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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阿求的亲兵打人极猛,一个干几十个。”那护卫道:“这个张帆是不是这一年来突然冒出来的。”吴森道:“你怎么知道,你认识他么?我们查到他原来是江峰手下的骑兵营副将,后来被江家一干人排挤出来了,想必以前是陇右的骑兵罢,以前的东西就查不出来了。”那护卫吞了吞口水,道:“森哥,你知不知道横断长空张帆的老婆也叫解雨,而且张帆也差不多几年多没有在江湖上露面了。”吴森道:“怎么可能。”说话间还吞着馄饨。

那护卫道:“森哥,我也前也在江湖上混了好长时间,投老爷也才一年多,可是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么?”吴森道:“这件事情能瞒过别人,却瞒不过我等,你以前是白莲教的金衣使者,后来舍了白莲教,投了赖老爷,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吴森是专门做情报生意的,当然明白这些事,这护卫是赖府第一高手,赖明华爱自己的儿子,担心爱儿吃亏,便将他派到儿子身边,这护卫地位还是颇高的,那护卫道:“承蒙江湖朋友看得起,送我一外号,称一声开膛手。”

此言一出,几个护卫突然一下子都站了起来,离那说话的护卫远了一些,脸上都露出惊恐的神色。

吴森也站了起来,退了两步,脸上挤出笑容道:“别吓我兄弟,我胆小,开膛手杜洛华,会和我们挤在一起吃馄饨,会给赖老爷当护卫,呵呵呵,你一定是喝多了。”

这些护卫之间并不是彼此知道对方的来头的,众人只知道个护卫是个高手,在府内得到赖大人的信任,许多事情都交给他去做,是一年多前入府的,赖府常年招收高手作为宾客,新招一个侍卫也没有什么稀奇的,是以侍卫们也不以为奇。

只是“开膛手”杜洛华在江湖上声名,众人实在想到到这种凶名盖世的人物也会投入赖府之中,朝中的官员儿们也时常招一些江湖的人物到府中作为护院、宾客,但是也没有人可以招到这样人物,杜洛华成名极早,而且是留有案底的凶人,一般在江湖上,去做官员儿们做宾客、护院、教习的武林人物,其实都只是一些不入流的人物,冲到天武功也只是一个二流的好手,武功到了杜洛华这种地步的人,想取银子直接去拿就是了,根本没有人能挡住他的。

那护卫身形一长,脸上猥琐之气尽去,笑道:“吴哥,这是真的,我就是那江湖上人称开膛手的杜洛华,赖老爷也是知道我的身份的,知道我身份之后,还对我委以重任,我对赖老爷是十二分感激的,要不是赖老爷救我,我的一条命,早死在天山上的内讧中了。”这护卫说话间身体撑直了,腰也打直了,突然间人就高了许多,他伸出手,手掌一招,一边墙上的砖石就飞了出来,杜洛华自言自语道:“还好,武功恢复得差不多了。”

此时杜洛华身形好像高了几分,脸上猥琐的神色尽去,说话间,不自觉的,口气都变了。

吴森一见,脸上的皮一下子皱了起来,伸出手,打了自己的脸两下,跪在地上,叫道:“杜爷,杜爷,您可千万不要叫我吴哥,我就是个打杂探听消息的人,您在江湖上砍瓜切菜时我还不知道在那个旮旯里摸食呢,您千万不要和我记较。”其他几个护卫也吓了一跳,也不知道怎么办,一脸的尴尬,站在原地,有的手中还端着碗,不知道要做什么。吴森是老江湖,只道此时对面的人物一个不小心,便将自己的心掏出来,当年杜洛华成名之役便是将下乡收税的吏员二十多人的心全都掏出来,然后在当地杀强族数十家,后又手撕数百来捉拿他的官兵,在当年是天字第一号要犯,此案发后,惊动阁部,刑部派出得力人手捉拿,还是让杜洛华逃掉了,后来杜洛华加入魔教,更是魔教有名的好手,吴森小时候便是听杜洛华的故事吓大的。

杜洛华道:“不用这么客气,我们同是为赖老爷做事罢了,赖老爷于我有大恩,我要全心全意为赖家着想,公子想搞的女人,如果我没有猜错,就是张帆的婆娘,我去探一探就知道,如果真的是张帆那厮,我万万不可以让公子陷入险地之中,张帆这人什么事情不敢做,当年他一个人上天山,杀了一百多使者,当着我的面打死王思远长老,凭一个官位去吓他,那不是玩笑么?能不能活下来,那还要看他的心情,我去探明,如果真是张帆,拼着得罪公子,我也要报于老爷,让老爷将公子拉回来,什么东西都及不上性命重要。”

一个护卫叫道:“杜、杜爷,你要做什么?”

杜洛华道:“回报赖老爷救命之恩。”说话完了,长身一跃,竟然高达数丈,拨空而起,向春花巷的方去了。

吴森擦一下汗,回过神来,抱住身边一个护卫道:“哈哈,我们竟然从杜洛华这样的江洋大盗手里逃出来,真是庆幸……”几个侍卫也惊起一身冷汗,他们虽然都是赖府招收的好手,但是和杜洛华这种成名已久的人相比,可以说得上天差地别了,杜洛华虽然只是金衣使者,可是在魔教中比一般的长老名声还要响。

赖公子此时正和春鸦在一处柴房之中,此时两人全身赤裸,赖公子甜言蜜语,春鸦满脸幸福,两人业已成就了好事,此时正是温存时候,赖公子深知如何让一个女人沉迷,说着春鸦喜欢的话语,不进用手轻抚一下怀中的女子。

杜洛华轻轻落在房顶上,轻轻揭开了一片瓦,他落下无声,行动也轻捷,借着灯光看到底下的赖公子没有事情,才放下心来,口中喃喃道:“等公子事了之后,我必向公子说明,劝公子不要冒险,张帆、胡一达都极为重视那个解雨,公子虽然有种种身份权势,但是张帆等人怎么会怕赖大人的官位,只怕立时杀上门去,而且胡一达还杀死了打解雨主意的言家长老,他极是看重这个师妹,这事情虽然是密闻,却逃不出我圣教的耳目。”

底下一个更夫走过,打着更子,神态间无精打采,口中叫道:“天已二更、天干物躁、小心火烛。”更夫口中叫着,一边远走了,但是声音却惊动了房中的二人,赖公子又温言片刻,两人终于穿了衣服,