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离别(2/2)
“这是哪里”吕义忠一脸困惑,抓着夏溪云的手腕。
“这里是猎户的暂居之处,现在不是狩猎的季节,不会有其他人来。”孟彩蝶走进屋子,坐在凳子上。接着缓缓说道“我昨夜前后思考了一晚上,你师父一定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或许他是受人胁迫。”
吕义忠下床,坐到孟彩蝶对面的凳子上“孟前辈说的对,师父肯定受人胁迫。师父他平时对我很好。”
“武林中确实有种毒药,能定期发作,用解药才能缓解其痛苦。所以我在猜想你师父是受毒药的控制。”孟彩蝶又接着说“我想你师父不可能知道无极门,所以我才敢断定,你师父是受人控制。”
听完孟彩蝶的说辞,吕义忠扭头看着夏溪云,心里十分痛心,他是亲眼看见夏溪云的毒性发作。因此他深信不疑,师父一定是受毒药控制。嘴里恶狠狠的说道“到底是谁用毒药控制我师父,我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孟彩蝶苦思冥想,然后说道“哪来回哪去,事情开始的地方,或许有蛛丝马迹。”
“嗯”吕义忠点头“前辈言之有理。”转眼看着夏溪云“云儿她,被李青莹下了寒毒,我算了算时间,再过几天就要发作了。”走到床前,坐下,夏溪云也坐到床上,他双眼微闭,双掌贴着夏溪云的后背,缓缓输出纯阳真气。
孟彩蝶脸色忧伤,似乎是触景生情,轻轻叹气,转身走出屋子,喃喃自语“哎,苦命的鸳鸯。”
第二天早上,他们踏上去月落山的征程,吕义忠他将再次进入紫月洞,那是他命运改变开始的地方。
他们过了两天,便进了城。街上十分热闹,到处有商贩在吆喝叫卖。
只听见有人喊“快看,那个臭要饭的又在那吹笛子了。”
接着一大群男女老少便向街道那边簇拥过去。
“去看看”孟彩蝶朝着人群簇拥的地方,走了过去。
吕义忠和夏溪云也跟着过去。看到一大群人围成一圈,人很多但很安静。接着传来笛声。他们挤进了人群。
只见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脸被散乱的头发遮住,双手漆黑一般,像是几个月没有洗过一样,坐在冰凉的地上,两只脚伸出,没有穿鞋子。然而面前摆着一个破烂的碗,在那吹奏笛子,笛声十分凄凉,还带有深深的思念、痛恨惋惜。
一曲吹奏完毕后,众人异口同声喊道“好”,接着传来一阵掌声。其他男女老少纷纷往破碗里扔铜板。吕义忠走上前去,躬身往碗里放入一粒碎银子。
“谢谢”吹奏笛子的乞丐,连忙磕头。
这时只听一个男的喊道“再来一曲。”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再来一曲,再来一曲……。”
只见那个乞丐又拿起笛子,开始吹奏。这次吹奏的曲子更加悲伤,有种撕心裂肺的痛。这一曲完毕后,众人纷纷往碗里扔铜板。
吕义忠还是上前躬身把一粒稍大的银子放在碗里“天气要转凉了,换身衣服暖和身子。”
“谢谢,谢谢大爷”乞丐这次开始躬身磕头。
吕义忠因有事在身,再好听的曲子,他也要赶紧离开这里。
一行三人慢慢的走远,只听见背后传来众人的喊道“再来一曲。”接着又传来悲伤的曲子。到下午时分,他们找了一家客栈住宿。在客栈的房间里,孟彩蝶压低嗓门说道“这次武林大会,我在暗处观察。四大门派掌门的武功,对你根本不能造成威胁,只有那个聚义堂掌门林峰的内力与你不相上下,假以时日,必定超过他。”孟彩蝶又接着说道“说句心里话,你在武学方面的悟性甚高。”
“多谢前辈夸奖”吕义忠抱拳。
“你过来”猛彩蝶手臂挥动“此行路途中可能会引来,幕后之人。”
吕义忠坐到孟彩蝶旁边“晚辈也是这么想的,那幕后之人那么想得到我的内力。想必武功十分了得。”
“没错”孟彩蝶起身奇快的拍打着吕义忠身上的穴道“纯阳无极武功,是炽热的内力,刚猛无比。与圣女心经阴柔武功相克,同时也相生。你得到她阴柔的内力,促使你练成纯阳无极第二重”双掌贴着吕义忠的背部打入阴柔真气“虽然无极门的男弟子修炼纯阳无极武功,但都是循序渐进,逐渐压制炽热的真气。你体内天元丹所蕴藏的是纯阳内力,炽热过于猛烈。”
夏溪云着实无聊,她索性出了房间,走出客栈。
一会儿后,又听见孟彩蝶缓缓续道“我在你体内打入阴柔真气,调和你体内的纯阳真气,可促使你内力更上一层楼。”
吕义忠问道“为何我最开始修炼内功心法,身体没有炽热的感觉。”
孟彩蝶说道“问的好,开始的时候,你身体吸收天元丹的纯阳内力很少,所以你感觉不到。再后来,你正式修炼纯阳无极,将天元丹的纯阳内力吸收一部分。”
“前辈估计有多少?”吕义忠问道。
孟彩蝶思索片刻后“大概有五分之一。”
“那么少。”吕义忠自言自语,然后问道“全部吸收,是不是很厉害”。
“当然,厉害。”孟彩蝶又接着说“修炼纯阳无极,当然也是有害处的,不然,怎么会如此刚猛无比。”
“什么害处?”
“就是内力越深厚,每次发功燥热就越厉害”孟彩蝶道。
“为何我施展八步赶追,连续很长时间,没有燥热反应呢。”吕义忠问道。
“那是因为,你之前有她的阴柔内力压制,况且你的纯阳无极内力,还没有达到那层次。”
“嗯,我明白了”吕义忠点头。
孟彩蝶起身离开屋子,回到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后,夏溪云推开房门走进房间。
吕义忠抬头一看,只见夏溪云眼圈绯红“云儿,你怎么了,你哭过。”
“没什么”夏系云坐到吕义忠旁边“我后来出去听那乞丐吹奏笛子,我感动的哭了。”
“这我就放心了。”吕义忠的担忧,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