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破界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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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武坐在崖城上,他坐在这里已经不知道多少年了,突破到化神,虽然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但终究是件值得高兴的事,他这时候很开心。便在这时,他的视线穿过云层,落在九天某处。一位男子出现在那里,身姿挺拔不凡,神情宁静淡漠,鬓间却有几粒风尘,似乎刚刚结束一场极漫长的旅程。苏白武不知道此人是谁,只是觉得此人就像他身畔的那柄长剑一样,非常沉稳,却又极度危险。

他是谁?他只是看了那人一眼,苏白武的眼睛便有些刺痛,当风拂过,云层隔绝了视线,才不再难过。好强大的剑意——苏白武多少岁月来来见过不少高手,在人间行走与天地同心,在崖城枯坐,对剑意的敏锐程度,早已超过了一般的人。他能够感受得到,那人的剑意虽然不及当年有幸见到的九天剑仙,但亦是非常可怕,更可怕的是,对方的剑意里带着一道杀意,而那道杀意全无遮掩,便是对着他来的。

又是清风拂过,一老道出现,“那人是谁?”他问道。老道注意到了先前那刻苏白武的异样,目光穿透云层一角望过去,很自然地发现了那名男子的身影,神情顿时变得凝重起来,说道:“他就是青云子。”苏白武听说过这个名字,沉默片刻后问道:“就是青云剑宗的那个青云子?”“不错。”老道回头悠然看向他说道:“我记得当年他化神之后就没有怎么行走天涯。不过我也应该可以想到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赵天(见153章又穿越了)听说被废了,我想应该就是青云子干的吧!”

青云子行走在云层,感受到剑鞘里传来的波动,知道本命剑即将醒来,很是安慰。然后,他听到了下方崖城传来的一道声音。“叛徒”从苏白武开始很多人都知道天空里的人是青云子,看惯热闹的崖城百姓,也忍不住在街道两侧来看热闹,议论纷纷,声音嘈杂,无比热闹。在这两个字响起之后,崖城的大街瞬间变得无比安静。

叛徒这两个字其实并不准确,或者说不够真实,在这个故事里更应该是奸细以及别的说法,比如接下来打破人群安静的这句话:“青云子你这个恶徒,居然勾结神族陷害赵天大人,在联盟面前耍威风,如今居然有勾结神族坏了赵天大人修为”。

“‘陷害’勾结?我看是某些大人物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这是一场无耻的阴谋太可耻了”“你们瞎说什么”

在青云子一剑诛魔之后,青云子已经不再是所有普通修士敌视仇恨的目标,已经有很多人开始把他当作仙溟的光荣。。更新好快。有人大声指责青云子,自然有人更大声地替他辩护。一时间崖城大街旁争吵之声大作,无比嘈杂热闹。

崖城中的声音越来越大,民众争执的越来越‘激’烈,言辞越来越尖锐,嘈杂而令人心烦,青云子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低着头沉默不语,长长的睫‘毛’轻颤,眉眼间的怒意终究已经快要消失不见。不管是万众欢呼还是万夫所指,总之,在无数崖城百姓的注视下,青云子来到了崖城,直到青云子走到了崖城最神秘的朱雀大街尽头,耳边的世界才终于变得安静了些。

苏白武还是那个苏白武,如清风一般释然,看着一步一步走来的青云子,虽然第一眼心神微微颤抖,人间居然有如此漂亮的人,可苏白武并非俗人,心智坚定。站在崖城里的大榕树上,青云子和苏白武说了很长时间的话,他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以及随后万里南归旅途中遇到的事情,给苏白武毫无遗漏地讲了一遍,两个原本只听说过却从没见过的人,在这一刻,似乎是多年的老友!

苏白武说道:“赵天他废了。”他早就已经忘记当初在联盟里做任务时,曾经在盟主的洞府里看到过那个曾经的同盟,这时候提起,只是因为担心赵天的废会给自家崖城带去些麻烦,因为青云子到了崖城。青云子沉默了会儿,说道:“嗯,我知道了,但不是我废的。”

阳光落在‘云层’里,再反‘射’到大榕树的树枝间,变成无数随时变形的光斑,有一个落在青云子的脸上。苏白武盯着那块光斑,突然笑了起来“赵天不是他动的手那么又是谁呢”。接下来,青云子用了三个时辰和灵水把自己从头到脚洗得清清爽爽,然后和苏白武一道去了崖城城主府。城主大人在那里等他。不是正殿,而是那间清静的偏殿。殿里的光线很清淡,唯有那植物的嫩绿直接跳进了人们的眼睛里,再然后,他看到了那根随意搁在墙上的长剑,看到了那方清池和那座华美至极的水晶座还有座上那方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王冠。最后,他才看到那位穿着麻衣的老人。

和崖城百姓们充满狂热崇拜的想象不同,至高无上的城主大人看上去就像一位寻常的老人,甚至比不上长剑、王冠那些外物引人注目。

看着城主大人给堪比仙药的植物浇水的背影,青云子的思绪有些纷‘乱’。眼前的这位是他的前辈,曾经对他有恩,而且更重要的是他是问鼎,这世间为数不少被人所知的问鼎。

老人取手帕擦了擦手,转身看着他微笑说道:“我记得你小子很好美食,你这一路,可有吃到什么好东西?”明明老人的神情是那样的和蔼,声音是那样的温和,就像长辈对远游归来的晚辈的问话,而且为了不想晚辈太紧张,所以一开始问的是很琐碎的小事……但青云子却觉得一座横亘于天地间的大山,迎面压了下来。他更加强悍了,宛如真仙!

“坐吧。”他对青云子说道。青云子嗯了声,很老实地听话坐到椅中,没有靠着椅背,也没有刻意只沾着点臀,总之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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