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恶始善终（2/2）

“这是……”我看着那延伸向下的漆黑的通道，显得有些不解。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了吗？现在我就带你去看看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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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这一切的真相……”说着，她便转身举着烛台朝向下的楼梯走去。

此时尽管我不知道她到底要让我看些什么，但出于好奇和想要帮助她的心情，我还是跟着她一路走下了楼梯。

一路无话，在那深邃的楼梯中，借着忽明忽暗的烛火，走了几分钟后，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个较为宽敞的地下室。

站在门口，老妇示意我等待，而她自己则手持烛台进到了屋内。良久，她将屋内四周的蜡烛尽数点燃后，走过来对我说道：“这些就是你想知道的东西。”

说完，她指了指自己的身后。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只见在那老妇的身后矗立着好几个粗制的木架，架子上摆放着许多的瓶瓶罐罐，而那些罐子多半是用土烧制的，只有极少数为褐色的铜罐，但那些罐子都并不透明，我根本无法知道罐中所藏到底为何物。

“老婆婆，您这些罐子里装的是些什么？这与你身上的症状又有什么关系？”我不解的问道。

“这当然有关系，因为这些罐中所藏的全是蛊虫……”老妇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正是因为我常年制蛊练蛊与蛊共生，所以导致我体内积攒了大量的蛊毒……”

“不对啊，您身上不是也有蛊王吗？为何还会被蛊毒所侵蚀？难道说这蛊王还会有什么副作用吗？”说着，我不禁有些担心起正在昏睡之中的尧龙，生怕他会因此落下什么后遗症。

老妇解释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之前看我身体上长出跟你朋友一样的黑甲，的确是因为我身上有蛊王的存在，可是我身上的蛊王并不像你朋友的那般完整。这也是由于我初次炼制蛊王之时犯的一个错误，正因为这个错误导致我体内的蛊王仅有一半，所以其效用也仅能发挥一半……”

“可是起初我并不知情，以为就此拥有了蛊王就可以抵御蛊毒，于是我便开始肆无忌惮的炼制各种各样的蛊。期间，我多次被自己炼制的蛊所伤，导致体内蛊毒越积越多。也正因如此，我才发现其实我体内的蛊王并非完整的蛊王……”

说到这，老妇的神情显得有些哀伤，见她陷入沉默，我不解的问道：“还有不完整的蛊王？那什么是完整的蛊王，什么又是不完整的呢？”

听罢，老妇说道：“所谓完整的蛊王，不止是力量极为强大，而且可以中和世间所有的毒将其与自身融合，从而化解万物之毒并转为己用……”

“而不完整的蛊王则仅能将自身所中的毒与身体融合，却并不能将毒化解，只能延缓毒性的发作……可是随着我体内毒素越来越多，身体也渐渐每况日下，再加上之前与那蛊婆一战，再次染上了剧毒，导致我体内原本的毒素与那剧毒融合成了一种无解之毒，所以现在的我已经时日无多了……”

说到这，老妇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些与自己朝夕相伴的蛊虫，喃喃自语道：“凡做害人之事，终将引祸于自身……如果我能早些看透，或许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