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圣都卷 叶染京华:(7)各路看官(2/2)
“当逢乱世乃是无奈之举。”
拓跋墨战摇了摇头,其实他当年唯一看错的便是云泽皇帝。当年他想等另外两位皇子分出胜负后另立新君,然而一等就是三年,国家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当了多年闲散王爷的拓跋云实在看不下去。
&nbs...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略更小说网 www. LueGeng.com,四洲风云录无错无删减全文免费阅读!
sp; 年仅十九岁的他留下一个子嗣后在拓跋墨战都不知道的情况下与伽兰国秘密联姻,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围住整个皇城,随后扛着棺材,在一次早朝上砍下了他那两个哥哥的头颅,当天便登上皇位。
拓跋墨战没有办法,只能全力支持拓跋云,于是池王变成了云泽皇帝。
后来平外患,除奸臣。原本平易近人的池王殿下登上皇位后大刀阔斧,表露出的果断与杀伐在战场和朝堂之上来回切换,挽大厦之将倾,力挽狂澜!
然而如此大才之人却是一个登徒浪子,早年混迹圣都“无恶不作”被人们所耻笑。
就连拓跋墨战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云泽皇帝,这些年国泰民安,改革之后又大兴武道整体实力比先前几代强盛许多,已经隐隐能和另外两个大国抗衡。
一安定下来云泽皇帝的本性就暴露了,生活愈发的懒散,没过两年早朝都不想去,直接把玉玺和奏折朱笔给了拓跋墨战,所有的国事全部交给已经年事已高的拓跋墨战来负责。会见大臣的日子一律改成一月一次。
若不是兰皇后在世时每天早晨拿着枕头把云泽皇帝赶出伽兰宫逼他上朝,恐怕这个一国之君现在还在花园里侍弄花草吟诗作赋。
不过好在这些毛病在兰皇后去世后都消失不见,云泽皇帝又恢复到了之前励精图治的君王模样。其间发生了什么拓跋墨战不曾知晓,也有可能是皇后的死对他伤害太大。
“确实是该收拾万家了,原本他们也算有功之人当年帮我平定圣都立下了不少功劳,但是近些年来露出了爪牙太多。我本来是不想查办他们毕竟万家在朝中牵扯人数太多,但他们过了我的底线。”
“伽兰国年前来信说想请小染回去祭祖,我也不知道他们安的是什么心。边境又有军报上奏,上雷国朝堂不稳战老爷子生了重病,下面的人也开始作乱试图将朝堂上的矛盾转为战争化解,大过年的没有一件事让我安心。”
云泽皇帝看着棋盘旁边若有半人高的奏折揉了揉眼角:“我赐了三个风灵卫给她,风神剑也给了。她和我说只有三天就能挖出我想要的,我这个人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好看戏,索性看她演一场。”
“若是她失败了呢?”拓跋墨战手中捏着黑子发现竟无处可下,败局已定。
“我和兰儿的血脉我是相信的,工具我都已经给了她,就看她怎么用。”云泽皇帝白子再落,胜负已分:“老师承让了。”
“人老了不中用了......”拓跋墨战抿了口新茶看着外面的风雪无限感慨:“想你年轻的时候叱咤圣都,把这里搅得是天翻地覆。现在要轮到你的女儿来,不知道又会在这里刮起一阵怎样的风。”
“在我之上,也在我之下。”
“哦?”拓跋墨战不解其意。
“他身负两国皇血,若是有心,未尝不可啊。”云泽皇帝说的很隐晦,瞅了一眼刚刚递上来的字条,眼前一亮:“好戏要开始了!”
拓跋墨战听后端着茶杯的手掌僵了许久,浑浊的眼睛露出一抹震撼之意:他这是要......一统东陆吗?
......
绝翼宫外,场面可谓已经焦灼到了极点。此时的王修远已经是烫手山芋无人敢碰,他也是浑身乏术,心中想着赶快来人救场,可现在谁动谁遭殃。王修远犯的罪已经清楚,贿赂帝库总司私拿贡品。
云泽皇帝最厌恶的就是贪官,虽然罪不至死但是官帽必然会丢掉,谁还会去救一个无用之人?
而拓跋染倒是一点也不心急,她需要的只是时间来验证。她的鱼饵如今又加上了个王修远,谁下毒已经不重要了。查出下毒之人只是一个噱头,挖出指示之人才是正解。
“也不知道这个时间燕福楼的午饭做好没有,我可是很期待风灵卫给我带回来的消息呢。”冷不丁的拓跋染来了这么一句,让王修远最后一丝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一屁股坐在了雪地上。
“你……你……”
......
大皇子寝宫,英辰府。
“猜猜,有没有人去救?”拓跋英坐在桌边将一些字条拿给正在狼吞虎咽的月青,刚刚晨练完拓跋英就收到了皇后送来的信息,绝翼宫外面正上演了一出好戏。
“不会,商人最看重的就是利益,没用的东西谁会去救,救不好还惹一身骚。”此时的月青穿了一身厚重的钢甲,原本飘逸的长发被剃个干净几乎成了一个光头,人消瘦了许多。白净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都是伤,手上还缠着带血的绷带。
月青咬着馒头也不顾的脸上的汗渍,拿起一个鸡腿就往嘴里塞。他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事情上,但如果不吃上午的训练会把他累晕过去。
“生于那样的家族,你觉得可悲吗?”拓跋英好奇的看着月青:“一共二十三人,你差不多把田家老一辈都杀个干净。”
原本月青所犯的事情直接是要被处以极刑,但拓跋英发现他是一块不错的苗子,所以就一直带在身边现在也皇宫里。
“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他们杀我母亲就该偿命。不管是什么原因有多复杂,我只看结果我也不后悔这么做。”月青啃完了鸡腿和馒头后提起重刀出了屋子:“我去训练了。”
男孩转身再次进入了训练场,平时他的饭量是刚才的至少五倍,刚才他就没怎么吃。
“体伤易愈,心伤难平啊。”拓跋英看着训练场怒吼着挥舞钢刀的男孩儿感慨着:“晚上多给他加点餐,我那儿还有几瓶龙髓晚上你们给他送去。”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