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明空,弘治暗争一五一(2/2)
“还请姑娘代孤谢过皇后娘娘救伤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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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慕容嫣再扬眉,伸手打开,却只见满满一匣子的指肚大小明珠,形状并非极圆润饱满,但其色泽之奇,其中含花纹之艳,却宛如含了满满火焰在内般的金红琉璃一般。
毕竟慕容嫣也是自小将珍珠作弹子儿玩的人,但这珠子的颜色实是少见,就连她也忍不住脱口轻道:
“这是……龙珠?”
金春秋含笑微一勾身,算平了礼。
慕容嫣微一笑,轻轻拿纤纤细指在珠堆中一滑一挑,便勾出条绣帕来扬了扬,点头道:
“好,一绢之恩,龙珠为报。先代吾友谢过金国主厚谊了。”
金春秋再复一笑,然后一怔:
“贵友……”
“自是这绢帕的主人啰!”
慕容嫣淡淡一笑:
“就此别过,但愿……慕容嫣不必再来烦叨国主。”
言毕,抱起珠匣,她便转身离开。
金春秋含笑起身,叉手行了一记平礼,送离慕容嫣,接着平直身子,望着她离开的方向。
金德俊纵身而入,面色尴尬:
“请陛下治罪。”
“输给慕容嫣,不算你丢脸。相反,以她身手,你能在她开口说话之前便赶至孤左近,已是不易,无妨。”
金春秋转身坐下,金德俊却愤道:
“这个慕容嫣也欺人太甚……无论她与大唐皇后如何交好,论到底也不过是个江湖游侠,凭什么与陛下您平起平坐,还要陛下您如此礼遇?”
“她凭的不是大唐皇后,而是她左手之剑,与……
右手之玺。”
金春秋徐徐一句,叫金德俊先是一怔,继而瞪大眼,正待开口,却见金春秋紧紧揪住了自己箭袖,于是沉默……
是夜。
洛阳郊外,皇家猎苑之中。
慕容嫣瞪着面前神色悠然,自斟自饮的媚娘,脸色沉如鬼魅:
“这不是你的?”
“这是素琴的。
当时本宫的丝帕先拿出来的不假,但却是与他系了伤口近心处,以防毒血逆流入心不治。素琴的才是拿来裹伤的。
想来,他一开始是以为你去想要回的是素琴丝帕了——
毕竟你说故友,他头一个想到的,自然是被你烦了无数次要决战的德奖。
后来知道你说的是本宫,可他也不好再拿出来了。”
“好个狂徒!竟敢欺我慕容嫣……”
慕容嫣的表情已黑到极致,接着,媚娘眼前一花,便失了她踪影,于是急忙扬声道:
“那是他的筹码!他是不会与你的,你去也无用!”
眼前再一花,慕容嫣再度出现媚娘面前,戾气满面:
“筹码?何意?”
“欲与唐联盟,他又对我大唐国中情势如此洞悉,自然明白此番韩王设计不成,日后必要再行他计,逼他或迫他不得不就范。
至那时,且不论他能不能从韩王手中逃脱,便是治郎便是一个难过之关。被夹于治郎与韩王两者之间的他,有了这块绢帕,便等同有了一样可以让治郎与本宫念些旧情面的东西。
说不定在什么时候,便能派上大用场。
毕竟他于大唐,不止是救了本宫,还救了大唐皇子。”
慕容嫣本极恚怒,闻言却扬眉,不可思议地看着媚娘:
“……你不会真以为,他保留你的丝帕不与我,就只为了将来亟待解困这冥顽,可以拿这个去向你家那位妻痴天子要得一点情义罢?”
媚娘淡道:
“他实在很聪明……”
“而你便实在太蠢!至少在这种事上非常之蠢!”
慕容嫣两手叉腰,毫不客气地开骂,然后叹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着媚娘:
“罢罢罢,由你去,反正好歹是要回来一块儿了,至于玉明玉如……
算了算了,我来我来!”
慕容嫣丢下这么几句没头没尾的话,便赌气坐下喝闷酒。
媚娘看她像个小孩子一般,忍不住摇头失笑:
“你何时会有这等女儿心肠了?难不成你还真以为金春秋这等人物,竟会为这些皮相所迷,失了本心?”
“你说得没错,这个男人的确不一般。单只是皮相而言的话,他做为一个男子,或有不为所迷之处,可若他是一国英主,是个又有绝顶聪明又有绝顶野心的男人,那他便必会为……”
她话说一半,突然停住,侧耳细听片刻,立时丧了脸,重重将酒杯放在几案之上:
“这男人,怎么这般可厌?没了你,他是不是不得活了?唵?”
接着,身影一闪,消失,临行前还抛下一句让媚娘哭笑不得的话:
“总之你最好留意一些罢!他既有心留下丝帕,便断非你想的那般简单……
你别再犯了傻,只盯着你家男人,却把身边的男人都不当男人看……
迟早你要在这上面吃大亏的!”
媚娘闻言,眉目微微一动,却终究只是淡然一笑,抛下杂念,起身去迎李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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