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不是眼瘸是什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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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诺看了看安妮，安妮正咬着嘴唇看着不远处的乔同学。唉，感情这种事，受伤容易恢复难。说起来，这也算是安妮长这么大，头一次对一个男性产生这么大的好感，算不上初恋，也算得上初次付出感情。可惜了！

…这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吗？

一个念头突然浮上程诺的脑海，话说安妮公主到访也是一件大事，又上了报纸头条，有照片有介绍，而她这次偷偷溜出来也碰见了不少人，又吃又喝又玩的，怎么就乔同学一个人认出了她？其他的人眼睛都瘸了不成？

如果说安妮的长相属于那种撒到人群里就看不到也就算了。可就凭这快要前逆天的颜值，用鹤立鸡群来形容绝对不夸张。之前程诺站在舞会外面，几乎一眼就找到了她。

这人来人往的，没有一个人认出她？明显不合理！

…这总该是一个漏洞了吧？

别怪程诺总是想着漏洞，没办法，之所以留在这儿，主要目的不就是为了价值点吗？否则，你当程诺愿意拆散这么经典的CP？

…多招人恨啊。

程诺想了想，今天的漏洞扫描机会已经用完，如果明天再没有发现其它更值得一试的漏洞，就带着安妮一起到大街上找个合适的地方和时间试一试。

时间要选在白天，那样大家看安妮能看得更清楚。到了晚上就不用试了，因为昨天自己发动程序时什么漏洞也没有发现，现在也只能把它归结为晚上大家看不清。

地方当然选一个人多的地方，人越多，认不来出安妮就越可能是漏洞。

当然，程诺也做好了发现不了漏洞的心理准备。没办法，今天的漏洞执行结果就告诉他，没什么是十拿九稳的。

…还是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同胞给力，看看《金刚经》，想它是漏洞，它就是漏洞，不仅是漏洞，还是个大漏洞。而国外这帮坏蛋就是欺生，那些黑衣人怎么看都是漏洞，可它就不承认。

仿佛注意到了程诺的目光，安妮调转视线，看向程诺。

要说程诺一般是看不懂别人眼神里带着的含义，不过也许是因为安妮毫不遮掩的态度和过于明显的表达，程诺很清晰地分辨出安妮看向自己的目光里包含的厌恶、愤怒、悔恨与委屈。前两项占绝大多数的百分比。

厌恶与愤怒好理解，纵观今天程诺对安妮做的事，把人家骗上车、劫持、恐吓、暴力威胁，还有打破小姑娘对美好感情的向往，那一件都足以让安妮有这种眼神。

悔恨也好理解，如果安妮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给他一个机会重来一次，打死她也不会偷跑出来。

至于委屈，一个十六七的女孩在最向往自由的时候被人绑架，在最向往爱情的时候被人欺骗，不委屈才怪。

说起来安妮的教育还有很有效果，换个别人怕早就崩溃。

读不懂这些眼神就算了，程诺可以装看不见，既然读懂了，程诺觉得自己怎么也应该说点什么，可还没等他开口。安妮已经看着他，胸口起伏，两眼泛红：“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我发誓！”

…你瞧，刚夸完你抗压就幼稚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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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吧？这种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话怎么能现在说呢，幸亏程诺不是一个真正的劫匪，否则还敢放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