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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快更新表哥见我多妩媚最新章节!

这个是锦衣卫繁体版加的一章番外,先放个歌词凑个数。

雨落花亭:

作词/作曲/编曲/演唱/和声/混音:吴宇枫

昨夜逸书抛尘梦灯红禅塌

十里笑言不论榜眼与探花

龙潭日落夜雨依旧伴山崖

左字一名湖水早已换尘沙

今朝落叶又堆西风禅寺下

合欢对月岛上未知的情话

青砖黛瓦南北千年留风雅

走二桥上谈笑藏年华

与你遇老街灯下

催笔下小城烟花

文博一梦千年的白马

烟色里湖畔人家

载一副天生山水画

等雨落花亭再沏一壶茶

(3)天下有情人

(合)爱怎么做怎么错怎么看怎么难

怎么教人死生相随

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

试过以后不醉不归

等到红颜憔悴

它却依然如此完美

等到什么时候

我们才能够体会

爱是一朵六月天飘下来的雪花

还没结果已经枯萎

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

还没凝固已经成灰

等到情丝吐尽

它才出现那一回

等到红尘残碎

它才让人双宿双飞

有谁懂得个中滋味

(男)爱是迷迷糊糊天地初开的时候

接下来是这章网络版里没有的番外:

婚后第七年,沈宴三十四岁,刘泠二十四岁。

刘泠到了当年在她印象中,与沈宴初遇时、沈宴的年龄。他那年与她坠入浓烈的爱河时,也不过是二十四岁。当然,他跟她说,他二十五岁。其实二十四二十五也差不多,沈宴说的是虚岁。等成亲前,沈家送来求聘书时,刘泠才知道沈宴的真实年龄。

他们有一子,沈辰曦,今年六岁,入了沈家学堂读书;

有一女,乳名阿穗,快一岁了,正是吃了睡睡了玩的年龄,咿呀学语中。

如天下每对夫妻那样,婚后第七年,刘泠与沈宴,时而好得蜜里调油,时而发生争执,互相挤兑。别的夫妻做什么,他们也会做。这是刘泠少时最希望的生活,她想融入正常人的生活。她从泥泞中爬出来,咬紧牙关走向沈宴,为的,就是有这样一日。

她的病,在婚后第三年便好转了,也许并没有根治,但也再没有出过大问题。在沈宴的照顾下,她的精神和情绪一直很稳定,保持着向上的状态。只有去年生沈穗时,有短暂的反复,不过在沈宴的帮助下,也没有酿出大祸来。

刘泠如她喜欢的那样,既是沈宴的爱人,又是他的妻子,还是给他生儿育女的女人。

她喜欢照顾自己的一对孩子。长子沈辰曦调皮捣蛋,精力充沛,到了启蒙年龄后,被沈宴丢去了学堂。回到家后,小辰曦可劲儿折磨自己的爹娘。他的爹娘,也可劲儿磨练他。其余的,刘泠在家中,大部分时候,都是照顾自己才一岁的小女儿。每日与侍女们一同逗小阿穗玩,日子也过得很充实。

除了照顾女儿时扮演的贤妻良女形象,平时,在沈宴面前,刘泠还是初见时,那个淡着脸、却作得要死的姑娘。

但是最近,刘泠有些不太开心。

皇家某位公主出嫁,出嫁当日,刘泠和沈宴去观礼。回来后,刘泠就一直不太愉快。然而当晚风高月黑,沈宴和她回府后,就因锦衣卫那边有急事,去了镇府司,彻夜未归。刘泠连想说话的对象,都没找到。

次日,刘泠进宫给贵妃请安,碰到公主和驸马来给贵妃敬茶。宫中没有皇后,皇帝近年精神不好,后宫中最大的,就是贵妃娘娘了。公主能风光出嫁,除了礼部那边的操办,贵妃也出了不少力。于情于理,公主婚后,都会来给贵妃敬茶。年轻的新婚夫妻相携而立,笑意与喜色染在眉目间。刘泠坐在贵妃娘娘边上,看到公主出殿时,驸马体贴地为她擦汗,与她耳语,逗得新妇掩唇而笑。

新婚夫妻,真是恩爱得让人羡慕。

而刘泠回想自己的丈夫,沈宴就没有这样过。

贵妃娘娘让人给刘泠问茶,笑道,“怎么了阿泠?”

刘泠问贵妃,“娘娘,你说,沈大人会不会不爱我了?”

贵妃正在品茶,闻言一怔,抬目看她。

刘泠垂着眉细思,目光平淡,却很认真。贵妃不禁问,“你……难道沈宴背着你,在外偷腥吗?”说这话时,贵妃目染怒意。说到底,多年来,刘泠与贵妃关系很不错。贵妃也照看了刘泠这么多年,虽不是亲生女儿,但到底是有情分的。一想到沈宴或许背叛刘泠,贵妃就震怒:沈宴怎么敢?!欺负刘泠一个孤女,皇家不会有人替她做主吗?

刘泠怔了一怔,意识到贵妃娘娘想多了,“不是。我只是觉得,沈大人很久没关心我了。”

贵妃:“……”

她慢慢放下茶盏,细细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笑吟吟给为人妇的刘泠指点,“也许是你们感情到了白开水那样的阶段。你该给沈宴一点新鲜感。”

何谓新鲜感呢?

当晚,刘泠抱着贵妃娘娘偷偷摸摸送她的一堆避火图,坐在厢房内床上研究。图中男女肢体灵活,赤身,交缠在一起,把挤压成很奇怪、很难模仿的姿势来。这册图卷的姿势,都是比较猎奇的……刘泠往日从来没看过这样大胆的□□,一人坐在床上,灯火映照,她长睫如蛾,眸如清夜,面上有流丽的绯红之色。

“你的新爱好倒是独特。”刘泠正翻看得面红耳赤、后背出汗时,陡听到身后人低淡的似笑非笑声音,擦着她的耳,磨得她耳根发麻。在府上,能悄无声息进屋、站在她身后的,只有一个人。她僵一下,镇定下来,平静抬头,与锦衣玉带的青年对视。

刘泠说,“怎么,不允许我发展下喜好?我这样,你很生气?”

沈宴慢慢直起身,逼迫感远离刘泠,“随意啊。”他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离开床,去檀木屏风后换衣服了。

趁他换衣的时候,刘泠收拾床上图册,听到沈宴凉凉一句后话,“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福利在我。”

“……流氓!”被他轻描淡写地调戏,刘泠啐一口。

她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伶牙俐齿地与沈宴辩驳,斥责他的自大与多情,看到屏风后男人穿衣的挺拔身影,还听到他的话,“对了,月底我要出京一趟。”

刘泠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宴在说什么。他要以锦衣卫的身份出京,执行隐秘任务了。

沈宴现今是锦衣卫指挥使,坐镇邺京;但是偶碰到棘手的任务,会需要他离京。他从来不跟刘泠交代他要做什么,有时候连归期都不一定。自嫁给他,刘泠已经很习惯沈宴锦衣卫的任务习惯了。

褪去官服,他是疼她宠她的丈夫。穿上飞鱼服,他是冷面无情的锦衣卫。

刘泠漠着脸,头低下。她的丈夫,常常不在她身边。她还想找回两人刚刚成亲那时候的新鲜感……他就又要走了。

她想事情时,下巴被一只修长的手骨捏住,抬了起来,与沈宴的目光对视。

他沉默了下,问,“怎么了?”

刘泠不想让他担心,他们成亲时,就说好了,她不会担惊受怕,让他无法做他想做的事。刘泠把负面情绪压下去后,跟他展开双臂,抱住他的腰,说,“你走之前,我们做点儿高兴的事吧。”

沈宴俯下身,睫毛刷过她的面孔。青年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将她扔到了床上。刘泠手抓住床绳欲起来,见青年跪在床板边,俯身压了下去。

刘泠挣扎,一绺头发贴上嘴角:“我指的是我们一起去看阿穗!不是做这种事!”

沈宴强硬地制住她的手,吻上她的唇,说,“呵。”

他一声嗤,刘泠白他,然后就被他彻底压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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