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外通古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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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放寒假了,张嘉琪背着双肩包,提着换洗衣服回到家。把东西放下后先到书房打开电脑房音乐,随后洗衣服,整理书桌和作业,耳边是以前老爸喜欢的老歌。她要籍此了解他,想象他听歌时的心情。收拾完接近下午四点,她换了套衣服,又装了几件舒适衣服和内衣,去灞柳西岸。前几天说过放假去羽巍那里住,两人在一起过年。
羽巍今天的状态相当不错。早上就开始收拾屋子,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吃过午饭把床单被罩枕巾换了,洗过后晾在阳台。又去菜场买的新鲜蔬果,回来后见时间还早不急做饭。就泡杯咖啡坐在小花园里,先晒会儿太阳,等女儿过来后一起煲汤。今天来的不是澳洲的女儿,而是张嘉琪。她们现在已经亲密无间,是母女也是朋友。她们要一起过年,一起出去玩,她们要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起等张名远回来。
门铃响了,羽巍看看表,觉得应该是张嘉琪来了。就没看监控直接按了单元门开关,穿着睡衣走到房门口开门等她。
电梯门响过,司马楠笑呵呵地出来,一手提着果篮一手拿着玫瑰花走到羽巍面前。她没想到会是司马楠,被吓一跳迅速进屋把门关上。
司马楠也没想到羽巍会穿着睡衣在门口,更没想到她会在他接近身边时忽然进屋子关门。慌忙走过去拍门,笑呵呵地叫:“羽小姐,羽小姐,怎么了?请开门,羽小姐。”
“你,司马教授,你到我家干嘛?我们根本不熟悉!”羽巍在门里面吃惊地问。还顺手把门反锁上,小心地通过门镜向外看。
“羽小姐,你开门再说好吗?我主要是想问你上次提到的另一支手环的事情,顺便看看你。”司马楠有点措手不及,声音也压低很多。他的目的不需要多问,一眼就能看出来了,那就是想追求羽巍。
“还没找到那只手环,即使有手环消息我也不会直接跟你联系。你更加不可以找我,有话你跟娜娜说,她会转告我!”羽巍心绪逐渐平静,冷冷地在门后看着门镜。
这时,对面有个女人提着两包东西开门回家,取钥匙开门时用异样的眼神扫几眼司马楠。他再次凑近门,轻声说:“羽小姐,你能先开门吗?这样说话怪怪的!”
“不能!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过来!”羽巍断然拒绝他的要求。
“羽小姐,你不要拒人于千里好不好?我是诚心诚意想跟你做朋友!”司马楠还真没吃过闭门羹。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快走吧!以后不要再来,让人看到会引起误会!”羽巍丝毫不让步。
“别这么冷酷嘛!你先开门,多个朋友多条路,何况我已经大老远从南郊跑过来——”司马楠再次拍门。自然不愿意离开,一方面习惯于自己的信心,另一方面猜想羽巍只是矜持。
“都说过我不需要你这样的朋友,你还啰嗦什么?快走!”羽巍打断他的话,感觉张嘉琪该过来了,要是她看到有男人在这里保不准不会有别的想法。
“羽小姐,你不要太偏执了。有数据显示,女人太久没有性生活会导致性冷淡,会引发多种妇科疾病,更年期也会提前!”司马楠一焦急,更显露出对她的欲望,连说辞都乱了套。
“闭嘴!司马楠,你在这儿瞎扯什么?我说过了不是你朋友,跟你半点儿都不熟,你干嘛在这胡说八道?让隔壁听见像什么?快走!别让我在这儿看见你!”羽巍开始生气,没曾想这教授级的人怎会在别人门口跟不熟悉的女人说这种话。
“羽小姐请别生气,我说的都是实话,是为你好。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就开门让我进去,我是真心想照顾你的!”司马楠并不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认为她还在矜持,可能跟身边太久没有男人有关。
“说了不需要,你再不走我就报警!”羽巍真的不耐烦了。
“这是什么意思?羽小姐,咱有啥说啥,我到底哪点比那个死人差?要学历有学历要身家有身家。为什么你宁愿惦记个死几年的姓张的也不鸟我?”司马楠发觉羽巍不只是单纯的矜持,不由得用脚踢了下门。他也开始失去耐心了,觉得她的做法难以理解,简直是不知好歹。
“你这种人不配提名远,立刻滚!不然我真报警了!”羽巍大声喊,她最忌讳的就是有人说张名远是死人。尤其是从司马楠这种道貌岸然的读书人嘴里说出来的不屑语气,一刻都不想跟这种人继续说话。
这下司马楠听出来羽巍是真生气了,再继续备不住真报警了,也不敢再继续纠缠她。靠近门缝说:“羽小姐,你别急着生气,你今天心情不好咱们改天再说,我走就是了。水果和花放门口,你冷静了再拿回去,再见!”
“走!把你的东西也拿走!我以后不要看到你!”羽巍喊完回到沙发上坐下,低头懊恼地看着地板,大半天的好心情急转直下。
“神经病!”司马楠悻悻地甩出几个字,沮丧的走到电梯跟前,按电梯离开灞柳西岸。
门外静了,羽巍的心却难以平静。脑子里过电似得闪过张名远的样子,闪过这两年多来她的委屈和无助。虽然一直坚信他还活着,可每个午夜梦醒时的落寞也浮印的很清晰。多少次渴望躲进他温暖的怀抱,然而他都没有反应。能安慰她的就是那断断续续的短信,虽然带着思念,说的却大多是跟现实无关的事情。
“嗙嗙,嗙嗙嗙……”,沉重的拍门声打断羽巍的思绪。她皱着眉从沙发上站起来,知道门外不是张嘉琪,她总是文气地按两下门铃然后叫妈。打开门镜看不到人,门还在拍。羽巍的心情瞬间不爽到顶点,觉得还是司马楠不肯离开。开门的同时顺手从鞋柜上拿起了干花瓶举在手里,没好气地说:“还在这儿呥①人?信不信我——啊——爸?你来咋也不打个电话?”
可不是,外面站的正是羽巍的父亲,正看着她高高举起的花瓶诧异:“巍巍,你这是咋了?没提前打招呼就要拿花瓶招呼啊?”
“啊?没有没有。爸,进屋吧。”羽巍尴尬地让父亲进房间,转身把花瓶放在鞋柜上,帮父亲把手里的几个袋子放到茶几旁边。
羽老爷子笑着进屋,随手把门一带却没关住。左右打量着这个小房子,转了一圈后在沙发坐下,眉头已经拧成疙瘩。坐下后看看羽巍吧嗒几下嘴欲言又止,弯腰拿起地上一个袋子走进厨房。将袋子里的腊肉等家乡特产拿出来放进冰箱,又过去拿起装水果的袋子进厨房洗。
羽巍留意到父亲的脸色不好,也跟着进厨房,轻声说:“爸,你咋这时候过来?妈还好吧?”
“你妈好,家里都好,就是操心你的事儿。”羽老爷子洗着手里的水果,并没有扭头看她,“你这算咋回事儿呢?孩子你撇国外不管,国外有别墅也不住,跑回来就住这么小个两居室。你们这也不打算办婚礼了?那人是干吗的?不管咋,是不是得跟咱家人见见?你这回来快三个年头也没句话,就这么抿日子?”
羽巍听着父亲一连串问出这些问题,句句都是不乐意的语气,就没立马接话茬。转身从橱柜取个果盘,逐个把父亲洗过的水果用纸巾擦了一遍放进盘子里,然后端到客厅放茶几上。
“这——巍巍啊。”羽老爷子见她不说话就更加担心。既然她不愿意提就转话题得了,跟着出来站在她旁边,“刚进门时是咋回事儿?是不是有人给你置气?”
“没事儿。”羽巍知道不能回避所有话题,边拿纸巾擦手边说,“一个朋友的朋友,大概是对我有点儿意思,今天过来纠缠。就在你来以前刚刚被我撵走!”
“哦?要是有什么不对劲就给派出所备个案。时代发展快了人心也变化快,不能不防着点儿。”他不喜欢住城里就是觉得人多,乱糟糟,人和人之间不像乡下那么单纯,“要不然咱换个大点儿的房子,我和你妈过来陪你们住,给你们收拾个房子做个饭的,还能有个照应。”
“爸,我这儿挺好的,你跟妈不用操心。”羽巍再次回避开父亲的话题,拿起桌上的苹果和水果刀开始削皮。
羽老爷子沉默一会儿转身到洗手间用毛巾擦手,过来后在沙发坐下。他了解女儿的性格,她不愿说的话题就沉默,任谁问也没用。所以她离婚那么大事也没跟父母商量,什么原因离婚也没说过。放弃优越的生活环境不解释,把外孙女给前夫抚养也不解释。回国将近三年,也没回过老家,他和老伴打过几次电话,她始终也没说过的怎么样跟什么人在一起。这接近年关了老两口实在不放心,他才执意过来看女儿,地址都是很久前慕容娜说的。可见面她果然还是什么都不肯说,不过他想晚上那人总该回来吃饭吧,见面多少会介绍一下。一顿饭下来多少也能了解些人品和性格,回去跟老伴也有个交代。
尽管父亲没有再追问什么,可羽巍心里不仅轻松不了,还越来越有压力。因为张嘉琪随时会来,他见到她后不会什么都不说。最终还得跟他解释,那么关于张名远的事情就不得不说了。该怎么介绍,从哪里开始,哪些必须说哪些不能说,又让羽巍纠结起来。
门开了,张嘉琪吃惊地出现在门口。看看羽老爷子,又看着羽巍说:“妈,门怎么没关呀?出什么事儿了?”
“啊?是吗?”羽巍也吃一惊,站起身过去帮张嘉琪卸下双肩包,“没什么事儿,可能刚开门忘了关。琪琪,这是你外公,刚从汉中过来。”
“外公,你好!”张嘉琪文气地打招呼。
“爸,这是名远的女儿琪琪,在西外读大四,今天放寒假。”羽巍也不想等父亲问,从进门到现在他脸上已经写满了各种诧异。
“哦,好,好,孩子坐吧,先吃个苹果吧。”羽老爷子表情显得有些不自然,眼前站的很明显不是他外孙女刘一蓓。既然女儿说出个男人的名字,那就应该是她现在男人的孩子,愈发觉得女儿现在的生活委屈,眼睛不由得蒙了层水雾。
“谢谢外公。”张嘉琪说着走到小沙发跟前坐下,拿了苹果和水果刀低着头削皮。
“这个——琪琪啊,你爸几点下班?你们爷俩喜欢吃啥菜?今天我来给咱做饭。”羽老爷子站起身子看张嘉琪,有种悲凉感涌上心头。本以为女儿为了个多好的男人放弃以前幸福家庭和优越的生活环境,如今竟是一家三口窝在这么个几十平的小房子里,越发觉得女儿不值得。
“啊?我爸?”这句话把张嘉琪搞糊涂了,瞬间想到定时羽巍没告诉他实情。不由得看向她,弱弱地说:“妈,我爸——他回来吗?”
“呃——琪琪,你吃完苹果先洗个澡吧,睡衣在床头呢。排骨玉米山药汤咋样?我先把汤煲上。”羽巍茫然岔开话题,将张嘉琪的双肩包放在沙发上,转身往厨房走。边走边跟父亲说话,“爸,你看弄啥菜?琪琪爱吃咕咾肉……”
羽老爷子当然看得出羽巍闪烁其词,也跟着进厨房,边做饭边听女儿说话。她简单地介绍了和张名远的事情,说张嘉琪多么乖巧。没敢说张名远在她回来那天就出了意外,只说他失踪了,一时间联系不上,但她相信一家三口早晚会团聚的。老爷子听了更加吃惊,比刚见到张嘉琪还意外几分。最后他决定在这住几天,等她俩忙完赶年三十一起回汉中过年。羽巍发觉了父亲言辞里透着的哀怨,也就没有拒绝,其实她也希望可以陪陪年迈的父母。就告诉父亲过几天看了张嘉琪的第一堂实习课再回汉中,那是慕容娜在电视台为张嘉琪找的一份实习工作,教那些电台的名伶练形体,修身提气质。
事情说通了,两人的心情都豁然开朗了。张嘉琪洗完澡也在厨房看着他们做饭,还不时地问那些菜怎么烹调。羽老爷子乐呵呵地说怎么选材,怎么配菜,怎么调味,怎么掌控火候,厨房里不时传出笑声。
祖孙三代这顿饭吃的也很温暖,热呵地吃着、聊着,聊张嘉琪未来的工作,聊汉中老家的过年气氛。
临近年底,西北大学组织本校的大部分教授和学者参加年会,在城区一家五星级酒店里,相当于为在校教职工安排的自助餐酒会。翁文腾带了家人以及包括司马楠在内的几个学者朋友。慕容娜叫了羽巍和张嘉琪,席间为她们介绍了不少行业精英,也向许多朋友介绍张嘉琪在电视台做形体教练的事情。希望更多的人捧她场,或许她干顺了毕业后会长期做这工作也不一定。
这天司马楠的状态有些差,因为看到羽巍,与他登门求爱不遂才事隔一天。今晚她对任何一个打招呼的人都笑意盈然,和不认识的人都谈笑风生。可每当与他的眼神相遇,立刻冷傲的像挂了层寒霜。
“嘿嘿,司马叔叔,你对那个羽小姐挺上心啊!一晚上看人家几十回了!”翁文腾的孙子翁卓言凑近司马楠小声说。
“咳——”司马楠幽幽地叹口气,有点介意这小子哪壶不开提哪壶,却又不好意思当众责怪个晚辈。悻悻地说:“上心有什么用?剃头挑子一头热。”
在年轻人当中司马楠跟翁卓言算谈得来。这小伙二十二岁,上大四,聪明但对学习不上心,从小到大没有一次考试成绩让家人长脸的。最热衷的就是网络游戏还有跟一帮酒肉朋友鬼混,每个学年都得因为玩游戏和旷课叫几次家长。对于翁家那样的书香门第算是丢尽脸面了。因为是家里的独苗,翁文腾对他又爱又气,有心听之任之却又丢不下世代相传的文化衣钵和面子,恨铁不成钢这话对他来说是最恰当的比喻。
“这要看你怎么想呢,我觉得这泡妞跟你们做学问刚好相反。一味地努力不一定凑效,如果先退回上一关仔细反思,适时改变策略。再换个不同的角度切入,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翁卓言压低声音,尽量不让别人听见,尤其是旁边的爷爷和父母。
“呵,我在情场混了这些年,还用得着你小子指手画脚?来,喝酒!”司马楠情绪越发的低落,“关键是这个羽巍性格太怪,软硬不吃啊。”
“泡妞可不是经验丰富就够skr②了,所谓杠精③本精,此路不通再绕一程!”翁卓言说完发现母亲在看他,笑着举杯跟司马楠碰碰抿一口,低头不说话了。吃了一会儿,又问他羽巍身边的慕容娜和张嘉琪,两人始终小声的嘀咕。
翁卓言酒足饭饱用餐巾纸擦嘴,看斜对面的爷爷在和别人品酒聊天,又凑到司马楠近前说:“听说,这个羽巍蛮有钱,是不是?”
“大概是吧,好像是哪个服装品牌的华北么西北代理,还有些股票投资,停车场有个牌号369蓝色的卡宴就她的。”司马楠手里端着酒杯,目光游离在远处正和副校长谈笑风生的羽巍身上。搞不懂她为什么对别人是春风般的温和,看他就像眼里带着刀子。
“哎,我有个办法可以让她喜欢你。”翁卓言把声音降低的只有司马楠能听见。
“你?”司马楠不觉得翁卓言的话哪里靠谱,满脸不屑的表情,“你一小破孩儿,呵呵呵,还是算了吧。”
“哎呦,信不过咱爷们儿是不?”翁卓言瞪大眼睛,“司马叔叔,我可告诉你,我好几个哥们儿都是道上的!”
“呵呵呵,道上?手游道上是吧?”司马楠乐了。他听翁文腾说过,翁卓言这小子喜欢玩手机游戏,前阵子还在课堂上玩被老师发现,翁文腾为此专门跑了趟找他们系主任。
“司马叔叔别开玩笑了,我说的是真的。”翁卓言说着把嘴巴凑近司马楠耳朵,跟他嘀咕一阵子。只见司马楠脸上的笑容瞬间凝结,随后瞪大眼睛看翁卓言。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的计划完美?”翁卓言见司马楠惊异的表情,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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