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8、那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带着她嫁给别的男人? 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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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的时候,季柔都说不过叶琛。
两个人争论一番没有结果,最后季柔就跟叶琛一起出去玩儿了。
季柔知道叶琛对她没什么兴趣,所以和他出门的时候也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两个人大大方方地走在大街上,不需要避讳什么人。
不过,季柔是真的没有想到,随随便便出门一趟,就能碰上傅景嗣。
冤家路窄,这句话真没有说错。
他们是在商场里遇到的,碰上的时候,傅景嗣和白浣之带着两个孩子在儿童乐园门口站着。
那个小女孩黏在傅景嗣身上,傅景嗣抱着她,笑得一脸宠溺。
这一幕落在季柔眼底,她只觉得无比讽刺。
她都不需要动脑筋,也能猜出来孩子的妈妈是谁。
叶琛看到白浣之身边的两个孩子的时候,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比季柔还快。
他拉起季柔的胳膊,走上去跟他们打招呼。
“嗨,老傅。”叶琛在傅景嗣面前停下来,脸上挂着笑,“好久不见哦,你这是……带孩子出来玩?”
问完这个问题,叶琛将目光转向了白浣之。
白浣之在听到叶琛声音的那一瞬间,差点站不稳——她脸上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连嘴唇都白了。
叶琛看到孩子了,他那么聪明,一定能根据孩子的年龄判断出来……
还有,他那么变/态,肯定会和她抢孩子。
傅景嗣直接无视了叶琛的问题,目光一直停在季柔身上。
季柔大大方方地和他对视了一眼,之后将目光转向他身边的白浣之。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后,季柔笑着跟她打招呼:“白小姐,你好,久仰大名。”
白浣之咬紧牙关,不知道如何回复她。
“季柔,我很早之前就跟你说过,离他远点儿。”傅景嗣看季柔跟叶琛混在一起,就气不打一处来,说话的语气也越来越不好:“我说的话你都不记得是么?”
“是啊。”季柔点点头,欣然承认。
“你——”傅景嗣被季柔的态度气到了,憋了半天只憋出来一个字儿。
沫沫是个很敏感的孩子,自从季柔和叶琛出现之后,她就一直在盯着他们两个人看。
她大概能感觉到,对面这个阿姨对他们的态度很不友好。
沫沫是看不得任何人对傅景嗣不尊重的,她想了想,伸出小手拉了拉傅景嗣的袖子。“爸爸……我们进去玩吧。”
——
沫沫的声音不高不低,但在场的人都听清楚了。
这一声“爸爸”,就像一记耳光一样,重重地砸在了季柔脸上。
果然啊……
白浣之很早之前就给他生孩子了,这几年,他们还要了二胎。
日子过得真甜蜜。
从一开始,她就是多余的那个人。他们两个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沫沫突然这么喊,傅景嗣一点儿招架都没有,他知道,季柔肯定误会了,想给她解释,但是叶琛在场,他也不好说什么。
他正纠结的时候,白浣之站出来了。
她走到季柔面前,看着她,神情恳切:“季小姐,你不要误会,我的两个孩子都跟傅景嗣没关系,他是可怜我们没人管,才帮我们的。”
自打当年分手之后,白浣之就没有再过问傅景嗣的感情生活,他也没有主动聊过。
但是,白浣之是了解他的,从他看季柔的眼神里,她就可以读出他的用心。
季柔倒是没想过白浣之会站出来和她解释。
她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笑着摇摇头,“白小姐不用跟我解释,这是你和傅先生的事情,我不关心。”
“你的确不该关心。”叶琛顺着季柔的话说下去。
他看着白浣之,那眼神,好像要将她碎尸万段似的——
“该关心的人是我。我的种在外面颠沛流离十年,我他妈竟然毫不知情。嗯?”
叶琛一边说。一边朝着白浣之走去。
——叶琛刚才那句话的信息量太大,季柔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她在脑子里把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捋了一遍之后,才反应过来——
白浣之的两个孩子,竟然是叶琛的?!
“叶琛你特么离她远点儿!”
傅景嗣的警告声将季柔的思绪从远方拉了回来。
看着傅景嗣将白浣之护在身后,季柔忍不住笑出了声。
哪怕是他们最甜蜜的时候,傅景嗣都没有这么心疼过她。
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因为爱,所以心疼,一丁点委屈都不愿意让她受。
叶琛自嘲地笑笑,他看着白浣之,一字一顿道:“白浣之,你我来日方长。”
……
丢下这句话,叶琛就拽着季柔离开了。
季柔穿着高跟鞋,有点儿跟不上他的脚步,“哎,你走慢一点儿,别激动啊。”
听到季柔的声音。叶琛才冷静了一些,
他放慢脚步,回头看着她,向她道歉:“对不起,我刚刚有点激动。”
季柔摊手,表示无所谓。
“你不难受么?”进到电梯之后,叶琛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季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难受什么?”
“看傅景嗣护着别的女人,你不难受?”叶琛盯着她的眼睛,把问题重复了一遍。
季柔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反问他:“看着你喜欢的人躲在别的男人身后,你难受么?”
“何止是难受。我觉得我的心被她撕了一个口子呢。”
说这话的时候,叶琛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乍一看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但细细观察之后,就会发现……他是真的很认真。
季柔看着叶琛这样子,不自觉地就想起了他家阁楼上的那个房间。
想必他是真的很爱白浣之吧,不然也不会用她的照片挂满整个房间。
……
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
门开的那一秒,叶琛突然和季柔说:“不过哦,我这个人比较记仇。她在我心上撕一个口子,我就在她身上撕两个。”
季柔对傅景嗣和白浣之还有叶琛三个人之间的过往一点儿兴趣都没有,叶琛心情不好,从商场出来之后,季柔就跟他道别了。
她一个人打车回到酒店,拉上房间的窗帘,一头栽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个下午。
**
傍晚时分,季柔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她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无精打采地问:“谁啊?”
“客房服务,来帮您收拾卫生间。”
“噢,请进。”季柔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趴起来。
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酒店的工作人员打开,季柔笑着跟阿姨寒暄了几句,之后又把她送出门。
季柔正看着阿姨离开的方向发呆的时候,突然被人拉着胳膊拽进了怀里。
她吓了一跳,准备尖叫的时候,男人用手捂住了她的嘴。
紧接着,将她拖进了房间,一脚踹上房门,把她困在门板和胸膛之间。
看清楚来人之后,季柔抬起手就要往他脸上扇。
傅景嗣这次长了记性,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贴/上她的身体,哑声警告她:“再动一下,我就在这里上你。”
“傅景嗣你有病是么?”季柔冷冷地看着他,“有病就去看医生,记得按时吃药。”
“还在因为白天的事情跟我怄气?嗯?”傅景嗣抵住她的额头,耐心地给她解释:“我和浣之只是朋友,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和她——”
“你和她怎么样,我不感兴趣。”季柔现在根本不吃他这一套,无论他怎么说,她都不会动摇。
“季柔,你先听我说。”傅景嗣叹了口气,“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行么。”
“哦,那你解释吧。”
季柔表现得云淡风轻,可是放在身侧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攥成了一个拳头,掌心满满的都是汗。
事到如今,她竟然还对他抱有期待……真是可笑。
“孩子是叶琛的。”傅景嗣深吸一口气,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叶琛之前也经常跟我一起玩儿,我和浣之在一起的时候,会带她和他们吃饭。我不知道叶琛什么时候看上她的。有一年,我过生日,我们都喝多了。只有他清醒着。那天晚上,他在我住的地方强/暴了白浣之。”
“……”
听到‘强/暴’两个字,季柔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
“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内疚。总觉得,如果没有我,她就不用承受这么多。”说到这里,傅景嗣的声音比先前更哑了,听得出来,他很压抑。
季柔大概能理解他的心情。
“算了,都过去了。”她对他说,“如果真的愧疚,不如娶了她。”
“季柔——”傅景嗣被她气得发抖,低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地吸了一口,“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儿?”
季柔勾了勾嘴角,笑着反问他:“你有未婚妻。有红颜知己,还需要我对你好吗?”
“需要。”他回答得无比坚定。
看着他的眼神,季柔很想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之后,淡淡地对他说:“傅叔,我承认,我当年是真的很爱你,想给你生宝宝,和你结婚,在一起一辈子。”
听季柔这么说,傅景嗣有些兴奋,他搂住她的腰,“我们——”
他刚刚开口,季柔就用食指抵/上他的嘴唇,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嘘,你听我说完。”
“但是你看。我过了这么多年没有你的日子,不还是活得好好的吗。”季柔冲他微笑了一下,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傅叔,其实我应该感谢你。如果不是被你抛弃,我永远都不会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美好。”
傅景嗣听着她若无其事地说出这番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季柔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情绪变化,笑得越来越灿烂:“是你教会我的,不要把一个人当成整个世界,不然被抛弃的时候,就会一无所有。”
“傅叔,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现在我已经唔……”
——
傅景嗣是真的不愿意再听她说下去了。
她的云淡风轻,比歇斯底里还要伤人。
他宁愿她像昨天晚上一样跟他吵闹,也不愿意她用这种无所谓的姿态诉说曾经的感情。
活了三十多年,他从来没有这么怕过。
他怕她真的不爱他,怕自己永远都等不到她的转身。
傅景嗣将她抵在门板上,一只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摸/上她的胸/部,发了狠地揉。
他的掌心带着薄茧,贴在她滑/腻的皮肤上,很快就将她身上弄出了印子。
季柔被这种又疼又痒的感觉弄得浑身虚软无力,软绵绵地靠在门板上,完全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傅景嗣对她的身体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哪个位置可以刺激到她,他一清二楚。
女人也是有欲/望的,五年的空窗期,她的反应比之前还要大。
和容西顾结婚四年多,他们两个人终究是没能做到最后一步。容西顾也没有提过这方面的需求,两个人抱过吻过,可是彼此都没什么感觉。
季柔时常会有空/虚的感觉,偶尔会想起来曾经的事情。每次一想起来,都会湿,真的很羞/耻。
傅景嗣这次是铁了心要跟她做,将她压在门板上亲了一会儿,之后就把她抱上了床。
季柔离开的五年,他再没找过别的女人,清心寡欲过了这么久,再开/荤的时候,完全无法自持,被她夹得不到五分钟就交货了。
当季柔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之后,整个人就像被浇了一盆冷水,欲/望瞬间平息。
伸手,从床头拿了新买的烟和打火机,在傅景嗣的注视之下点燃,闭上眼睛吸了一口,扬起下巴一点一点地将烟圈吐出来。
傅景嗣看着季柔抽烟的样子。目光有些呆滞。
他一直以来都不喜欢抽烟的女人,也没觉得抽烟的女人有多性/感,可是此时此刻的季柔,真的给了他一种惊艳的感觉。
她头发凌乱,身上只披了一条薄薄的单子,好看的锁骨露在外面,加上她夹烟的动作,活脱脱就是个妖精。
傅景嗣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再一次被她撩起来。
他扑上去,将她手里的烟抢过来掐灭,扔到地板上,然后转过头堵上她的嘴。
动作一气呵成,根本没有给她留任何挣扎的余地。
季柔这会儿已经清醒了不少,怎么可能由着他乱来。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一股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散开来,他疼得松开了她。
季柔抽了几张纸在嘴上重重地抹了一下。然后一脸恶嫌地看着他:“看来傅叔真的是老了,我对老年人没兴趣。”
傅景嗣当然知道她说的“老”指的是什么,刚才那种情况,他自己也没有料到。
他年轻的时候第一次开/荤都没那么快——
傅景嗣心里憋了一口气,各种不爽。
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探过去,摸到那片湿漉漉的地方,呵呵一笑。
“这就是你说的没兴趣,嗯?浪成这样子,还说没兴趣?”
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把柄,傅景嗣的语气很得意。
“小荡/妇,你有没有兴趣,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的声音越来越暧/昧,动作也越来越大胆,季柔一开始还比较清醒,后来整个人都糊了。昏昏沉沉的,只能由着他来。
……
傅景嗣憋了五年,不正儿八经来几次根本无法满足,看着季柔在自己身/下意/乱情/迷的模样,他内心的成就感飙升。
再相遇之后,他终于找回了一些当年的感觉。
傅景嗣一直认为,女人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如果真的不喜欢一个人,绝对不可能半推半就地跟他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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