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2)

其实靖斯年这些日子也在仔细思考他与她之间的感情。

他对她的感情,现在他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要是一开始,他可以告诉自己那是消遣,后来还可以骗自己是想征服这个倔强的女人,但是那日他抱着湿漉漉的她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自己是真的喜欢她。

他这辈子就没对什么女人上心过,第一个便是她,而他自己也知道,他若是真想得到她,这当中困难重重。

可是靖斯年是谁?

他少年得意,这国家,这天下,虽不至于说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可是他的血液里早就已经融合了征服与霸道。既然喜欢了,他的付出便要得到回报。

而他再也不能摸棱两可的忽略自己对她的感觉,不会去逃避,也不能任由自己跟个傻子一样,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而牵引着。

他必须去正视很多问题,首先便是她到底是谁?

他了解的司静宸和别人告诉他的司静宸是两个人,完完全全的两个人。

是资料错了,还是她变了?

这当中到底出现了什么?

“她”是谁,现在是关键。他不打没把握的仗,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既然目标明确了,他从来都不会输。

“姐姐,时候不早了,静香告退了。”司静香见二人眼神中的纠缠交错,还以为二人在打情骂俏,从床边站起来,含笑的告别静宸。

靖斯年走到床边,坐在边上的木凳上,手肘放在床沿,静静的看着她。洛晓霜这才看见他额头的汗,“去哪里野了,怎么满头都是汗?”她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拉过枕边的绢帕轻轻的擦着他的额间。

她总是能很习惯的叫他的名字,那种习惯非常自然,好似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不是皇帝,没有敬畏与恐惧。

这个女人的脑子里,到底是什么构造?

“去骑马了……”他抓住她的手,“还难受么?”

“就是没力气,本来静香在这儿与我说话说的好好的,你非得来打扰,”她抽出自己的手,“一身都是汗,我都能闻到臭味了……”

可是他就是喜欢她那样的习惯。

靖斯年这三个字,对于别人来说是天,是害怕,只有她喊,当作一个普通名字那样喊出来。压抑时,生气时,娇嗔时,不同的情绪,不同的语调,那三个字成了不同的音符,他都记得。

“朕记挂你,才来看你的,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嫌弃朕,真是刁妇!”他捏着她的下巴,霸道的附上自己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卷扫着她唇齿间的味道,霸道中透着轻柔,一寸一寸的舔舐,一分一分的品尝。末了,还忍不住啃噬着她的唇瓣,直到那原本粉嫩的唇成了妖艳的红,水渍莹亮的,他才得意的松开。

而她,傻呆呆的看着他,那表情倒是真的被吓到了。

“怎么发傻?”他顺着那柔美嫩白的脖子,眼睛游移到她微微敞开衣襟的胸口,那一抹嫩黄的抹胸,还有一点点的肌理都是诱惑,加上那傻傻瞪着自己的双眼,好似邀请他,别放过她一般,他眼色一沉,忍不住又附上他的唇,密密实实的吻,点点滴滴的洒在她的脸上,捏着她下巴的手,松了松,最后忍不住抚摸着她腰间软肉,沉溺的温暖与接触,好似一张网,他开始后悔自己该洗干净再来看她的,不忍的从她床边站了起来,又低头吻着她的额头,“朕去沐浴,你先躺着……”

洛晓霜傻傻的看着他得意的笑着转身离开,这才反应过来。

几分钟前,他是在跟她撒娇么?

她本来就是刁妇,他才知道?!

但是他干嘛用那样恶心的口气跟她说话啊?

他不是一直很男人么,怎么弄的跟萧翊似的娘起来了?

难道这是他的新游戏?

不行不行,她的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小心应对,这个靖斯年,不是抽风了,就是发现什么了!

还是--

刚刚她和静香说话的时候,他听出什么来了?

知道了她的小算盘?

洛晓霜觉得自己好不容易调整的作战状态因为靖斯年的“新战术”,一下子乱了阵脚。

奶奶个熊,她要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强,靖斯年那厮就是一匹凶残的狼,变着法子折磨她,怎么都不会给她好日子过的!

她跟他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