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天人降临（2/2）

勉强保护自己。

“有点上古韵味。”神秘人仅用半招，便抢过皇帝好不容易领悟出来的小神仙，仔细端详，随后满意地点头，“合适助我一臂之力。”说完收阵，让皇帝恢复。

皇帝看着整个过程，目瞪口呆，神秘人居然举手投足间如此轻易地将小神像操纵自如，再联系此前禁地遇见的外者，大大刷新世界观，全神贯注地消化发现，若有所思。

那人见皇帝不语，再道：“一旦成功，我会留下，让你渡界。”

“何为渡界？”皇帝连忙问道。

神秘人觉得莫名其妙，敢情这土著还不知道常识，无奈解释道：“修炼分两种：武力和天书。武力太肤浅，无论能修炼到什么程度，只会流行于下层世界。天书才是正统，高深莫测，并可以通过渡界向往更高的位面，追寻全新境界修炼。这个人界合格，可以渡界，你虽然主要修炼武力，但拥有一点上古天书底蕴，只要稍加指点，渡界不是问题。”

“至于渡界以后？”神秘人看向皇帝，“你应该听过这几个故事吧。”

“双日耀地。水火交融。天马行空。月华入手……”神秘人接连念出三十二个词汇，一半是一半不是皇帝从小听到大的传说。而在神秘人的描述中，那些古老并遥远得不切实际的传说居然都有非常具体的形容，显然他们都是真实存在的。

“……”

“故渡界以后，无论如何凡人，皆可观天象、修天书、淬天体，终入天界！”神秘人以“渡界”结尾，暗示皇帝。一番话语下来，皇帝早已听得热血澎湃，对原本传说此刻有机会接触的天界无比向往，渴望能尽快达成。

“敢问仙者尊号。”皇帝觉得自己有资格询问对方来历。

“我是天人一员，你直呼我‘天人’即可”自称“天人”的神秘人说道。天人继续补充：“我知道你的身份，就不用多介绍自己了。我就问你，你身上可掌控的神像究竟何来，居然连我也无法直接探索。”

皇帝如实回答，禁地那一段讲得详细。天人闻言震惊，马上示意皇帝压低声音，随后凝重而小心翼翼地释放道轮。道轮直抵帝国，在收缩中扩散，特别在意禁地，但没有结果，过后天人庆幸却又非常遗憾。

“外者居然降临至此。所为何事？”天人自言自语，若有所思。他是被迫才到这个小小人界寻求生机和继承，莫非强大的外者也落难？皇帝看着天人，也在考虑事情，他最终还是放弃将“外者误认自己为神帝”的经历告诉天人，毕竟这事即使放在天界，也会引起不小的轰动。更何况这原本就是误会。

天人暂时没有琢磨出个究竟，他只好先把注意力放在可以实践的过程上，于是再让皇帝演练所有已经领悟的神像法则。皇帝倾尽全力，可以说超水平发挥，施展出人生最完美的神像领悟。但在天人眼里，皇帝的这一系列动作都太过拙劣，没有灵魂，也根本串联不出整体，显然距离最低标准还有巨大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