵呵,你说现在的大学生,正事儿不学,净琢磨这些歪门邪道的。而且我还发现,他们的简历里都说自己是班干部,不是学生会主席的,也是副主席,全都拿了一等奖学金,没一个谦虚的!这怎么可能嘛!一看就知道全是假的呀!简历里面尽是水分,现在的学生呀!据说有的女生求职会把裸照夹在简历里,我怎么就碰不到这种好事呢!你说说,让我这大色狼多失望呀——”

这辈子能这么一直陪着苏梅也就是自己的幸福了。

11  一旦失去,便是痛——

“嗯,早些回来哦。”

——青岛之恋——樱篇————樱之恋——

不过马可还是一板一眼地询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他的语气既和蔼可亲又颇有威严,把那个学生弄得更加紧张了。当马可喷着唾沫星子,把公司的辉煌成就(此处略去无聊文字)作了简单介绍后,他几乎是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马可了。马可很慈祥地笑着——多少有点儿皮笑肉不笑,递给他一张个人资料表,学生诚惶诚恐双手接了过去,小心翼翼的填着,生怕出了差错会丢了这份工作。填完之后,他紧张地把表格交还给马可,表格的边缘都有汗水的痕迹了。马可装模作样的扫了一眼表格——其实什么也没看,然后就郑重其事点点头。

学生长长出了口气,对这位好说话的主考官几乎是感恩戴德了。

樱花般的爱情,

“你真的要离开青岛了?”

“姐,我哥的嘴巴最坏了,你别和他客气,使劲揍他!”,小姑娘也幸灾乐祸的。

半年前的那一夜,马可哭了,因为自己逝去的爱情,那是一种留恋与自责;苏梅也哭了,因为自己的伤心往事,那是对马可的信赖与爱。马可告诉了苏梅自己的一切,甚至包括自己的堕落与阴暗,苏梅也告诉了马可自己的一切,自然包括这件事情。他们因为各自的眼泪邂逅真爱,也因为各自的纯真的眼泪,获得了上天所给与他们的最大的快乐与幸福。

“嗯。”,杜梅点点头,笑得些许苦涩。

“老板,樱桃怎么卖?”

转换镜头吧,看看此时的马可和杜辉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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