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大河相斗(二)(2/2)

鸣之后冰面再是坚持不住伴随着轰鸣和破冰之音,消失已久的大汉自河底冲天而起,而后落下站立于一块浮冰之上,却不知那尺许大小的浮冰怎是能撑在大汉如此身躯:“滴答滴答……”一滴滴水珠子大汉的头发,衣服上不停的低落,而他的双眼飞快的看了远处那艘巨船一眼,有很快的看向紫羽,他的眼中很是复杂,”呀呀呀呀……“大汉突然大喊起来,嘴中发出一声声带着愤怒的怪叫,而后脚下一踏:“嘭!“一声轰鸣响起,他脚下的浮冰被他脚下的力道激的化作齑粉,河水更是炸出数丈高,再看大汉已经出现在百丈之外,向下游狂奔而去,于此同时船头那有着蜜色肌肤的高挑女子一跃而起紧随其上。

看着离去的二人紫羽的眸子慢慢的迷了起来:“紫羽姐,你没事吧!“襄岚急切的奔来过来,紫羽收起眸光向着襄岚摇了摇头,看着紫羽肩头的贯穿伤,襄岚的怒火更甚起来,怒道:“当真卑鄙竟是行偷袭之举。“相对于襄岚来说紫羽对偷袭之人并没有半分的恼意不管怎么是她自己想杀人家的同伴,相反对方以此救人又有何不妥,不过在理解的同时襄岚也体会到了一种浓浓的挑战意味,使得那偷袭之人是在挑衅紫羽,这样说并不是没有根据,刚才偷袭之人若想杀紫羽的话大可直击紫羽要害,可是她并没有而是给予紫羽说轻不轻说重不重的一击,而那偷袭之人之所以这样做就是在有意告诉紫羽她有能力杀紫羽也有能力从紫羽手中救人,想到这紫羽心中既是无奈又是忧心,想不到前一个好战分子好没有解决有招惹了一个。

紫羽的伤势确实没什么,偷袭者似是有意为之只是击穿了紫羽肩头的肌肉并没有伤及骨头,稍是处理之后三人又登上了那艘巨船,巨船并未好似并未受到什么影响,关注玩异常有头没尾的的战斗之后,再是缓缓的行驶在天河平静的水面之上,只是有一点变了紫羽三人已经成为所有人避之不及的对象,谁都怕自己一不小心招惹道紫羽,他们可没有大汉那样保命的实力。

“本来今天要带你去个地方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说着襄岚看了眼已经撕去左臂衣袖口出白皙雪白手臂的紫羽,是啊这副摸样走到哪都觉得不自在一个女子以这样的穿戴走在人群之中当真有些不妥了。

紫羽知道襄岚的意思,面上无所谓的一笑:“没什么要去哪现在去便是。“那怎么行,从下受着贵族教育的襄岚和同样受过贵族教育的紫羽两者在意观点之上的一件截然不同,襄岚显得很保守,而紫羽自是看得很开,不过紫羽对襄岚说的地方也不感兴趣,既然襄岚坚持紫羽也就不再说了。

过了许久却是不再闻襄岚说话,紫羽不禁的将目光看向襄岚,之间襄岚的面上满带着失望的色彩,紫羽突然意识也许在他的心中并不在意襄岚口中所说的地方,可是对于襄岚来说却异常的在乎,想到这紫羽却见紫羽右臂一震而后就见的右臂的衣袖撕裂掉落地上,露出同样雪白的臂膀。

“紫羽姐你?”

紫羽一笑:“只要自己不在乎又何必在乎别人怎么看不是吗?”

襄岚一怔,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和紫羽的截然不同之处,都说性格决定命运,却也是思想决定性格,紫羽的思想开放,所以她能够锐意进取,为了夫役的未来她可以毫不犹豫的接受任何的困难,而紫羽思想相对于保守,所以她谨遵规矩,被父女人伦,家族责任牢牢地捆绑住只是她在父辈的权利斗争的尔虞我诈之中挣扎,却也怎么也挣脱不了,这点或许虽也没有意识到,这需要他们自己去挖掘。

片刻后,襄岚有些半信半疑的点点头,所实话他之前的拒绝时考虑到紫羽,既然自己都用如此行动表示了她的不再乎她也没有再阻止的理由,或者说在她的心底本就不愿意阻止,只是她需要一个理由来突破她心中那层保守的防线,而紫羽的这番行动和话语唯一就是最好的理由和台阶了。

船在一派郁郁葱葱的小山边停了下来,没有码头三人在船里岸边十数丈的地方飞身而下,时至初春,万物发芽按理说来还无郁郁葱葱一说可是这座小山上的植被却是比他处更是繁茂。

紫羽亦是注视到了这点,襄岚似是看懂了紫羽的疑问道:“此山唤作香亭山,它乃是祖城的气脉所在之地。”

气脉,襄岚心中一惊,心中也算是明白为何这处植被为何如此繁盛的原因了,气脉乃是荒天的一种特殊地形,他的特征便是能养万物,一般气脉之地皆是灵草灵药的种植之地,可以说气脉就出一处珍贵的宝地。

走了许久过后,紫羽就闻到了一股药香,再是走了许久翻过一座丘陵眼前便豁然开阔起来只见眼前有着一片一望无际的药田,看的紫羽不禁暗叹祖城果然资本雄厚,不过羡慕之余紫羽更在乎的是襄岚为何要带自己来到这里?难道就是让自己来看看这一望无际的药田,进了向自己显示祖城雄厚的资本吗?

就在紫羽暗自疑问的时候却听襄岚悠悠的道:“襄岚姐你随我来。”不是为何紫羽感觉襄岚的话语之中带着一丝忧伤。

又是沿着丘陵走了许久,襄岚忽是停下,继而看向一旁的丘陵,眼中闪过一丝怒火和无奈,只见走上前去,扒开一层杂草赫然一具石碑出现在紫羽的眼中,再看碑上有字上书:“吾妻之墓”紫羽眼中透着怪异?吾妻之墓心中不禁暗骂那个没良心的自己妻子的墓碑之上竟然用这样的口气。

却是没完只见襄岚再是拨开杂草,在之前那墓碑的旁同样离着一具墓碑,紫羽的目光更怪异了一墓二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