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江山,与君共担十(2/2)
陛下仁厚慈爱,这却不是一句空话头儿,臣自然也明白,自然也是爱敬重慕。但越是如此,臣越不能做那些看似是有心亲近,实则却对陛下无一点儿用处,甚至是有烦圣心的事情来。
臣对他的爱敬重慕,就是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做好陛下希望臣做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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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做好的事——这样,让陛下省心,为陛下安心,这就是臣的仰慕之道了。”
李弘不笑了,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摇头道:“你真没意思。本宫的近臣,和父皇的近臣,又有什么不同?你既然仰慕父皇,那就应该去好好儿亲近父皇,多学些儿东西。你看看德瑞二位,再看看如今的明清二人,又有哪一个,不是受了父皇调教之后,便是立时开了窍了的?”
“殿下所言甚有道理,可惜臣以为,虽同为近臣,然我等几人责任所在,却自有大不同。”静安平静道:“非但对主上如此,便是将来对二位小殿下,静安也是一般无二的态度。”
“为何?只因为他们与父皇,与本宫一般,都是出身这李氏皇家,天子一脉的男丁?”李弘失笑,摇头道:“父皇常常说本宫过于老成,小小年纪就学得一堆的心思。如今看来,却是你将本宫带坏的多数。改明儿本宫再遇上父皇责怪本宫,必要拉了你出来做个挡箭牌。”
“在殿下看来是笑话儿,但在臣看来,却非如此。殿下应该明白,臣自小儿,便是与瑞德二位师兄一道,跟着师傅的。但与他们不同的是,静安自小儿,便从来不曾跟过哪一位皇子,更不曾得近侍于主上或者是娘娘身边。正因如此,有些事,静安自然看得更加清亮一些儿。”
李弘不笑了,定定地看着他好一会儿,突然又笑起来:“那本宫实在是该庆幸,你没有将母后也一并算进这个‘他们’里去。”
接着,他便起身,长吁一口气,大步往外走:“走罢!这些日子本宫没办法给父皇取了咸圆子。只怕今夜他是一定要去闹一闹母后了。本宫也是时候去再尽一尽安父慰母的责任了。免得父皇使着使着,真与母后又恼起来,两三日不说不乐的……阖宫上下,就又不得安宁了。再一路闹到九成宫去,才是真叫百官看笑话了。”
看着他大步走出去,独自一人留在丽正殿中的静安看了半晌,才轻轻摇头道:“不……太子殿下,在‘他们’那些人中,静安第一个算进去的,便是皇后娘娘。”
垂眸半晌,他终究还是淡淡一笑,跟了上去。
正如李弘所料,一入立政殿的门儿,他便瞧见李治气鼓鼓地似个要不着糖吃的三岁小儿一般,与两个真正的小儿——他的二弟李贤,三弟李显一缩坐在凤床一角,侧着脸不说话儿。
另外一边,媚娘捂额颦眉,一脸无奈的模样。
再看一看旁边诸侍——很好,个个都是低眉顺眼的,瞧不见面容与神情,只是那抖动着的高高眉头,又或是拼命地在拉平着的弯弯唇角,透露着他们此时的心思。
“父皇,母后。”
李弘心底叹了口气,脸面上却还是得笑眯眯地,向着两个人行了一记礼,立定,免不了在心底哀怨一句:
这一家子,到底谁是娇子爱儿,谁是仁父慈母?
“啊……”李治一见李弘,眉眼一开,刚发了一个音,就转头看一眼同样浮起笑意的媚娘,撇撇嘴,很用力很不屑一顾地哼了一声,继续转过头去,双手捧面,自赌自的小心气儿去。
在他身边的两个小娃儿见到大哥,自然是欢喜至深,却咦咦呀呀叫着,跳下凤床,一左一右扑到兄长怀里,叽叽呱呱,说着大人们大半都听不懂的儿语。
李弘哈哈一笑,左一个右一个搂他们在怀里,蹲下身子听着他们说了半天估计连两个小娃娃自己都不太懂讲了什么的话儿,才煞有介事地点头道:“哦,又是因为那咸圆子啊……嗯嗯,这东西,可真是害人不浅呢!”
“什么叫害人不浅?你这……哪儿学来的?”李治闻得自己心头一好被儿子胆大包天,说成这样,立时恼得不轻,转头过来就摆出父皇的架式沉声斥喝:“好的不学,竟学了这些来么?看来那上官仪,还真是没教你什么好东西呢!”
“不是啊?这些不是弘儿说的啊?是贤和显说的呢!他们又不是上官仪教着的。如何?贤弟,显弟,你们说对不对?那上官师傅,可没教了你们罢?”
李弘扬眉诧异发问,同时向两个弟弟求证,果然,两个什么都还没弄懂的小娃儿,立时点头如捣蒜,用尽全力支持自己的长兄。
反正比起正板着脸拌嘴的亲爹娘起来,显然一直微笑如春的大哥更叫人觉得可亲可爱些——
虽然这样的笑容,也让这两个小小娃儿本能地觉得有些不妥,但信任大哥的心思还是占了上风。
不信他,难不成还信那对因为几枚咸鸭子闹得不可开交的荒唐爹娘哦?
立时,这三兄弟的一唱两和,换得他们父母齐刷刷两对眼刀投过来:
敢用这等酸话儿暗着数落你们母后(母后我)教不好?你们这三个小家伙,可是惦念着家法了罢?
一阵寒流突出其来地袭击了立政殿,大七月的天气,竟冷得直觉如坠冰窟。惊得三兄弟紧紧地抱在一起,忍不住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