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恍然若梦（2/2）
“我船虽没船底，但可经大风大浪，只渡有缘人。”
“那敢问老先生，何为有缘人？”
“相逢即是缘，请上船。”老先生笑了笑说道。
姜谕跳到船上，他双脚灌注了血脉的力量，可小船并没有跟姜谕想的一样摇摇晃晃，渡船似乎根本没有感觉到阵阵传来的脚力一样。
湍急的水流，时不时刮来的阵阵狂风，好似在诉说着立江的不平凡。
姜谕总觉得眼前的老先生很奇怪，但是说不上哪里奇怪。他从撑船的老先生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的力量波动。这让姜谕很费解，他打算试探一下老先生。而老先生却突然开口道。
“小兄弟，你可知世界为何会这样？”
“望前辈告知。”
“因果循环，天命难违。”
“不知在前辈看来现在这世界是真还是假？”
“世事无相，相由心生，可见之物，实为非物，可感之事，实为非事。物事皆空，实为心瘴，俗人之心，处处皆狱，惟有化世，堪为无我。我即为世，世即为我。”
“那这天又为何会变？”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那老先生可知这一切的根源？”
“不可说，不可说，一说既是错。”老先生笑了笑摇着头说道。
见老先生不再细说，姜谕也没有再问，而是静坐船中央，看着江面静静发呆，不一会儿，他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他想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孩子，困了就睡吧，等醒来就再也没有烦恼了。”
夜晚，满月升起来了，一片安静跟着银雾般的月光洒在江面上。
就在姜谕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渡过了长江，此时的他就躺在岸边的岩石之上，他猛然回头望去！
眼前哪里还有渡船和船夫的身影？
他开始回想船夫的身影，可是他发现他怎么都记不清船夫的模样！冥冥中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阻挡着他。
千江有水千江月，万里无云万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