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如实道来（2/2）

起？”孙圣再次看到两人的画像，脑海中在天殿出现过的那种似曾相识之感再次出现。

然而不知为何，这种感觉就好似镜中花水中月，当他探出手想要将其抓住，抓到的却是破碎的虚影。

“你对这些壁画很感兴趣？”就在孙圣眉头紧皱思索之际，耳边却是传来了一道苍老的声音。

“嗯……？”孙圣心中一动，顿时知道是谁在和自己话了，不动声色的嘴角一勾，心道这老家伙竟然跟自己玩耐心，当真是班门弄斧不自量力，这下按耐不住了吧。

“咳咳……”孙圣转身看向那一对巨大石掌之上悬浮的身形，见到老者一对眼眸睁开望着自己，眼中的青光星星宛若星辰。

“弟子拜见陈长老！”孙圣双手在身前一抱，旋即半躬了身子，行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礼。

他虽然心中对这老头不怎么感冒，不过俗话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何况他现在名义上怎么也是青轩门弟子，对这青轩门的长老行个礼也算得上是合情合理。

面对孙圣如此随意的拜见，陈长老神色没有丝毫异动，脸上亦是毫无表情，只是淡淡的问道：“刚才见你一直在观看我这殿中的壁画，你对这壁画兴趣如此浓厚，难道你能从中看出什么？”

“呃……”孙圣心中一愣，也不知道这老头儿问自己这个有什么用意，当下面色一动，却是换上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扭捏神情道：“呃……这个，弟子对这壁画倒是十分感兴趣，但要能看出什么倒也不好呀……”

“哦……？”那高台之上盘坐虚空的陈长老闻言，原本古井无波的脸上却是露出一丝讶然之色，他本是随口一问，根本没有孙圣会能够从这些壁画中看出什么，也没有想到孙圣会如此回答自己。

“无妨，你有自己的见解皆可道来。”陈长老面上苍老的脸庞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神色，鼓励孙圣将自己知道的出来。

这壁画乃是五门三宗共同的一个大秘密，即便是他也不知其中奥秘，但是能够有一机会能够解开这壁画中的秘密，他自然也是不会错过，同时对孙圣话也是有了些期待。

“这……”孙圣又是犹豫了片刻，在陈长老凝视之下这才是了出来：“其实弟子在作画一道上颇有研究，特别是女体画技之上，弟子更是在行，弟子观这壁画，觉得这上面画的那些仙女们，画的都栩栩如生，一个个容颜俏丽，身姿妖娆，投足间有倾国倾城之姿，腾挪之间自有勾魂夺魄之态，只是可惜呀。”

孙圣根本不顾那那脸色已经变的有些僵硬陈长老，只是双眼放光的扫过那些画卷上穿着暴露的仙女们自顾自的道：“只可惜这位画师还是太过拘谨，还没有明白艺术的真谛，竟然将一个个仙女都画上了这么多衣物遮盖，完全遮盖了这些女子躯体的线条和美感，这实在是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实属一大败笔呀。”

“人本来就是**裸的来，**裸的去，又岂能太过在意这些身外物呢，若是能够褪去遮盖，坦诚相待，这壁画的意境立刻提升便被，届时达到天人合一，画之至境也未可知呀！”

孙圣道激动处，凝目皱眉，扼腕叹息，一副捶胸顿足的叹惋神情。

“这就是你看出来的内容？”这时，陈长老终于开口话了，虽然声音十分的平淡，但孙圣却是清晰的看到，这老家伙脸上的肌肉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

“长老让弟子据实所言，弟子自然不敢期满，这就是弟子的所观所感呀，难道长老不满意？”孙圣转身面向陈长老一脸真挚的有些欠抽的脸望着陈长老。

“……”

“好……不错。”陈长老灰袍下的手掌微微抖动了一下，旋即面上重新恢复了平静，略一颔首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