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蝉变》的写作动机及其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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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本文的开头首先对道一老弟的无私支持表示诚挚的谢意!

作为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我是生在阳光下,长在红旗里,从小受的就是无神主义的教育。可私下又经常听一些年纪大的人讲一些神怪故事,听了之后既恐惧妖魔鬼怪残暴可怕;又羡慕神仙之流的神通广大。

当时,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无神主义和妖魔鬼怪常起冲突,在潜意识中,妖魔鬼怪怕还是占了上风吧?我记忆最深刻的是五六岁的时候自己偷偷混进我家附近的露天电影院看一部由聊斋故事改变的电影,名字叫《画皮》。这部电影让现代的孩子去看,他们可能连尖叫一声的兴趣都没有:什么玩意儿啊?这有什么可怕的?可是它却是我接触的第一部关于鬼的电影,所以给了我强烈的恐惧,以至于电影散场了不敢独自回家,就在电影院哭了起来。后来电影院的工作人员将我送回家去,作为代价,我父亲补了一张一毛五分钱的电影票。工作人员走后,迎接我的是父亲的一顿痛打。当然,现在的孩子绝对体会不到在那个时期,一毛五分钱对一个普通人家意味着什么。皮肉之痛又强烈刺激了《画皮》中那个女鬼带给我的恐惧感觉,这两种感觉互相交织互相加强以至于那段时间我经常从梦里哭醒。

《寒蝉变》契子中年幼的任超凡向爷爷提的问题也是当时一直萦绕在年幼时的我心头的问题。和任超凡比起来,我虽然不是孤儿,但是生长在单亲家庭。爷爷和奶奶去世的早,在我有了记忆之后,家庭中最年长的就是父亲。只是父亲忙于工作,回来后还要为几个孩子做饭,累得几乎没什么兴趣和我交流。所以任超凡比我还幸运一点,毕竟他的有个爷爷给他讲故事,为他回答问题,我却只能将一肚子问题闷在心里,直到现在。

长大之后对我来说,关于神仙,关于妖怪一切都是无稽之谈。这些只不过是在人类幻想中存在的东西。现在我可真正成为无神论者了。只是我这个无神论者绝不会在别人给孩子讲鬼神故事时煞风景地跳出来说:“这些都是假的,都是人类思维对现实事物的扭曲反映。”因为我认为鬼神故事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孩子的好奇心,也培养了人类对未知事物的想象力。

现在网络上玄幻小说和魔法小说欣欣向荣,并培养了一大批玄幻小说的爱好者。在玄幻作品其中不乏名家精品,我也看过几部,只是不多。可是在我所看过的几部作品中都没解决我年幼的时候非常想知道答案的问题。这就是我在契子借年幼的任超凡所提出的问题:“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妖怪吗?有人见过神仙妖怪吗?为什么以前有那么多神仙,有那么多妖怪呢?什么现在的人都见不到神仙妖怪呢?”

另一个问题就是关于神仙鬼怪体系的划分。网上的玄幻作品中有各种神仙鬼怪体系的划分,也有的名家独创性地提出一个体系。比如鬼雨大大的《道缘儒仙》。只是就我所看到的作品中,暂时还没有找到系统地对传统中国神话里的神仙划分的非常详细清楚体系。很多玄幻作者都是只对中国神话神仙鬼怪体系中一种或者几种下了定义(当然,局限于我的阅读量,也许某个大大已经为中国神话建立了系统清晰的神仙鬼怪体系,假如有朋友看到这方面的小说就劳你给我回个贴,告诉我一声,我先谢谢了)。

这样我就产生了个想法,能不能把中国神话种神仙鬼怪的体系全部下个精确的定义呢?如果在下定义的过程中将我年幼时心中的疑问给一个比较合理完满的解释,那么是不是可以创作一部玄幻作品来呢?可能有些朋友会认为我产生这个想法是坐井观天,但是在我没看到井外的天空之前,请先允许我小小的自我陶醉一下自己目前进行的工作好吗?

有了建立鬼神体系的构想,那么通过什么故事把这个构想表达出来呢?我必须从自己非常熟悉的地方入手,这样自己写起来故事才会有真实感,才会多一些可读性。这时我就想起来我以前从事过的陶瓷化工行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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