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2/2)
如意算盘落空了,可是自己有什么办法呢!找了崔大可好几次,他也是各种敷衍。
一大爷听了表情,有些尴尬对着丁一山使了,使使眼色,有些话好像含在嘴里,想说又说不出来。
“一大爷,您有什么话要说吗?”
“一山啊!你可能不了解这里边的事情!”
一大爷把话说完,头转向秦淮茹问道。
“淮茹,你忘了吗?当时让棒梗去厂里当临时工的事情?”
这句话问的秦淮茹丈二和尚摸不住头脑,只能反问道。
“一大爷,您有事情就直接说,这里边的弯弯绕绕我也不大懂!”
“淮茹,你忘了吗?当时棒梗进厂是通过我们车间进来的,他现在名义上还是属于我们车间管理的!只是被借调到了后厨而已,即使想转正的话也要从车间转正,最近厂车间的名额也很少,我有一个徒弟在厂里干了五六年了,在上个月才刚刚转正!”
一大爷把事情解释清楚了,这听的秦怀如整个人都炸了,不是说把棒梗调到后勤了吗?怎么会现在还是属于车间管呢?
秦怀如听了整个人都懵了,自己当时只是想着让棒梗进厂,没想到事情如此复杂!
“一大爷,这有什么难的!把棒棒直接调到后勤就行了吗?反正他是临时工又不是我们的正式员工!”
傻柱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对着秦怀如解释道。
“秦姐,你可能不太了解我们的后勤的情况,当时你从车间转到后勤,那是因为人人员的编制还没有满,但是现在已经满了,即使是临时工,借调也批不下来!”
丁山也乐得看他们看他们在争执,他也明白了。后勤现在是真的不需要人了,厂里边的效益也不如当时,尤其是高层还在说着要放开市场引进外资。
秦淮茹听了也是头大,自己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看看上丁一山求助的目光接近丁一山。直接,哭了起来,双眼磨泪,含羞欲语,还羞眼睛,眼睛翘楚楚的盯着丁一山可怜巴巴的说道。
“一山,你可一定要帮姐啊!姐现在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你陈副厂长也是主管后勤的,你肯定有办法呀!”
演技浑然天成,放在后世的话,估计也是白玉兰奖或者金马奖的获奖者之一。
“秦姐,你不要这样,你让别人看到了不好。我现在还正式任命还没有下来,一切都需要等到我正式任职之后才能给你肯定的回答!”
丁一山无奈只能拒绝道,更害怕这个女的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笑了笑,起身走向旁边的众人!
许大茂端着酒杯走了过来,脸上挂满了笑意。
“丁厂长,我许大茂敬您一杯,现在我也离开了咱们厂的工人纠察队,回到了下属的电影院,您以后想看什么电影尽管去找我!”
“大茂,你什么时候回去的呀?前几天你不还是在工人纠察队吗?回去了也好,毕竟你干电影放映员也这么多年了,干回老本行!”
“丁厂长,这不是因为咱们的电影院现在也缺人,于是我就自己主动申请回到电影放映的工作岗位上去了!”
许大茂心里边儿却是一句句我操,心想老子,不是害怕你报复我吗?毕竟你现在是副厂长了,要还是待在工人纠察队在你的眼皮子底下,那不是老猫枕咸鱼吗,搞不好哪一次你就整自己一下。
秦淮茹赶紧添柴加火,毕竟他对徐大茂还是有些憎恨呢!要不是这个家伙处处败坏自己的名声,自己现在也不会成为今天这样!
“大茂,事情已经结束了,你也不要想那么多!丁厂长自然大人有大量,但是有些问题你该要交代的还是要交代的,毕竟那是属于历史性的问题逃避不了的!”
秦淮茹绞尽脑汁把自己最近听来的词汇都用到了这上面,狠狠的给许大茂上了一次眼药,让他知道得罪自己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好了好了!秦姐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要珍重于当下的生活,毕竟之前的事情,也不是说我们谁能够去决定的!
我告诉大家一个消息,恰巧前几天我去拜访一位老领导,当时他那里有一位有名的地质学专家,正好跟他交谈,我也就顺耳听了几嘴!”
几个人听了,以为有什么好好消息或者有什么便宜能占到,赶紧嚷嚷着让丁一山抓紧时间说。
丁一山看大家的情绪这么热情,也知道自己的目标达到了。清了清嗓子,微笑的看着大家说道。
“唉,既然你们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们吧,是这样的。
你们也知道,咱们华北平原很多年都没有地震发生了,但是人家那个地质学专家说近期会有一场高强度的地震在我们京城附近!”
丁一山的话音刚落,在场的几个人纷纷笑了起来,眼神里带着嘲笑的意味。
一打野本来想说,丁一山你是不是喝多了,可是碍于丁一山,现在的身份也没有办法,直说只能笑呵呵的。
“一山,他可靠不可靠啊?咱们这压根就没有发生过大地震的历史,你可不要听他们胡说!而且他要真的那么笃定的话,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通知我们呢?”
余大爷的话刚落下,许大茂就接起了话。
“是啊!丁厂长,你现在都是厂里边的领导了,你再听你可不能偏听偏信了,这样传出去了也影响你的形象。况且地震这种事情本来都没有办法预测的,哪怕是欧美那些发达国家也没有听说过他们能够真正的去预测!更何况我们国家了,现在解决不了温饱问题,跟人家的发展还是有差距的!”
秦淮茹听了则是眼睛放的亮光,不在乎丁一山刚刚说的内容是什么,在乎的只是那一句老领导。
“哈哈,那大家大家觉得是假的就不要管了,我也是这样一说当个乐儿,大家听了也就算了。”
酒局已经进入了下半场,该醉的人已经醉了,不醉的也已经有了别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