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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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天这么久都没有拿走我的命,如果我真的走的那一天,我希望你不要难过,因为我不值得让你难过。”水颜继续柔声的说着,说着的是太多的希望,因为在今生看来,她亏欠太多的好像是江硕侨,给不了他任何希望的,也只有江硕侨。
“你不会走的,我也不会让你走的。”肯定的说着,这是他的决心。
摇摇头,叹出一口气,不知道该怎么在说出言语。
“你先睡下吧。”江硕侨不在纠结这个问题,牵着水颜的手来到床边。
水颜身子变得僵硬,想着等一下是不是要发生的事情。
“时间不早了,你先睡下吧,我还要去陪外面的宾客。”开口,了解水颜的顾忌和她那僵硬的身子。
水颜点了点头,有些疲惫的躺倒在床上,心放松了许多。
江硕侨将红色的被褥盖在水颜的身上,细心的往里面压了压,然后没有迟疑的转身出门,只是走出去的地方,不是外面的大殿,是他原先在这里的客房。
水颜一直害怕和不愿意的事情,他从不会开口去要求,这是对于她的尊重和了解水颜的个性,其实至始至终他要的是她的恳求,而不是他自己的强求……
准备好了一切,回湖城的船只已经在缓缓的行驶。
江南的风景在步步的走远,泪还是酸楚了一切。
水颜站在甲板上,第一次认为自己真的不会在如此的纠结下去。
“你还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情吗?”转头,笑着问道。
江硕侨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脸上全是笑意。
“记得,在我死后要将我送回到江南。”开口,说得有些隐晦。
江硕侨脸上的笑意收敛,脸上已经是怒气,就算在此时,水颜还是这般的要求。
水颜不在言语,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语,只好把眼神放到了,波光粼粼的湖面上。
其实自己担心得过多了,江硕侨答应过她的话语,有什么是失言了的吗?
“在湖城以后的日子,我去学做饭,以后你就不要嫌弃。”水颜笑着,想岔开刚才的话语,和此时尴尬。
江硕侨脸上出现了为难“郁骐告诉我,千万不要让你做东西吃,他说你原来差点把他给毒死。”爽朗的笑了出来,但水颜脸上没有笑意,说做饭,是因为还是想学一下做妻子的模样,做一下让他高兴的事情,不然她做什么事情都觉得自己在愧疚和亏欠。
直到今日,江硕侨和她,都在分房睡,连肢体上也没有做出越剧的事情,他越这样,水颜就越觉得亏欠,越觉得自己……
“只不过娘子做的饭菜,就算难吃我也想吃下去。”手轻柔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脸上全是爱怜。
水颜淡笑的望着他,刺白的光突然在眼里变得暗淡,胸口一阵闷痛,觉得浑身的血液在四处乱窜。
哇的一声,殷红的血,瞬间染红了胸前的衣襟和裙摆。
身子变得轻飘,脚步一软,水颜倒在了甲板上……
夜依然浓墨,没有烛火,却能知道房间里的摆设,没有烛火却能想起过去的画面。
阎濮昊坐在宅院的院子里,望着在残月下面的木棉树,缓缓的发神。
他知道水颜是今日去的湖城,他也知道江硕侨对水颜的总总关心,但他却不知道,此时的她是否想过他没有。
前程往事就像是梦一样,出现在自己的脑子里,阎濮昊不知道自己此身是不是还能见到水颜,也不知道此生,还会不会收到她的消息,但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和水颜这次真的断得干净,断得不会再有任何牵绊。
手中的白玉在自己的手上用力的捏紧。
这是郁骐亲手送还到他手上的,两块白玉虽然相互连接在了一起,但相互隔着的心如同天与地一样的宽阔。
紧闭上双眼,在这冬季里,冷风刺骨的寒冷,但阎濮昊依然坐在院落里,鼻翼用力的呼吸,想寻找水颜那做得焦黄的馍馍味道。
伤到最后,爱到最后,剩下的就只有回忆。
宅院的门被人抽开,阎濮昊依然坐在椅子上,没有任何的动作。
他以为又是安简薰,连续几日他都住在这里,慌张了她的心吧。
但又有什么好慌张的?水颜已经嫁人,他和她已经断得干净,难道是在担心他脑子里的回忆。
“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开口,声音有些似是而非。
睁开双眼,月光照耀着齐擎雷的笑脸。
“你难道也是来找回忆的?”阎濮昊的声音低沉得有些慵懒。
“只是这里,有个比我还需要回忆过活的人……早知今日,你又何必当初?”齐擎雷话中有话,只是这样的话语对于他也有些愧疚。
明日他就要回京城了,他自己觉得有些话语当真的应该说出来,但看见此时的阎濮昊,又发觉没有说出来的必要,都已经这样,又何须在去记得。
“我刚才到府里去找你,公主说你在这里,她要我把你劝回去,毕竟你现在的妻子是她。”叹口气,其实就算把公主的话带到,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劝说。
阎濮昊摇了摇头“其实我常常想,如果当年告密的不是水颜的爹,我和水颜会是什么样子?”
岔开话语,问出一直想发生的事情。
齐擎雷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感情这东西,谁说得清楚。”
阎濮昊的薄唇抿开了弧形,然后点了点头“对,感情谁又说得清楚。”
齐擎雷脸上出现了迟疑,内心似乎挣扎了很久,才深呼吸的说道“当年告密的,确实不是水颜的爹,另有其人,这是我爹亲口告诉我的。”齐擎雷终究还是说了出来。
阎濮昊坐正了身子,睁大眼睛的望着齐擎雷。
齐擎雷迟疑了许久,把知道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但却没有说出是谁,他终究还是要明哲保身。
阎濮昊蹙眉,这些事情,齐擎雷嘴里的事情,他当真的没有想过,也没有听说过。
“所以你从最开始,就不该记恨着水颜。”缓缓开口,无可奈何。
阎濮昊脸上全是怒气和后悔,大掌用力的捏紧,伸出手,打在了齐擎雷的身上。
“当年是你的爹吧,你话语中隐晦着的众多名字,都是你的爹吧!”怒气蔓延到全身,为什么在此时才知道这些,在此时才将这些弄明白,掀开一切全部显得如此的难堪和没有回旋的余地。(未完待续)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